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虽然主角攻的眼神有些阴厉凶狠,不像原着说的温柔亲和,但也许他只是一时走向了歧路。
怀酒自信满满地握拳:只要自己改邪归正,成为助攻,就一定能抱紧主角的金大腿!
然而两个月后,真正的主角回来,怀酒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认错了人。
怀酒转头看向身边的人:等等,那你又是谁?
主角攻眼神阴郁,一把将他压到墙角,语气凶狠:你男人。
言情预收《人人都爱白月光[穿书]》
一觉醒来,苏黎穿成了一篇狗血言情文里的白月光。
绿茶白月光肤白貌美还身娇体软,因为导致女主家破人亡,所以被重生的女主夺走家产,最后穷困潦倒、悲惨一生。
苏黎看着自己肤若凝脂的脸蛋,再数完自己的银行卡余额,表示:
开什么玩笑,我长得又漂亮又有钱,这么想不开和女主斗什么?
让男主和女主都见鬼去吧,我要独自美丽!
.
重生归来的男主决定,这一辈子一定要远离那个害人害己的心机白月光。
然而他越是不想接近,就越是看到苏黎在自己的面前绽放光彩,夺目得甚至比上一辈子还迷人。
苏黎就像是一株荆棘花,即使是跨越了一次生死,他也依旧渴望将她摘下。
第35章 (禁盗)
傅衍?
祈予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四周雪白的墙,你在开玩笑吧?傅衍他刚晕过去,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呢。
什么??
康义吃了一惊,可我这边是从张导那里得来的消息,绝不可能有误。傅衍这小子是怎么想的,身体还没好就去拍戏,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我也不清楚等我见了傅妈妈,再好好问问吧。
祈予挂了电话,匆匆去服务台问了一下,原来在他接电话的空档,傅衍已经被转回了普通病房。
他进屋的时候,傅妈妈正在削苹果,一看见祈予就把苹果往他手里塞,脸色完全不见着急,小予来了?吃个苹果,这个可甜了。
哦好谢谢阿姨。
祈予一脸懵地接了过来,啃了一口,沁甜的汁水立马溢满了整个口腔,对了阿姨,傅衍没事吧?
没事,就是晕过去了。
知晓了一些内情的傅妈妈完全不慌,医生说只是有些体力不支,等他醒了我喂点鱼汤,也好得快一些。
祈予点点头,又想起康义刚才说的话,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口,阿姨,你知道傅衍下周要进组拍戏的事吗?
他本以为傅妈妈和他一样不知情,没想到阿姨爽快地点了点头,知道啊。他大哥的好朋友投资了这个剧,所以帮他跟制片人牵了一下线,把他弟弟塞进去了。
???
祈予看看病床上的傅衍,再看看傅妈妈,难以置信地问,他现在这个情况,能拍戏吗?
放心吧。傅妈妈点点头,我们和张导商量了一下,张导给了阿衍三天假休息,而且前期排的戏少,也有利于他恢复。
祈予:
这么折腾病人,他真的能好起来吗?
你别担心,阿衍的病情已经有好转了。
傅妈妈探过身来抓住他的手,她低声道,这次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你打小就跟我们阿衍是好朋友,阿姨的心也一直向着你,怎么能让那个贱蹄子再和你一起拍戏?万一他又要找机会害你呢。
祈予心说我不是,人家简宁才是正牌竹马,还是傅衍曾经的心上人呢。
而且,我也不是一拍大腿就做了这个决定。
傅妈妈说,小予,阿姨也打听过了,进组之后你和阿衍的对手戏最多,张泽又是个脾气古怪爱骂人的导演,肯定会对你诸多苛责。有阿衍在,也能和你对对戏,你们两个互相照应,不好吗?
祈予:并不想和他互相照应。
不过傅妈妈说得也没错,他是靠着小人的突击补习才试镜成功,可是等进了组,张导不可能让他用一天的时间来磨一场戏。要是傅衍愿意教他,肯定是事倍功半的。
傅妈妈看他似乎有了动摇,赶紧添了把火,其实按他大哥的意思,是打算让剧组拖两三个个月,等阿衍好起来再开机。要是你不愿意,阿姨也不勉强,大不了就去找张导说道说道,他也是个大学生、文明人,不会不理解我这个母亲的担忧。
别别别!延后两三天还行,延后两三个月这个剧怕是要废了。
就算傅衍等得起,剧里给他做配的那些演员也等不起。
祈予再三思索,最后还是点头答应,您放心吧,我会照顾他的,只是有一点要求。
傅妈妈喜出望外,别说一点要求了,哪怕是一百点她也答应,你说。
要是他身体状况实在差得很,不能撑下来的话必要时候,还是换人吧。
祈予也是深思熟虑过后,才提出的这个建议,一来他病了这么久,本就不应该这么劳累。二来也不能为他一个人耽误全组的进度,这钱虽然不烫手,但是能省一点还是一点。
你放心。傅妈妈笑着打包票,他要是出了问题,我第一个叫人扛回家。
祈予这才放下心来。
出医院的时候,他给康义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傅妈妈拜托他的事情转述给了自家经纪人。
康义一听就炸了,冷冷一笑,这是怎么回事呢,还想让你帮她带儿子呐?要真怕她儿子出事,干脆别接这个戏算了!
也不是这么说。祈予斟酌了一下语句,傅衍进组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帮我隔离了简宁,省得他再算计到我身上。而且,傅衍演戏的确有天赋,有他指点,想必张导那儿我也能顺利一点。
一瞬间,康义喉咙里泛起了无数个反对的理由,但是他也知道,祈予既然答应了傅妈妈,就不可能再反悔,他再说这些也只是马后炮而已。
好吧。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是这次你可收敛着点脾气,不能再瞎动手了。
你放心,上一次是我误会他了。
祈予解释,事实上,两个月前简宁就想拿我当幌子,傅衍当时踢我出局也是不想我受害,他家大业大,简宁不敢和他炒绯闻。一直等到傅衍车祸不醒,这才把主意又打到了我身上。
原来如此,我第一次看见他面相就觉得不是个好东西,果然是个蛇蝎男!
康义立刻破口大骂,骂了两三页不带重复的脏话,最后缓了口气,对了,他那个姘头是谁?我叫人去打听打听,敢动到我的人身上,也别怪我无情。
祈予说:是钟九溪。
康义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哪儿能不知道钟大公子,他咳了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现在每天晚上去知乎发一条他的绯闻,发十年,就不信他的名声还没臭。
行了,只怕你还没发够一年,人家的舅舅就要找上门来了。
祈予淡淡地笑了笑,现在他们与我毫无关系,只要主意别打到我身上,就不用跟他们瞎掰扯。反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么。
他一回到家,就看见桌子上多了一只手机,正是东林拿过去修的那一只。
祈予赶紧把原来的手机卡插了进去,解锁后打开屏幕,果然看见了熟悉的app。点进去后,客厅还是昨天见到时的布局,乱糟糟的一片,木屑飞得到处都是。
他目光黯了黯,刚想退出去,忽然听到卫生间传来一点点的水声。
!!!
祈予抖着手调换了视角,只见他心心念念了一晚上的小人,正坐在一个迷你板凳上,吭哧吭哧地在搓衣板上洗衣服。
言言!
他满是惊喜地叫了一声,嘴唇立马印上了屏幕,在小人脑袋上狠狠地亲了又亲,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你昨天去哪儿了?我找了你好久!
他的语气里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言言被他亲翻在地,像只翻不过来的小乌龟一样扑腾了十几秒,才顶着一张红通通的脸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瓮声瓮气地说,我一直在睡觉啊。
也许是他的肉身昨天在祈予身边待了很久的缘故,傅衍一直没能回到游戏里,不过借着这阵子的功夫,他也找到了完美的说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昨天睡得好好地,忽然家里一个地动山摇,桌椅橱柜什么的晃来晃去,砸了一地。还有红色的东西从天花板上流下来,像是血。
他顿了顿,捂着半张脸说,我好害怕,就缩到床上躺着,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祈予一听他的描述,估计就是自己昨天扔手机留下的后遗症,愧疚顿时淹满了他的整颗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乱发脾气也就算了,还砸手机还好把你找回来了,不然我
你心情不好吗?
言言并没有在意他的小小冒失,反而牵住了虚拟祈予的手,摸摸他的脸又摸摸他的脖子,最后憋出了一句,下次心情不好,就来找我吧。不要乱发脾气,也不要砸东西,会受伤的。
祈予眼眶一酸,没什么出息地揉了揉鼻子,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会按时陪你吃饭,按时和你一起写作业谈什么恋爱,是钱赚得太多还是游戏不好玩?这辈子都不想谈恋爱了。
言言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他沉默片刻,小心翼翼地说,其实也不一定的,可能是因为你没有遇到对的人
祈予破涕为笑,又亲了小人一口,你就是对的人呀。
死敌永远都是死敌,暗恋的人可能会背地里捅刀子,而好朋友也不能每时每刻都留在他的身边。只有言言不一样,他们之间签订了契约,是一辈子只有一个的主仆关系,只要手机还玩好,言言就会永远等他回来。
人心是最善变的,只有数据永远真诚。
傅衍看祈予的脸色就知道不对劲,他太清楚这种背叛后心伤的感觉了。
但是现在给他讲什么大道理也是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他想了想,决定先把这件事放在一边,语气柔和,家里乱糟糟的,你可以帮我一起打扫吗?
祈予这才想起来眼前的一切都是由他造成的,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好,那我先把那些坏了的大件扔掉,再给你置办一些新的家具。
有的家具太大了,家里的垃圾桶放不下,可能需要你送到家外面那个岔路口的大垃圾箱里。
言言关切地问,你拎得动吗?需要我帮你吗?
没事没事。这些家具在言言的眼中很庞大,但是对于祈予而言,他只需要付出一根手指、按住拖动就好,我力气很大的,这些都交给我吧,你把家里的碎屑扫干净就好。
好。
等虚拟祈予抱着三条腿的桌子出了门,刚刚还软萌笑着的言言立马拉下脸来,三步并两步走到卫生间的镜子前。
系统:
自从昨天傅衍拆家砸了大半个光屏后,三分之一的数据都毁了。不过好在还有备份,系统加班加点紧急修复了一夜,只有光屏没来得及修复,所以临时换了个数据存放点。
现在它一看见傅衍,骨子里就莫名腾起一股重做数据的恐惧感。
我长话短说。
傅衍冷淡一笑,举起手中的晾衣杆顶住镜子、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已经跟导演提前商量过了,和小予的戏全部排在白天,晚上九点之前我要跟他对戏。所以,你自己看着办。
系统:
不答应也行。他抬起手,摸了摸冰冰凉凉的镜子,意有所指,不过,那就不是加班一晚能解决的事情了。
系统:
说着话的功夫,祈予已经回来了,看见言言拿晾衣杆戳镜子,不禁好奇地问了一句,言言,你在干什么呢?
傅衍一秒切换,软萌的小脸纯良无辜,我刚才在这儿扫地,看见这个镜子晃了晃,像是要掉,就拿竿子顶一顶。
要掉?那你快出去!砸到你可不好。
祈予如临大敌,赶紧把言言给赶出了卫生间,我去买个新镜子,你扫一下客厅吧,卫生间先别动了。
言言点了点头,好。
系统:数据白做了TAT。
祈予和小人收拾了两三个小时,这才勉强将屋子恢复成原样。他又买了一些多肉和植物,放在窗台外面,嫩绿嫩绿的,极其好看。
晚饭时,言言穿着一个小黄鸭围裙、颠颠儿地跑到外面掐了一段葱,洗干净切成段放进锅中,作为调味。
祈予一边氪瓜子一边看小人忙前忙后,一股亲切又满足的感觉萦绕着他。
回到家不久,他就接到了张导助理的电话。张泽考虑到傅衍身体不好,而剧组最大的投资商就是傅衍的哥哥,既然人家不介意烧钱,他就干脆给所有人都放了三天假,晚三天再进组。
这难得的休息也给了祈予喘息的时间,毕竟临近开机,他剧本只看了一遍,还是很心虚的。
吃过晚饭后,曾希文打来了电话。
小予,你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
曾希文紧皱着眉头,语气着急,昨天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手机刚好被偷,异地补卡又难办,所以到现在才打给你,你没事吧?
没事。
最难熬的日子已经过去,祈予现在心中一片坦然,我现在好多了,倒是你,手机上的资料没泄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