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光明正大的下药
靳沫沫对战北冕的审美彻底无语。
颜寂梵深深地蹙眉,他不承认这是直男审美,他也是直男,可他审美不这样。
这时战北冕走下楼,转身看着他们。
靳沫沫无语道:“战少,你给小小弄这么一身黑西装,就像是给你穿一一件老头衫,你愿意穿?”
老头衫?
“我没那么老!”战北冕深深地蹙眉,他今年才二十。
“你那么那么老,难道小小就有?”靳沫沫真是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了,幸亏自己有准备:“小小,这是我送给你的拜师礼物,去换上吧。”
小小一听是衣服,立刻把袋子抱在怀里,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战北冕哼了哼。
“快去换上,不然等下人都来了,就来不及了。”靳沫沫拍拍她的肩膀。
“嗯。”小小转身上楼。
看到小小那么急不可耐的样子,战北冕一脸的愠色。
靳沫沫睨着他:“战少,下次不用你准备这些了,送东西这么不用心,送出去对于别人来说也是一种累赘。”
战北冕磨磨牙:“难道颜寂梵送东西就用心?”
靳沫沫今天特意戴了宠爱一生的钻戒:“看到了吧,这是颜教授送的,又大又亮。”
“俗气。”战北冕讽刺,“不就是一个钻戒。”
“这可是婚戒,有本事战少也送啊”靳沫沫眯起眼睛:“可惜,你连送的对象都没有,可怜。”
“我才二十岁,我急什么。”战北冕冷冷道。
“不好意思,我也二十岁。”靳沫沫就道:“你没有就承认,别不好意思。”
战北冕无语。
“哈哈,北冕每次都在沫沫的手里吃亏。”战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被人从房间里推出来。
“战爷爷,我正要去看您呢。”靳沫沫走过去:“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多了,喝着你给开的药,还有小小每天给我施针,我感觉身体好了许多。”战老爷子轻笑着。
韩思邈也在旁边:“我刚才看到小小给战老施针的动作了,非常娴熟,我问了一下才知道她才学了十几天。”
“我就说她天分高。”靳沫沫轻轻笑着:“大国医这个徒弟我没给你推荐错吧?”
韩思邈点点头:“嗯,确实不错。”
“哇!”疾风看着楼梯发出惊呼:“真漂亮。”
众人抬头看去。
只见小小穿着一条粉红色的小洋装从二楼下来,小洋装的肩带是细的,袖子是用透明的纱做成了的泡泡袖,裙摆在膝盖一下,不长不短,行动方便,而且不失俏皮可爱。
战北冕的眸底划过一抹痕迹。
小小很羞涩,也很紧张。
“小小,你真漂亮!”疾风夸道。
“谢谢疾风哥哥。”小小害羞的笑着。
战北冕脸色一沉。
“小小就是好看。”战老爷子也夸赞着。
“谢谢战爷爷。”小小一脸娇羞。
靳沫沫揽着小小的肩膀,转身看着战北冕:“战少看见了吧,这次是女孩子应该穿的衣服。”
战北冕不屑,却在心里偷偷记下了。
颜寂梵慢条斯理的一笑:“看来战少还需要修炼修炼。”
“呵。”战北冕不屑。
“那咱们现在就去客厅吧。”战老爷子深沉的笑着。
“走吧。”韩思邈点点头。
众人移步来到了客厅。
战北冕虽然在审美上栽了跟头,但是他请来参加小小拜师宴的人,却都身份非同一般。
几乎都是在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商界的人倒是很少。
可见战家的人际关系往来是什么样的。
这也是一般家庭不可能比拟的。
如果能做到政商两界通吃,那就是人上人了。
靳沫沫知道就只有她顶头上司,那个神龙不见首也不见尾的男人。
佣人拿来了蒲团,端来了茶。
小小就给韩思邈跪下了,她端着茶:“师父,喝茶。”
韩思邈笑容满面,他接过茶:“好。”
然后他呷了一口,放下茶,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只玉蝉。
“这是给你的。”韩思邈递了过去。
小小双手接过,又惊又喜:“谢谢师父。”
她知道玉蝉的含义是什么,这太贵重了。
靳沫沫轻轻一笑:“不愧是大国医。”
韩思邈笑道:“你也别羡慕,当初你拜师的时候,你师父也给了你一只玉蝉,拿玉蝉可还是汉朝的,是他祖上留下来的。”
众人惊讶。
那那只玉蝉可是价格不菲,价值连城啊。
靳沫沫不在意的笑笑:“我倒是觉得,师父留给我的酒更好,我取出两坛,大家一起喝。”
“好,我可知道那都是上好的女儿红,里面泡着药。”韩思邈轻笑:“喝一口都能延年益寿。”
大家一听就都馋了。
“那就请吧。”靳沫沫淡淡一笑。
众人立刻走向宴会厅。
宴会厅里摆了十来张圆桌,众人坐下,一壶壶美酒就端上来。
众人各自倒了一杯,立刻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这味道就很醉人。
除了小孩子,大人们都到了一杯。
今日只有小小和疾风年纪最小,也只有他们俩不能喝。
他们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韩思邈举着酒杯站起来:“今日借战家这块宝地,我收了一个徒弟,也是我这辈子收的最后一个,这杯酒我敬大家,谢谢大家能来捧场,也希望大家今后能够多多照顾我的小徒弟。”
说完,他就把酒一饮而尽了。
大家纷纷相仿。
喝完以后,大家就开始用餐。
靳沫沫看向颜寂梵:“你喝了多少?”
“一杯。”颜寂梵皱了皱眉:“这酒喝完以后很暖和,我感觉腿都是暖的。”
靳沫沫一怔,“真的吗?”
颜寂梵点点头。
“难道说这酒对你的腿有效果?”靳沫沫想了想:“这酒里可是泡了好多的东西,既然有效,我以后天天给喝。”
“我又不是酒鬼。”颜寂梵深深地一笑:“只是这酒酒劲儿很大。”
靳沫沫勾唇:“我就是要让他们赶快吃完回去。”
颜寂梵挑眉:“你怕有人生事?”
“谁知道容家会不会来捣乱?”靳沫沫举着酒杯,她刚才没有喝完,只是喝了一点点:“这酒喝一般的酒不一样,喝多了也不伤身,但是喝下去,就像麻药一样,让人浑身无力。”
颜寂梵一笑:“你这是光明正大的给大家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