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彼此相同
阿夜冷笑一声抢过阿珍的话头来说着。
阿夜的视角里面,故事又不一样了。
当日城灭,为了苟且不受侮辱,阿夜想要逃走,但是阿珍抓着阿夜说,逃不出去的,只有一死才是出路。
阿珍说阿夜胆小,自己先杀了她然后自杀,阿珍说道做到,当敌人来到的时候,只能看到两个靠在一起的尸体。
来到冥界,阿夜要去投胎,奈何桥上也许可以见到父母,但是阿珍抓着阿夜从勾魂使者手里逃了出来。
阿珍告诉阿夜,不要去找父母,战争里,他们根本就没办法保护我们,他们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父母。
阿夜非常想要见到父母,哪怕是这样的结局,他人为父母也是爱他们的,只是没办法,局势由不得他们。
阿珍拖着阿夜躲在黄泉路上,却不知道这里不仅各种外物毒草,还有恶鬼。
这些恶鬼喜欢欺负新来的,弱小的。
阿夜苦不堪比,虽然和阿珍躲着被打,逃走被打,无论什么时候都挨打,过着的是如同地狱一样的日子。
这一天总算是有一个大人物来帮助我们了,但是阿夜早就发现了这个大人物,直到看到我们战到最后才出现的。
他不过是一个冷漠的冷血的围观者,他不在乎他们,他们就是斗兽场里的斗鸡,是蝈蝈。
阿珍却被这个男人吸引住了,哪怕是阿夜不愿意,也还是跟着阿珍去了鬼王城。
但是这次算是没有来错,这里的恶鬼不会再随意欺负他们,还能学到一些防身的办法,阿夜算是第一次安心呆在这里了。
但是阿珍总是要拦着那危险的任务去做,每次都必然的历经千险才能完成,阿夜不可能让阿珍一个人去。
所以阿夜始终都觉得不值得,因为他们为之去死的男人,并没有再看他们一眼。
然后来了一个男人,叫做凋星,阿夜明显能看出老鬼王才是真正的欣赏这个男人。
于是凋星来了之后,阿夜就故意去接近他,发现他那么的自负,却不单单的是口头和心理上的自负,他被人欺负的时候,和我们小时候差不多。
但是凋星哪怕是打不过,也会像是疯狗一样的不顾一切的攻击去扭转局面,为了这个阿夜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然后阿夜总算是能够随心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她不再迁就阿珍,跟着凋星一起冒险,得到了铜镜的那天,凋星将铜镜送给了阿夜。
这个铜镜,说来也好笑,这个铜镜本来就是老鬼王的东西,结果被偷了,我们和阿珍一样的去找寻,但是凋星总是比阿珍厉害,先一步找到了。
找到之后,凋星很果断地让阿夜将这个东西收起来,阿夜觉得诧异,凋星是老鬼王的爱徒,怎么能私自偷藏老鬼王的宝贝。
凋星对着阿夜笑道,无论是谁都的留一个后手,这种事情你不懂,那是你总是被人保护着,你若是一个人经历这些事情,就会知道,后手是给自己的盾牌。
于是我在凋星的授意下,学到了铜镜的本领,然后我将铜镜藏了起来。
说道这里阿珍冷笑着反问道:“这样好的东西,他不自己留着,给你?谁都要留一个后手,难道你没听明白?”
凋星这个人还真的是心狠手辣啊,说服了阿夜偷藏铜镜,若是被发现了,受罚的将是他阿夜,和凋星无关。
若是没有被发现,只要骗的这个阿夜,也还是有办法拉回来的。
阿夜听了阿珍的讽刺,反讽道:“那又如何,凋星至少愿意对付我,说明看重我,老鬼王压根就不知道你的存在。”
阿珍听了也气的说不出话来,两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我们听着,越听却不是滋味,尤其是我的心里,越听越觉得生气。
“那个,打断你们非常抱歉,说一个非常不礼貌的话,你们两个难道不是半斤八两吗?有什么好比的啊?”
张处之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赶忙在两个女人的瞪视里面捂住了嘴巴。
“是啊,两个人一个比一个好,一个比一个有本事,你帮老鬼王做的事情,放在自己身上,你现在的名气不会比凋星小,你和凋星一起做事情,留心在自己身上,好处不会全部被凋星拿了去,接过他成了一代魔君,你无名无姓被追杀!”
我的话混进风力,犀利的刮过去,现场一片沉静。
那红衣裙男人忽然的笑起来:“我说我最像凋星吧?你却不信,原来是你自己粉饰太过,不能窥见凋星的真面目而已。”
红衣裙男人的笑容多么的让人厌烦啊,我恨不得立马上去扯着他的嘴巴,扇他几下耳光。
阿珍看着阿夜,阿夜也看着阿珍,两个人似乎都在回忆里面感慨,而有在现世你觉得无奈。
阿珍还是先开口了:“你比我好,至少凋星还愿意敷衍你。”
阿夜摇头:“你比我好,遇到了一个真正值得喜欢的男人,而我喜欢的这个男人,若是不喜欢我,便只讲我当做利用的棋子。”
阿珍点头:“凋星真的太过分了,对待素衣白死不悔,对待你这么凉薄,若不是你,他如何还能复活?”
阿夜也点头:“老鬼王这个人没有情感,你在他身边如此出众,他却看不到,无爱无求,你是错伏了,至少这个人也没有想过要利用你,也算是自己错付而已。”
阿夜的话听来,似乎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可悲的,被人当做棋子这么久了,自己还妄想要复活自己心目中的凋星。
她垂下了手臂,一条长辫子消失了,而一旁的红衣裙男人看到计谋失策了,顿时笑着往后退去,以为谁也没有发现他。
张处之却悄悄地摸了过去,红衣裙男人在后退的时候似乎也发现了少了一个人,于是四处张望,张处之拿手地拉着他的后背道:“你在找我?”
红衣裙男人竟然猛地就转过头去,360度的转过去,那样子着实恶心。
阿珍和阿夜走到了一起,他们毕竟是姐妹,怎么会互相残杀呢?
红衣裙男人对着张处之莞尔一笑,而张处之却只是一脚将他提放在地。
我看着张处之扑上去,一脚跪在红衣裙男人的背上,拉着他的双手控制住了他。
“欧阳,什么时候学会的摔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