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吃了你的婚宴
白朝等人身影消失不见好久之后、伍魂蓝等人才回过神来。
望着早已消失的身影、伍魂蓝握紧拳头,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饶恕白朝;将这仇记在心里。
宾客们面面相觑,大气也不敢出;不知现在该如何是好。
按道理,史密斯大师现场制作完礼服、就该到了婚宴时间;可白朝的横空杀出,彻底打乱了节奏。
现在,伍风和钱白萍都成了秃子;而且还晕倒了。
众宾客只能看钱豹和伍魂蓝如何安排。
伍魂蓝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而阴沉的面容成了笑脸,“你们都是伍某尊贵的客人;婚礼停了,婚宴却一定要吃。各位千万不要推辞。”
伍魂蓝也是老江湖。
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对于何时该怒、何时该笑掌握的恰到好处;如果就这样让宾客离开、这里面好多重要的客人怕是日后就会疏远了。伍魂蓝不会因为一个白朝扫了重要宾客们的兴致。
有了伍魂蓝的话,众宾客又笑吟吟起来;仿佛都忘记刚才震惊、不快。跟随伍魂蓝、钱豹笑着走进婚宴厅。
“这次婚宴,不是伍某我吹嘘;整个江南都找不到比我伍家钱家更贵的排场;好多食材都是从国外新鲜运来。”
伍魂蓝确实没有吹嘘。
正如他所说,为了给自己儿子像样的婚礼,伍魂蓝下了血本;十几张宴桌、每一张都是价格不菲。别看饭桌少、才十几张,但每一张都是不低于百万价格。
所请的人,自然都是极其尊贵的客人。
众宾客也是趁此赶忙吹捧一下伍魂蓝。
婚宴大厅门被工作人员们缓缓推开。带着笑容迎头走进来的伍魂蓝转头指去,“看看这场面,今天大家放开吃……”
话到一半,却顿时愣在原地。
所有带笑脸的宾客,一个个也像稻草人样愣在原地。
只见,遍地狼藉、十多张饭桌没有一张是完好的;都被人吃过,最明显的是那些烤好的澳洲火鸡,两个鸡腿和鸡头都消失不见。
而地上,撒着无数美食。
根本吃不成了!
伍魂蓝身子都颤抖起来、脸色愤怒的通红。进过婚宴厅的,只有一个人。
白朝!这家伙是猪吗?
“给我查那个白朝!我要他的命!要他的命!”伍魂蓝气的竟吐出一口血、被身旁宾客赶忙扶住。一时间,苍老不少。
老管家低头跑过来,“老爷,少爷和小姐……”
过了半响,伍魂蓝才有气无力的说,“送去医院……让大夫用最好的生发剂……”
……
阿嚏!
正开车的白朝,打了个喷嚏;不由摸了摸自己饱饱肚子。
该不会他们家火鸡有问题吧!我怎么突然打喷嚏呢?确实做的难吃啊!肚子都抗议了。白朝心想着以后伍家再请他,他就不去了。
车上只剩下叶晓萱了。
白朝已经将明莞安全送回家,明莞交待一定要把叶晓萱也安全送回去;现在就是白朝送叶晓萱回家的路上。
叶晓萱坐在副驾驶上。
天已渐渐黑了,叶晓萱身上的礼服依旧冒着红光;甚是绚丽。一路上,叶晓萱盯着白朝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
“小萱,爱上我是一件痛苦的事。”白朝突然惆怅的开口、眼睛好似目视远方那远远的海峡……额,没有海峡,有些犹豫的说道,“我这一生,爱我的女子太多。”
“我也很苦恼啊!我也很忧伤,怎可不辜负天下美女大好时光。”
叶晓萱痴痴的看着白朝,眼中闪烁着异样神彩,“那我也喜欢我男神。不行么?”叶晓萱调皮的说道。
“唉!”白朝叹了口气,“太完美也是一种罪。”
白朝装比认真的样子,不由把叶晓萱逗笑了;一切的不愉快早已抛在脑后。
叶家,一座破败的平房中。
伍家和叶家间的军火之争、曾经点燃了整个欧洲大陆;直到伍风的出现,将叶晓萱以未婚妻的名义控制住;最后,叶家家主叶铭爱女心切,放弃了叶家所有。
保住了叶晓萱。
这种事在华夏发生可能有些荒诞;但当时在欧洲出现,却也不足为奇了。
叶家因此宣布破产,欠了一堆外债;叶铭也坐了牢。
从此高高在上的叶家,一贫如洗。还能在南城贵族艺术学院上学,不过是因为早在之前、叶铭就为叶晓萱交了三年学费。
白朝将车停下。
看着车窗外叶家破落的房子,房子墙壁上、涂满了一些污秽的话语。
“欠债还钱!”
“婊子叶家!”
等等,还有许多不堪入目的话;都是伍家叫来的黑社会人写的。显然,他们还没想放过叶家;至于为什么还要刁难叶家、却是不得而知了。
“让你见笑了。”叶晓萱低着头笑笑、并不想让白朝看见这些。
白朝将车停下、却和叶晓萱一起下了车,“我帮你把那些字全涂了。”
叶晓萱却焦急拦住白朝,“不能涂!那些人会……”
话还未说完,却听屋子里传来妇女痛苦求饶声;叶晓萱神色一震,“妈妈!”疯了似的跑进去。
叶家内。
站着四五个赤裸上身、露出狰狞纹身的大汉;为首一位揪着叶母头发、狠狠的一巴掌抽在脸上,“还钱!他吗的!期限已经到了!赶紧拿钱!”
叶母痛苦、不停挣扎却于事无补,惊恐害怕,“求求你们……别为难我们了;我们真的没钱……求求你们了。”哽咽说道。
为首大汉一巴掌将叶母直接扇飞,“没钱是吧?给她脸上来几泡尿,把这贱嘴给我治治!”
身后几个男的,带着坏笑走来;围着叶母、解下裤带;尿水残忍的打在叶母脸上、配合着这些人哈哈大笑。
叶母痛哭着,哽咽的快要晕过去;求饶,只能换来这些人的变本加厉。
“来来。让你尝尝水龙头的味道。”一男的蹲下来,带着猥琐的笑容、将那东西在叶母脸上胡乱的蹭。
“母亲!”叶晓萱跑过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将三四人推开;带着泪眸、护在母亲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