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好儿子、给爸拿个第一!
“我儿子炼药、天资纵横、年轻一代无人可敌。”许半仙眼中满是傲然,“若他出手,碾压你道家外家子弟绰绰有余。”
“你不就是怕我儿子登顶,抢了你那孙子道可迪的药王之座吗?老鬼头,我今天就告诉你;你休想!药王之座非我儿子莫属!”
道明气笑了、也不管不顾,一拍桌子,“好啊!我好心相劝还被许老你说成这样。既然这样,就让你这‘儿子’参加就是了!我看药王之座是谁的!”
许半仙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顺便拍拍白朝肩膀,“好儿子,给爸争个第一回来;那道可迪根本不是你对手。”
道可迪是道家亲族子弟之中,巅峰人物。比火童和高酒还要强上几分;只是许流在世时,却一直碾压着他;许流炼药之术,已经非年轻一代可比。
这道可迪自然不是许流的对手。
可白朝是赝品啊!
白朝内心是崩溃的,拿第一?用头拿?这可是炼药世家,白朝虽也会炼药,可毕竟不是专精这个的。否则冥组之药也不会不是他了。
他怎么比?白朝真是有苦说不出。
道明冷笑的看了白朝两眼,留着白朝主要是安抚许老的情绪;既然如此,许老非让这个年轻人送死,道明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白朝的死活、对道家无关痛痒。
午宴在白朝的郁闷叹气声中度过。
道程程带着白朝来到许流生前的别墅。作为道家年轻一代巅峰人物,许流有自己的别墅并不奇怪。
进了许流的家,房里便传来淡淡的草药之味;地上摆着数个炼药炉,书房之中、全摆放着关于草药的书籍。虽不见其人,但白朝可以看出、许流生前对于草药的喜爱到达痴迷程度。
喜爱、本就是天赋;再通过努力,这样的人成为巅峰人物正常不过。
道程程看出白朝不适应,很是贴心道,“我去为白哥哥你弄些薰衣草来,流哥哥房间的味道,很多人都闻不惯呢。”
经过短暂的相处,道程程和白朝已经十分熟悉;私下就叫白朝白哥哥。对于这个乖巧、善良的女孩,白朝也很有好感;尤其对她的身材和那大长腿……
跑偏了。
白朝点点头,道程程开心的蹦跶出去;白朝是她第二个朋友,道程程格外珍惜和喜欢。
白朝就在别墅四处打量,但除了与草药有关。这别墅连个电视都没有。看来这许流完全就是个药痴。
不过一会儿,却听门外传来争执声。
“哎呦,丑八怪有相好了。”
“还给人家拿薰衣草,是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被玩了。”
“唉,我真服了那小逼崽子了;这么丑的女人都要,我看他不过是利用你个丑八怪,才成为许老的儿子的吧!”
“才是不!白哥哥是我朋友!”道程程眼泪落下,拼命的大吼;她可以容忍别人嘲笑她,但她知道嘲笑的滋味并不好受;所以,她不允许别人嘲笑她的朋友。
“怎么了?”白朝将道程程拉在身后;冷冷的看着高酒和火童。这两小子,自从自己出现、就一直针对自己。好像自己欠他家钱似得。
火童和高酒看见白朝出来、更是嘲笑起来,“哎呦!这不是许老的好儿子吗?怎么,着急出来接小媳妇儿回家啊!”
“想不到你好这口。”火童哈哈笑道。
道程程极力辩解,“不是!我只是白哥哥的朋友!”道程程知道自己配不上白朝,她不希望别人这么说白朝;更是怕会失去他。
白朝却毫不在意的揽住道程程柔嫩的腰肢,“怎么?知道是我小媳妇儿,你们还敢在这儿放屁?还不快滚!”
高酒和火童面色一僵。
这白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平常人被这么嘲弄、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可白朝竟还认真了。道程程被白朝一搂,脸色通红。
“你还真把自己当许老的儿子了?”高酒阴沉笑道,“你给老子擦屁股的资格都不够!”
“你擦屁股还要雇人啊!你不会有痔疮吧!”白朝嫌弃的看着高酒,“你太恶心了!赶紧滚开,离我远点儿。还有你,一头红毛那个,我妈不让我跟傻比说话。”
“你找死!”火童和高酒气急,就要冲过来揍白朝。
就在这时,一声淡淡的轻喝声响起,“你们两个,好了。”从不远处走来一位身穿道袍、眼眸犀利的男子,虽模样年轻、但头上却顶着些许白发。
见到这人,火童和高酒顿时不敢造次;虽为同辈,却恭敬的对年轻人鞠了一躬,“迪大哥。”此人正是道家之上,位列年轻一代第二天骄的道可迪。
若非许流光芒太强,道可迪本应为年轻中的巅峰人物;不过如今,许流已死、他便是道家绝对天骄。
道可迪缓缓走近白朝、上下打量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天骄之子!”许流是道可迪十几年的对手,但道可迪却从未超越过许流;哪怕他学的一头白发,也无法与许流媲美。
所以,他恨许流、恨得想要杀了他;许流死时,道可迪别提多开心了。但如今,再见白朝;虽知他是假许流,但道可迪却想要虐杀他。就为出十几年所压的一口恶气。
白朝觉得自己此时不能怂。
一挺腰板、瞪着眼珠看着道可迪,“我许……咳咳,我白某纵横多年;多少人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天骄,但最后、你猜他们变成了什么?”
道程程好奇心犯了,“变成什么了?”
白朝一仰头,“变成了一只王八,学名龟孙!”
“噗!”道程程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道可迪气急、恶狠狠的点点头,“很好,小伙子口气倒是不小;你放心,我会把十几年对许流的恨、全部发泄在你身上;我会让你在炼药比拼上,输的颜面无存!”
“我们走!”三人离去,根本不把白朝放在眼中。
道可迪之所以挑战白朝,不过只因他对许流的恨罢了;至于白朝这种小角色,他不放眼里。
“喂!喂!有话好好说,我和你吹牛比呢!”白朝哭丧着脸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