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九节 华夏最后的公主
第一五九节华夏最后的公主
检查了超时空机器。能量还有,但解冻与恢复身体活力要消耗多少刘澈也不知道,所以媺儿的提醒是正确的,可以让超时空机器自我恢复十几天,能量完全恢复之后再行解冻也不晚。
重重的坐在地上,刘澈盯着冰块之中那美丽的睡美人。
于文秀脑海之中却传来一个声音:“文秀,捂住刘澈的眼睛,让这坏蛋不许看了。”
为什么,因为绝对零度布料什么的是会化成粉的,冰块之中只有媺儿,那绝美的,如同一件完美艺术品的身体。
“这……”孙秀额看的呆了,先不说这有多美,只说凭空就出现了,在她眼中这是一块水晶,被封在水晶之中的睡美人。
于文秀一边捂着刘澈的眼睛,一边对刘澈说道:“现在在那里?”
“再有半个小时就可以稳定了,会稳定在大明。”刘澈回答着。
于文秀用丝带绑着刘澈的眼睛吩咐着荷:“带老爷回去休息,莲你一会去请马夫人、孙夫人带女兵进来,把这个抬到一间屋内,然后把屋封了。”
绝对零度的永冻冰,不会散发任何寒意,这也是孙秀额以为这是水晶的原因。
半小时后,屋门开了,门外已经有一百女兵守着,连月蓉也回来了。
“多久了。”于文秀问月蓉。
“回秀夫人的话,大约两个半时辰左右,夫人有何吩咐。”
“去请马夫人、李夫人、孙老夫人与孙夫人等贵妇们过来。然后再精心挑选十六个女兵,要绝对可靠的。”于文秀吩咐着。
第一个赶过来的是孙老夫人与马老夫人,就是孙传庭的娘与马林的娘。她们听到这个事情之后,深感责任之重,所以早早就来到这院子等着,别说等几个时辰,就是几天几夜她们也愿意等。
在她们受到的教育当中,皇家就是天。
可何况,放弃天庭长生为救万民而临世的公主呢,所以两位老夫人都赶紧赶过来了。
十六个女兵,是马老夫人一个个挑选的,每个人从家里的背景,对铁岭的忠诚等都有详细的验证。十六人,没有一个是收容的逃难的人。全部是从千斤屯、铁岭、开原城老军户之中挑选出来的,都是忠心耿耿的军士或者武官之后。
来到院中的夫人有十几位,但比如孙传庭的妾室、马林的妾室之类,都没资格进屋。
与于文秀相互见礼之后,这才到了正厅,一看那水晶之中的睡美人,马老夫人当下就要行跪礼,于文秀赶紧去拉,可老夫人却非要跪不行:“这是礼,秀夫人劝跪之礼按说老身应该起身,可惊动公主殿下这一礼是要的。”
有一礼,没磕头。这是劝跪之后的半礼。
长绳木棍滑轮,十六个女兵没有立即动手抬,而是先清空了客厅,然后搭起架子。这才小心翼翼的从二楼把这块冰往上吊,差不多两吨半重的冰块,十六个强壮的女兵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拆了次卧的门,然后搬走了屋内的床,这才把冰块滑了进去。
当时如果把冰城翻一个角度,那门也不用拆了。
可马老夫人却严令禁止这样作,必须正面搬动,绝对不能任何侧翻的动作。别说是门,就是把墙拆了也无所谓。
搬进屋后,封窗、封门。
两位年长的女道在门口念着道家的祈福文,然后在门上用清水画了一副神鬼回避的图案后,这事才算了。
“大司马,老身多嘴问一句,公主殿下何时能醒来。”马老夫人问刘澈。
“接她下来,我消耗过大。休息一段时间,先解除了外面的封,再恢复身体活力。估计还需要女医几天的活血等外部手段,从现在开始算起,完全恢复正常要二十天吧。马老夫人放心,其实我……”刘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他原本想说,他比马老夫人操心多少。
可于文秀在这里,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操心另一个女人,马老夫人了解,立即差开了话题:“这一次,孙大人派人进京,听秀夫人讲会准备一些特别的贡品,那么不如要求宫里派一些匠人过来。”
“其实不用,媺儿她和文秀一样个,并不在意穿什么,非要吃什么之类的。”
“不行,非要不可。大司马别怪老身多嘴,您也多有怠慢秀夫人,原本还想找个机会说说这事呢,就趁今天这机会,大司马就听老身唠叨几句。”
一翻教育开始了,无非就是于文秀没穿什么好衣服,吃的也很普通,连几件象样的饰品都没有。节俭没有错,可也不差这么一点呀。连大司马的夫人都没有几件首饰,普通百姓更不敢有首饰了,这也是断了百姓们的富足生活。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些奶奶大妈级的,刘澈长出了一口气坐在楼梯上。
荷送来了一杯水,刘澈刚刚接过,却听到媺儿在自己脑海之中说道:“你想碰我,就算没有大婚的仪程,也至少要大宴三天。”刘澈刚准备喝水,被这话说的直接把水喷了出去,喷了荷一脸。
荷自然不会有抱怨,反倒很紧张,生怕是刘澈把自己给呛到了。
刘澈轻轻的在自己胸口拍了两下,只当是自己被呛到了,把杯子递回去荷后轻声说道:“累了一天了,去睡吧,一觉醒来我们就到另一个世界了,去吧。”
“是!”荷没有反驳,刘澈的吩咐就是她生存的目标。
荷回屋了,在这屋内有她和莲的房间。孙秀额则暂时在于文秀的房间内。
并不是别墅内房间不够,而是这里没有足够的被子,三楼的房间内有家具,可除了家具之外什么都没有。
于文秀坐在刘澈旁边,也坐在楼梯上。似乎有话要说。
于文秀坐在刘澈身旁,头靠着刘澈的肩膀:“有办法给媺儿搞一个身份吗?”
“有,在偏远农村落户,你知道有些地方还没有通网,或许……”刘澈自然是明白于文秀的意思,而且给媺儿一个身份也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