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强悍的江海省
“陶老有没有把握?”富华亮低声问道。
陶里虎如今也算骑虎难下,“富先生放心,老夫定会捍卫江南尊严!”
富华亮点点头,不过他并没把所有希望放在陶里虎一人身上;他还有最后的底牌。
孙东明笑着和富华亮坐了下来。
武道比试正式开始,除了不能死人之外,并没其他多余的规则。类似打擂,看最后站着的是江海的武道之人,还是江南的。因此,陶里虎和田须这样的高手,暂时作壁上观;休养生息。
武道比试开始!
江海不愧是武道大省。江海武道之人从一开始便爆发出超强的实力来;一上来就碾压了江南武道。
“这人是谁,怎么这么厉害?”
江南大佬紧张的额头出汗;本来一开始两方有来有回,但一位江海武道大师登台,彻底扭转了局面。一人连败江南武道十数人。再这样下去,江南武道就要没人了!
“是江海刘大师!”
刘大师也是江海小有名气的武道宗师;一脚飞天腿已到极高境界;是个擅长腿功的人。白朝一直认真看着,虽这刘大师还算厉害;但还入不了他眼。
“喂。流氓。”嘈杂会场,就听身后传来女孩子聆听的声音。
白朝回过头来,富冉冉正看着他。
“你上去,肯定被这个刘大师打的屁滚尿流。”富冉冉笑嘻嘻道。
白朝翻了个白眼,“我比他强多了。”
“切,就会吹牛。”富冉冉显然不信。
刘大师再败五位江南宗师;富华亮有些坐不住了,“还请陶老击败此人。”
陶里虎点头,一个健步跃上擂台。
众人立马聚精会神起来。
“陶老登台了。他可是我江南武道的门面啊!”
“陶老出手!定能将此人拉下马来!”
江南富豪们兴奋起来;白朝也凝视过去,光从其登台来看,陶里虎确实有两下子。
“我江南,岂是你等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陶里虎虎躯一震;拳头如虎般轰向刘大师。陶里虎一生钻研虎拳;在虎拳上颇有造诣。一招一式之间,都流露出老虎凶猛的气势来!
拳如虎!人化虎!
刘大师面色大变,急忙踉跄抵挡;这虎拳之中,好似真有猛虎咆哮般的吟啸。刘大师也只能勉强抵挡几下;根本来不及施展他拿手的飞天腿。
“虎虎生威!”陶里虎不愿和刘大师过多纠缠,连续虎拳轰出;打得刘大师找不到北。一拳将其轰下擂台。
“好!”
富华亮带头大喊一声;拼命给陶里虎鼓掌。
陶里虎胜刘大师属于必然;毕竟一个大师,一个却是宗师。两人相差甚远。白朝不由点头,在常人中已算厉害。
陶里虎傲然站于高台之上,眼神扫视台下。还特意在白朝身上停留片刻,眼神轻藐。
“还有何人,敢战我江南武道?”陶里虎大喝一声。
“我来!”
坐于孙东明身旁的田须,健步上台;稳稳落于台上。铁环一抖,便听叮当作响之声。
陶里虎眼眸凝起;这是最难对付的对手。
“灭你江南武道,不需凌家;仅我一人即可。”田须袖子一甩,双手背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江海武道比起江南来说,自有几分傲气。
众人都紧张起来,这可是两大武道宗师的对决啊!
武道宗师,就算富华亮、孙东明之辈都不敢轻易招惹;惹怒一位武道宗师,就算豪门世家也很难承受。显然这场比试是巅峰对决。
陶里虎被田须的话激怒了,事已至此他必须拼一拼!
“满嘴胡言!”陶里虎虎拳而起,身形化作一只老虎;向田须扑了过来。而田须摆出螳螂的姿势,应对虎拳。
田须是螳螂拳的传人;比起虎拳,有着更敏捷的速度和爆发。
两人一时间胶着在一起;越打越快,出手越来越急。但渐渐地,众人也算看明白了。陶里虎根本近不了田须的身!
出招越快,对螳螂拳便越有利;螳螂的反应速度,比起猛虎来要快上许多。田须逐渐将陶里虎压制下来。
吱吱!
过去半个小时左右,两人都已大汗淋漓。田须找准时机,猛地一抓陶里虎胸口;立马找准破绽,撕开其衣,掏入其肉!这还没完,一招破空门,便是数招而起。田须一连百爪而出。
只听‘啊’的一声痛叫;陶里虎跌倒在地。胸口无数道抓痕,鲜血涓涓流出。甚是恐怖。
“快把他抬去医院吧。”田须淡淡看了陶里虎一眼,“一会儿就死了。”
“快送去医院!”富华亮大吼一声;几个保镖冲上台来,将其抬走。
田须就站在那儿,一言不发。他没有喊‘谁敢上台’;没有任何的挑衅。光是他站在那里,便是一种挑衅!一种威慑!
江海武道站于你江南之台,何人敢来?
剩下的十几位江南武道之人都低下了头;就连江南省门面陶里虎都差点儿死在田须手上。何人还敢再度登台?
江南武道,一败涂地!
“彪子,你上去吧!”富华亮声音颤抖;他最后的底牌就是他的贴身保镖彪子。他是一位太极宗师。
彪子畏惧的看了眼台上的田须。深深叹了口气。
“富先生,抱歉;就算我登台……也不是田宗师的对手。”彪子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不想落的和陶里虎一样的下场。
“哈哈!”孙东明拍了拍富华亮的肩膀;富华亮整个人都蔫儿了,“江南武道不如我江海武道,这是不争的事实;富兄倒也不必为此难过。”
孙东明说的好听,实际上狠狠打了富华亮一个嘴巴子。
“喂。臭流氓。这老头总能把你打得屁滚尿流吧!”富冉冉笑着对白朝说。
“他实力还不够。”白朝淡淡道。
“我真服了。你这人也太能装了吧。”
场面安静了,江南权贵低着头、武道之人更是连头都抬不起来;而江海的人,却个个趾高气昂。
田须掸了掸衣衫上的尘土;轻描淡写扫视了眼江南诸人,“我听闻江南白大师在此,不知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