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出生高贵
林凡他们的确不知道,他和赵雨墨都是近一年才到天海市的外来人口,而方可欣更是出生高贵,从小出门都是带保镖的主,黑白路上的人根本不敢惹她,又从哪里听说呢。
“额,我才来天海市不久,这个什么四两帮我的确第一次听说。”
林凡有些汗颜,自己怎么说也在天海市的“上流”社会厮混了不少日子,却着实没听过。
“原来是这么回事。”
店主一听他们是外来的,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又加重了语气警告他们,“千万别去招惹他们,这四两帮的老大赵无四可是个凶人,当年为了争夺天海市的地盘,一口气杀了不少人,那场面可不是一般。”
“杀人犯?”赵雨墨皱眉,绑架事件过后,她对这种亡命之徒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嘿嘿,说杀人犯可是表扬他了。”
店主也搬了把凳子坐在几人身侧,看来是打算跟他们好好讲讲这天海市一霸的传说。
“其实这赵无四发家也没几个年头,而且他原先也不叫赵无四,是因为在他统一天海市势力的过程中被人背叛了三次,这才改的名。”
店主说,“他最后一次遭人背叛,据说对方是陪他打拼多年的好兄弟,为了钱才背叛的他。”
“据说当时他直接一个人提着把大砍刀冲到他兄弟的家里,把他们一家老小全都砍死,还把背叛他的人剁成了好几截扔进了海里,也因为这件事闹的动静太大,直接捅到了宣家哪里,由他们施压,这才让天海警之局把他给抓了起来,关了好几年。”
“才几年?”方可欣一听就急了,“像他这种杀人犯,不是应该直接枪毙吗!”店主苦笑了一声,叹了叹气,“你还是个小孩子,当然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据说当年是有人力保他,这才留住了他的性命,坐了几年牢就给放了出来,连宣家也没有多说什么,从这以后,赵无四倒是低调了不少,但还是把天海市的势力给统一了,说一不二。”
“原来是这样。”
听完店主讲完赵无四的故事,林凡的脸色也不是太好,这家伙听起来就是个不肯吃亏的主,这次自己打了他的人,恐怕会有些麻烦。
“哼,什么无四有四,他要是敢来找你,你就叫我,我让我爹带着人去把他们家铺子都给推平了!”方可欣双手叉腰,很气愤的站了起来,大声道。
“你还是先坐下来吧。”
林凡无语的把人拉着重新坐了回来,“现在天海市太乱了,宣家成了这样,其他几家又不太安分,我觉得你还是别强出头的好。”
“这小姑娘什么来头?”
“就一学生,没什么特别的。”
林凡轻描淡写的把这一茬给混了过去,起身告别了店主,带着两女准备回去。
经过这么一弄,他晚上的火锅算是白吃了,果然,见义勇为是件体力活。
回到家后,方可欣第一个占领了浴室,林凡则是默不作声的坐在了沙发上,眉头紧锁,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连赵雨墨什么时候坐到他身边都不知道。
“还在想刚才的事吗?”
“嗯,我在想,这次宣老爷子的事情,会不会和这个赵无四有关,毕竟当年是宣家把他送进监狱的。”
“宣老爷子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我不敢乱猜,这其中关系太大,但我知道这个赵无四肯定不是什么善茬,能统一天海市那么多帮派,肯定有他独到的手段,而且背后少不了有人支持,说不定宣老爷子的死,就是他们计划内的事情。”
赵雨墨一脸认真的和林凡分析着,手还托着下巴,像在解开某道数学题一样。
两人坐在沙发上思考了许久,也没得出个结论来,但林凡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打算过两天去提醒一下宣玉,毕竟不断被人蚕食地盘对他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林凡不是一个心里能藏住事的人,金水街的事情发生后,他第二天就来到了半山居,打算见见宣玉,把这件事给对方说说。
“宣先生这几天都不见客,您还是请回吧。”
结果他人还没进门,就被宣家新来的管家拦在了门外,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
“我就和他见个面,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一声,麻烦您帮我通知下吧。”
林凡站在门口请求。
管家一脸歉意的苦笑,“不是我不想帮您传话,但是前两天我替人传了次话,结果宣先生把我臭骂了一顿,我可不敢再犯,否则这饭碗怕是保不住了,您要是真有急事,还是去公司找宣威先生吧。”
“这样啊。”
林凡站在门口犯了难,自己和宣威关系一般,去和他说的话不一定有效果,而且不知怎么的,他就是不太喜欢宣威,觉得这人盲目自大,也没什么能力,不如宣玉半分好。
“那我就不麻烦您了,等他心情好点儿我再来看他吧。”
“嗯,您请便。”
管家再次给他鞠了个躬,关上了大门。
林凡也转身走了回去,就在管家刚一关门的时候,他突然回过头来,脸上狡猾一笑,改变了前进的路线,朝着之前李忠国指给他的小树林走去,既然刺客能从那里逃走,那他也应该能从那里进去。
“这条路果然隐蔽,难怪宣家这么多年都没有注意到这里。”
林凡先前还不觉得,此时他自己走上这条林间小路才突然发现,虽然地面上路的痕迹不明显,但两旁树木的排列却隐有规律,多探查几次的话,肯定能从中找出一条道来。
这愈发让林凡肯定,宣老爷子的死是一场精心谋划的阴谋。
在树林中摸索了十来分钟,林凡终于是看到了不远处隐现在树叶中的半山居,他加快了脚步,却不小心踩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差点儿被绊倒。
“咦。”
他退开一步,从树叶堆中摸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这石头呈椭圆形,却像是被人从中劈开一样,少了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