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九节 什么叫上国
第四九九节什么叫上国
倭人之前有多惨,惨到连这些穷苦的农户都同情呀。
“我们,大明是天朝上国,为什么叫上国呢,上国不是高人一等,而是带领着下国好好过日子。”
刘澈喝了一口茶,让这些百姓消化一下自己的话,这才继续讲。
“大伙来到这里,自己有一个好日子,也给下国的倭国穷苦百姓一个机会,让他们也有好日子过。记下了,咱们是来帮助他们过好日子的。每个村子,会派个教书先生来,一来是教孩子们认字,二来呢,各位也有空教一教,咱们的仁、义、礼、智、信。”
“懂得这五个字,才算是懂得怎么样作人。然后是进一步,就是德、孝、廉、忠。慢慢来。”
“大人,您仁义。”百姓们认定了刘澈的话。
这是大仁义之人呀,给百姓好日子过,还要教百姓懂道理,怎么能不是好官。
“这个,天色有些晚了,趁着天还没有黑,再去一个村子看看。你们忙,种好桑,养好蚕,挣到银子过好日子。”
“大人……”百姓们眼圈里是含着泪的。
刘澈离开这村子,百姓们足足送出了三里远,刘澈三次劝说,百姓们这才回去。
终于,没有普通百姓在了。
孙承宗仰天大笑。
“爷爷,为何发笑?”
“你果真,狠呀!”孙承宗是人杰,刘澈这一翻话,百姓们听出的是字面上的意思。
而他孙承宗听出来的只是字面之外,深层的意思。
“是吗?”刘澈淡淡的一反问,又是来了一句:“如果这叫狠的话,那还有一些事情,不知道用什么词呢?”
“枭雄!”孙承宗一指刘澈。
刘澈也指了指自己:“错,我只是一个,一心为了我中华民族,甘愿粉身碎骨的人。天地可鉴!”
孙承宗盯着刘澈的眼睛。
此时,他信刘澈的话,也相信这是真心话,可刘澈所作的一切他看在眼中,何止用一个狠字来形容,刘澈这是要把倭人灭族呀。
刘澈笑了笑:“明天去长崎,过两天在鹿儿岛住下,然后我们南下。爷爷再来说,狠字……够不够。”
刘澈有多狠?
孙、方两位给倭人讲学两后,一行人到了鹿儿岛之后,孙承宗选择紧紧的闭上嘴,一言也不发。
鹿儿岛。
这个名字可以是指一个县,范围不小。但也可以指一座港,刘澈控制的,南九州最有经济价值的一个港口。
从鹿儿岛往北,就是被刘澈称为鹿儿湾内湾的地方,这里有刘澈的十万亩海田。
然后是樱岛。
这里不对外,就是倭岛本土居民都没有多少在这里居住的。
岛的面积只有十一万亩,当然这里最出名的,还是一座在现代都强烈喷发过的活火山,当然了在火山安静的时候,这里的风景是独美的。
没有驻军,只有一个轮流驻守的哨兵所,每次轮值就更换十人,每月一换,这里总共只有三十人住在这里。
刘澈喜欢樱岛,因为这里几乎每天都有火山的喷发,有时候小到只有一团气喷到几米高的空中,虽然小,这也是火山在喷发。
就是这么一个小岛,非居住的居民却有上千人,他们正在整理道路,先挖路基,然后等着从其他地方运来的石灰,然后还有被称为水泥的东西,混和着火山灰,要修一条很弯曲,却遍布整个岛的路。
“澈儿,这条路五十里。花销巨大,值吗?”
孙承宗不理解了。
“如果纯粹是为了玩乐,这就象是杨广修宫殿一样,自然是不值的。”
“那是为什么?”孙承宗追问。
刘澈却没有回答:“明年,明年樱花再开的时候,爷爷自然就知道了,这里有大用处。在我辽东也是绝密,仅只有十四个人知道真正的用意,我也算在这十四人之中。”
既然是绝密,孙承宗也没再追问。
这个时候,还没有经历过二十世纪火山的超级大喷发,所以樱岛还是一座独岛。
在一九一四年,这里火山大喷发后,火山的岩浆填满了岛东的海峡,让这里与陆地连上了。
在岛上只是转了一圈,孙承宗亲眼看到了一次在他眼中,很厉害的火山喷发。
一道带着岩浆的气柱喷上天空足有三十米,确实壮观。
当然,听说这里有过喷到天空云层之上的,孙承宗也没有半点期待,那样的喷发,下的是火雨,估计岛上的人能死光了。
过了樱岛,到了雾岛市,这里倒有些繁华。
在这里,孙承宗才真正明白,刘澈所谓的狠字怎么写。
街市有行人,其中有些人身上戴着一只亮晶晶的精钢牌,上面有汉语字样,写着三级、四级等字样。
孙承宗正准备问的时候,见到有位戴着铜牌,写着二级字样的倭人出现,那些没有牌子的赶紧让道,四级的也让,只有三级的热情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错身而过。
“那是身份等级吗?”
“不!”刘澈摇了摇头。
然后靠近孙承宗低声说道:“那是考试的成绩,汉语考试分为听说读写四项,最高分是一分,最低分是五分。这是满分扣分制,扣的分越多,自然分值就越低了,取四项考试的平均分定级,不取整,只减不加。”
什么叫只减不加,孙承宗再次问过才明白。
比如平均分扣下去了二点七五,那这个人就是三级。平均分扣下了二点一,也一样是三级,想到二级标准吗?
那只有平均分低于二才行。
“这个,为什么?”孙承宗问的是,既然只是考试成绩,为什么会有人给让道呢。
“因为,汉语成绩越好,越有机会作官,而且成绩好的,有更多的机会变成富人。就算不作官,也可以进修更高级的学校,比如匠师学院。”
孙承宗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懂汉语的人,才能成为贵人?”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我不懂倭语,你说这里作官的不会说汉语,我为难不。而且我的匠师们也不懂倭语,所以不可能用倭语讲课。”
刘澈的解释孙承宗不信,无论如何也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