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脑勺被撞出血
封邃知道顾澈炎喜欢原然,不过这哥们不懂去怎么对待,男人收起将烟扔到地上踩灭,“行!我不烫她了,她是你的宝贝疙瘩,你把她操的这么狠她只怕会恨你!”
“恨就恨,反正她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我!”
顾澈炎看着呆头呆脑的,实则占有欲很强,他发狠继续操弄着女孩,原然在高潮很多次之后终于等到他射了出来,叁个男人轮番对她进行掠夺,一个上午过去,男卫生间里没有一个人来。
原然已经走不动路了,她是由封邃背出去的,她要自己走,不肯让他抱,思来想去还是背吧,男人蹲下来要背她,女孩还是不愿意,男人不高兴:“他妈余斯那变态能背老子就不能背是吧!”
怕他又生气,原然轻轻的趴在封邃的背上,男人背起她下楼梯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看见,她估计现在已经放学了,班主任一定对她很失望,想到这她又哭了,眼泪滴在男人的衣服和脖子上。
封邃发现她哭但是没有去理会,校园外还在下雪,原然望着满天的雪花只希望这些雪快点融化,希望夏天快点到来,她希望能快点高考!
“咳咳咳……”可能是刚才在男卫生间时衣服被脱掉然后感冒了,原然趴在男人的背上时不时会咳嗽。
封邃说:“等下回去让余斯给你搞点感冒药吃,别到时候又发高烧!”
原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满天的雪花心情难过又低落,她试着想去讲道理,可是这些男人全都是不讲道理的,对她动不动就骂粗口,有时还会打她。
回到公寓,傅制轩不顾原然的反抗强行将她扯入浴室里洗澡,洗完澡将她抱出客厅放在沙发上,从抽屉里拿出药膏:“面对着我,大腿张开。”
原然颤颤巍巍的将大腿张开,傅制轩嫌弃她慢吞吞的,直接上手掰开她的大腿,小穴被插的又红又肿,阴户周围有男人掐的淤青,阴唇在不断颤缩,男人在手指上抹了点药膏插入穴里,女孩吓得赶紧挪动屁股往后移。
傅制轩眼眸阴沉的抬头看她:“过来!老子给你抹药!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原然虽然害怕但还是将移动身子让男人抹药,她伸出手声音颤抖着说:“我…我自己来…”
“你他妈来个屁,你看的见?”傅制轩生气的用手指在她的穴肉里搅来搅去,这让原然感到十分的难受:“轻…点…求你…我好疼…”
傅制轩冷哼一声,手下的动作放轻,等涂完药余斯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提着一杯奶茶,他把奶茶放到原然面前:“热的,喝吧!”
封邃见余斯回来,放下手中的手机:“她感冒了,给她整两片药吃一下!”
吃完药吃饭的时候,保姆阿姨做了牛肉丸子,原然顾闷头吃饭却没看见桌上几双灼热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她,傅制轩直接甩筷子:“操!别让老子知道是哪个傻逼给我下的药,要是让我知道我一定整死他!”
余斯给原然夹菜,顺口问:“什么时候下的?今天?”
“难不成还是昨天?下药那人真他妈有病,我这么强盛的男人还得下药,要不是这婊子在教室老子今天一定被占便宜了!”
原然只顾着埋头吃饭,余斯夹什么她就吃什么,傅制轩很毒舌,嘴里一直在咒骂那个给他下药的人,封邃说:“怕不是同班的同学,不然怎么会有人知道你喜欢喝什么口味的饮料!”
傅制轩觉得自己当时真是傻,脑子里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玩意,一看到桌上的饮料以为是哪个暗恋他的女人偷偷放在他桌子上的,也没有多想就喝了下去,谁知里面下了药。
“他妈的你听到没,老子喜欢的饮料,你以后每天都给我买放我桌上!”
“操!该不会就是你下的药吧!你玩欲擒故纵那一套,想被老子操又不好意思说所以玩这东西,看不出来你挺心机的啊!”
原然没有说话,还是埋头吃饭,头都懒得抬。
“操!又哑巴了!真想拿毒药给你这个婊子毒哑算了!”
原然吃完饭回房间做作业去了,完全不顾房间外有多吵,过了一会她听到了女生的声音,再接着她的房间门被敲响,她不想开,但那些人有备用钥匙,最终还是打开了门,打开门看到许柔一脸惊喜的看着她。
“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许柔完全不顾原然有没有同意径直走入屋内,她把东西放到桌子上,说:“原然你不是最喜欢吃凤梨酥的吗?刚好我经过蛋糕店给你买了,尝尝怎么样!”
她把凤梨酥塞到她的手里,在她的催促下原然咬了一口,不好吃,没有当年的味道了。
许柔想要碰她,原然一把将她推开:“好难吃!”
的确很难吃,原然怎么也没有想到许柔居然会干出这种恶心的事,将她送给这帮畜生当性奴,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想吐,一拿到那粗黑粗黑的玩意要插入她的嘴里她瞬间反胃。
封邃就站在客厅看着两人,原然表情冷漠,他怎么看都不爽,并不是不爽她对许柔的态度,而是觉得她真的很会装,操她厉害的时候她还会主动的亲亲他讨好他,现在她都已经懒得去亲他讨好他了。
突然男人听到玻璃掉落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发现原然跟许柔又打起来了。
他过去将两个人拉开,但原然死死拽住许柔的头发不肯松手,封邃知道这妮子一旦拽住人就很难让她松手了,他抓着她的手使劲全力一推,原然被封邃推了出去撞到了床上,床角处的尖角处撞到了原然的后脑勺。
原然感到后脑勺传来的剧痛,伸手去摸,手掌心有血,女孩面部表情没有什么反应,封邃反应过来赶紧跑去捂住她的后脑勺,男人的双手都在颤抖,他将她抱到客厅上,傅制轩看着封邃手指缝渗出的血愣住了。
“怎么回事,不是送凤梨酥吗?怎么搞出血了!”傅制轩打电话把自家的医生喊过来,余斯冷静许多,他拿起纱布先帮她止血,原然没什么反应,除了撞的时候那一阵剧痛接下来就没什么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