第五一三节 天鹅……绒
第五一三节天鹅……绒
不需要语言,一曲天鹅湖,让久居在外的葡萄牙人思乡之情涌动。
特别是最后时,天鹅再次化身为公主之时,那么裙子更是亮瞎了无数贵妇人的双眼。
有好几位直接就找到了埃尔温:“子爵阁下,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方皇家皇室专用七色彩虹云朵丝绸?”
“不,如果是那样的衣料,这么一条裙子至少需要一千三百个银币,因为上面那些暗纹图案是用金丝织成。眼前这一条,我荣幸的得到了命名权,就以这芭蕾舞剧为名,名为天鹅绒。”
埃尔温很自如的与这些贵妇讲着。
“这样一条天鹅绒的长裙,普通的造价大约在二百二十银币至三百六十银币之间,区别就是裙摆的大小。”
(注:大明的一两是三十七点五克,欧洲这时的一个银币大约是三十一点一五克。)
坐在焦家女儿身旁的于文秀这时小声说道:“丫头,有见过女人打男人吗?”
“秀夫人,悍妇是要受刑罚的。这是不对的。”
于文秀没解释,只是指了指会场上,正好有一个贵妇给了自己男人一记过肩摔,没错,就是过肩摔。
那男人藏在身上的钱袋掉了出来,这位妇人赶紧抓了十几枚金币,还有一大把银币送到了埃尔温面前。
“尊贵的男爵夫人,咱们是殿下的客人,是朋友,这样的货物就算欧洲各王室见不到,西班牙女王无法拥有,咱们也不会少。安心,会有,而且数量会有许多,因为我们是殿下的朋友。”
贵妇们乐了,贵族小姐们也狂喜。
可男人们的脸比死了老婆惨多了,钱袋呀,金子呀、银子呀。
刘澈只装作没看见,找了一个借口先行离开了。
而于文秀呢,拉着惊讶到发疯的焦家姑娘也离开了。
真的打了自己的男人,而且那男人还没有半点生气,这太神奇了,看来欧洲女人的地位很高呀。
焦石乐呵呵的笑着,这样的情况他不是头一次见了。
当然,也有几位俱内的将军也偷着乐,将来说起来,自己也不怎么丢脸了,怎么说自己的女人也没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剧场内,男人们苦。
埃尔温却把男人们召集到了一起。
“我拥有这种皇室专用衣料的独家代理权,不瞒各位的是,我现在手上只有六千个银币。那么,我需要为我的妻子买一条真正的皇室专用云朵丝绸,那可是一千多银币一条呀,彩虹可是有七种颜色的。”
埃尔温的话男人们表示了无限的理解,女人的口号是,衣柜里永远少一件衣服,鞋柜里永远少一双鞋子。
这个花钱太多了。
“那么,我们怎么能够挣到许多银币呢。”
“坏血症神奇铁罐已经传开了,这个可以大量的出手,但每一个罐头也不过半个银币的纯利润,每个月的辛苦都买不到一条云朵丝绸制作的裙子。”有位船长一脸的苦涩。
“不,一百匹天鹅绒的利润肯定是足够了,对吧。”埃尔温继续说道。
一群男人疯狂点头,他们相信,如果真的能够让那尊贵的殿下把皇室专门云朵丝绸拿出来卖,他们能把一条裙子卖到二千个银币的高价来。如果有神奇的紫色的话,三千银币不在话下。
三千银币呀,放在后世的现代,一百八十万一条裙子,真是疯了。
不过,后世的现代有更疯狂的,梦露那条裙子现在就值七八百万,当然这是特殊情况。
但订制服装,一百万上下的裙子在后世的现代,确实是有的,但也是极少数。
“有见过皇家专用的贡品茶叶吗?有见过皇家专用瓷器吗?有见过皇家专用的……延年神药,或者是皇家专用,让男人更男人的神药吗?”埃尔温的话让这群男人连口水都流下来了。
什么叫让男人更男人?
是个男人就肯定懂!
“大明,神奇的东西数都数不清,皇室用的物品,有许多别说是见过,连听过都没有听过。”
埃尔温又拿出一只盒子,打开。
里面是一只装饰的极精美,镶有黄金宝石单发手统。
“这一件是殿下给我的礼物,很神奇。”
埃尔温把手统扔进了水里,泡了足有十分钟后拿了出来,让人扶起一张桌子,两人分扶两边。
这在水里泡过的手统却打响了,威力比他们见过的长火枪还强,将那桌面打的裂开。
“殿下身边亲兵用的更好,他们的选择不是华丽,而是实用性。就算在水里泡上一年,也一样可以发挥威力,尊贵的水师提督大人和我是朋友,愿意转让一批可以短时间防水的给我。”
“我们要作什么?”
“让世界知道,这些东西有多珍贵,这才是我们要作的,只有珍贵了才有利润。”埃尔温咬着一只辽东产雪茄,脸上带着撒旦一样的微笑。
撒旦是谁?
埃尔温才不管呢,为了能存够娶老婆的钱,化身为撒旦也不会犹豫。
当天,出产自辽东六大神医其中三位首席弟子主持的成药坊,命为雄狮丹的小小丹药,一瓶三个银币的价格埃尔温卖了一千瓶。
而实际的成本呢?
药材与手工成本,一千瓶连瓶子在内,也不超过一百两银子。
赵雪怡当时就对几位师兄讲了:“研发成本,知识产权,技术成本等等,别把老祖宗的财富贱卖了。”
埃尔温不知道实价,但他也不认为这个就贵了,因为这东西不是纯粹的刺激能力,而是有滋养身体的功效,一瓶内有九百粒小丹丸,是一个月的份量呢,一个月才三个银币,丝毫也不贵。
火枪。
出产自辽东第七火统工坊,属于辽东入不流的学徒级工坊,这里是用来训练准备应考匠举的年轻学徒的。
普通镶银、铜装饰的一把的成本,也就是不到一两银子罢了。
可放在这里,二十个银币不搞价,爱要不要。
终于,剧院内平静了下来,只有埃尔温和他的几个手下正在那里数着银币。刘澈此时已经坐上了船往吕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