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0)
凌砚。蒋修脸色难看,怒气让他牵动到了伤口,疼的他脸都扭曲变形了,怒道,你别以为我怕你。
凌砚挑眉冷嗤道,爸爸从来也不怕任何人。
那么让他们立刻给我滚蛋。蒋修对导演怒道,这个节目隶属南行对吧?既然如此,我就有权把他们全部都给撵滚蛋。
凌砚当即一脸不屑,眼神轻蔑的犹如再看一个跳梁小丑似的,冷笑道,想撵爸爸滚蛋,你还没有资格,你以为你是南行的人爸爸就怕你吗?信不信爸爸现在就把整个南行买下来,让你再也嚣张不起来。
蒋修,
槽,这人简直比他更加狂妄不要脸。
蒋修怒道,你给我滚,把他们立刻撵滚蛋。
导演组,
凌砚当即不再迟疑,拿出手机找到蒋兴天的号码给拨了过去,大半夜的,上了岁数的人正睡的香甜,就被凌砚一个电话给吵醒了。
谁啊?蒋兴天一脸不耐烦,怀里搂着包养的小秘。
你爸爸。凌砚冷嗤道。
混蛋,你骂谁呢?蒋兴天顿时怒了,也不困了,清醒的大骂,我才是你爸爸呢。
相当我爸爸啊,那你去问问凌峰愿不愿意给你退位让贤?凌砚冷笑道。
蒋总,谁啊?被吵醒的小秘出声询问道。
凌砚听到那边传出来的蒋总和一声娇滴滴的女音,立刻眼神意味不明的瞥了蒋修一眼,轻嘲道,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蒋兴天如今也终于迷煳过来了,一看手机里存着的号码居然是凌砚的,虽然凌砚是他的小辈,但是没办法,人家手腕比他强,生意做得比他大,他这些说是长辈也只是说话好听而已,实际上还得恭维凌砚这个小他们一辈的人。
蒋兴天顿时笑着打哈哈,仿佛没有听到之前凌砚骂人的话语,笑着说,我说大半夜的是谁呢?原来是小凌总啊,你看,原来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小凌总这是?
凌砚冷笑着看着蒋修说,也没啥大事,就是你儿子不懂事,得罪了我。
什么?蒋兴天顿时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他个臭小子呢?在哪呢?小凌总,你先别生气,让我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臭小子。
蒋兴天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他是真的怒气满满,对于蒋修这个儿子,他很早就不满意了,十几岁的时候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现在二十多岁了,也不知道成熟,整天还想着搞男人,简直就要气死他了。
要不是因为他夫人娘家的势力大,他早就不想认这个儿子了,只想快快的把小三和私生子扶正。
众目睽睽之下,凌砚的电话刚刚挂完,蒋修的电话就响了,蒋修一看是他爸爸打过来的,顿时抬眼看了一眼凌砚,凌砚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讽,眼神淡淡的看着他。
蒋修接听后首先就被蒋兴天噼头盖脸的一顿骂,因为他声音的高昂,又因为导演组的房间里四下寂静,可以说即使蒋修没有把声音外放,众人也都听的清清楚楚的,纷纷眼神微妙的看向蒋修。
蒋修被众人看的鼻青脸肿的脸都滚烫了起来,赶紧大声说道,是他先打的我,是他先动的手,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
老子听明白了。蒋兴天怒气冲冲道,就是听明白了,才让你给他道歉,蒋修,你要是不服气,那就等你什么时候站到他的高度再说,现在,你除了是我的儿子外一无是处,你拿什么和人家比?
蒋兴天的话说的蒋修脸色窘红的恨不得当即找个地洞就钻进去。
被挨了一顿打后,还要当面给凌砚道歉,他简直丢脸丢到太平洋去了。
还有,道歉后你立刻给我滚回来,不准再给我参加那个什么破节目,我告诉你,你要是敢不听我的,你就等着被扫地出门吧。蒋兴天怒道,去道歉,电话不准挂,我听着。
蒋修,
蒋修的脸色怎么难看就形容不出来了,他咬牙恨恨的看着手里的电话恨不得给摔了,但是他不敢,因为他自己也明白,他狂妄嚣张的资格都是来自他是蒋兴天的儿子,他是南行的小太子爷,没了这层身份,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咬了咬牙,蒋修双手紧握成全,顾不得去看众人那嘲讽他的眼神,扭曲着一张脸走到凌砚面前重重的说道,对不起。
凌砚冷笑一声,爸爸今天教你做人,学会了吗?
蒋修顿时抬起头,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在凌砚轻蔑的眼神中又低下了脑袋,他根本没跟凌砚叫嚣的资格。
蒋修这边刚给凌砚道了歉,蒋兴天那边就立刻给凌砚打了电话过来,连连陪笑道,小凌总,那个臭小子不懂事,你多担待点,我这就让他滚回来,你多玩玩,玩的开心,不让那个臭小子再在你面前碍眼,哈哈
那就谢谢蒋总了。凌砚淡淡的说道。
蒋兴天笑着打着哈哈挂断了电话。
导演组的房间里,众人的眼神立刻意味不明的看向了凌砚。
第二百三十九章:有备无患
卧槽,大佬就是大佬,太牛逼了,看得他们人心都激动了起来。
如今,他们终于见到了活生生的一幕叫着有权有势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真的牛逼啊。
走吧。凌砚对洛时季说道。
几人立刻走出导演组,来到外面走廊后,宋和颂赶紧走到凌砚面前稍微有点拘谨的说道,今天的事情,真得谢谢凌总了。
凌砚看了宋和颂一眼说,不用,我也不是为了你。
宋和颂的眼神顿时看向洛时季,洛时季勾了勾唇角。
那也要谢谢凌总,那你们先聊,我就先走了。宋和颂说完,就赶紧走了。
凌砚好笑的看着洛时季说道,我是吃人狂魔吗?怎么你的朋友一个个的都那么的怕我?
不仅是宋和颂,就连柳星乐也是一样,见了他拘谨的都放不开手脚,让凌砚一度无语。
那是因为你是他们的顶头上司啊。洛时季轻笑着牵起凌砚的手笑着说,哪有员工在上司面前能放得开的?能放得开的,那就不是你的员工了,是你的小情了。
例如你。凌砚笑着说道。
啧。洛时季冷哼一声,看起来凌总还是把我当成小情啊?
我怎么敢?凌砚当即赶紧说道,你现在就是我心尖子上的肉,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差把你变小装在口袋里带走了,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噗。洛时季忍不住的乐了,别说的那么恶心人,你现在怎么学的油嘴滑舌的?再这么下去可就油腻了啊,我可不喜欢油腻大叔。
胡说什么呢?凌砚一手捏了捏洛时季的鼻子轻笑道,爸爸再过十年二十年也不油腻,走,爸爸带你去放松放松,让你体验一下爸爸是不是油腻大叔?
你疯了啊。明白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洛时季赶紧甩开他的手,这里四处都是摄像头,他可没有在全国观众面前上演活色生香的春宫视频的癖好啊。
你想什么呢?凌砚好笑的看了看四周的摄像头凑近洛时季,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纵使你乐意,爸爸也不乐意啊,你的身体,爸爸可不舍得让外人看了去,谁看一眼,爸爸可是都要剜掉他们的眼珠子的。
说着,凌砚紧紧握着洛时季的手,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得见的低语说,就我刚刚打架那地方,我观察了一下,距离剧组不远,但也没有摄像头,而且还有一颗大树作为遮挡,正好适合咱们两个干点偷偷摸摸的事。
洛时季,
他的脸顿时火烧火燎的热了起来,还好四下漆黑,也没有人看到。
他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这一天来,两人一直在一起,他被凌砚给挑拨的,一颗心早就活跃了起来,再加上刚刚凌砚为他打架,仗势欺人的那一幕看的他简直热血沸腾的,非常佩服喜欢,所以一时也就没有拒绝。
凌砚一看有戏,当即在他耳边继续低语蛊惑,宝贝,你想想,四下寂静,摄像头和剧组的人就在咱们不远处,咱们背着他们悄悄干那事,是不是很刺激?
洛时季,
只要想一想,就觉得非常刺激啊。
被凌砚这么一撩拨,他内心顿时也火烧火燎的。
两人当即来到那一颗大枣的树后,洛时季背靠着大树被凌砚抱了起来,或许是因为这里除了黑夜就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也明明知道不远处之外都是摄像头和剧组的人,导致洛时季特别的紧张,他心情紧张,身体就更加的敏感。
啊!
凌砚不知道碰到了他哪里,他惊叫一声,凌砚当即低笑着说道,宝贝,不要叫哦,不然整个剧组的人怕是都要听见了。
洛时季当即死死的咬住了嘴,偶尔有低低的一丝轻吟和压抑的呻吟从唇缝中泄出,被清风一吹,就四处飘散了。
凌砚勾起唇角轻笑,虽然看不清爱人的模样,但这样却更加的刺激。
他就喜欢洛时季这种隐忍压抑的低喘,在他身下随意被他摆弄的姿态,他真的是爱惨了。
当完事之后,洛时季整个人软成了一摊泥趴在凌砚的身上喘息着说,我真的是堕落了,居然跟你在外面就做这种事了
现在想一想,他羞的脚指头都要蜷缩起来了,真的是太刺激了,因为是黑夜,四下静谧,五官都特别的清晰,偶尔周围传来一声虫叫,他都紧张的差点被吓死。
真的是又羞耻又爽得不行。
要是以前,他真的想象不到,自己居然会这么疯狂和大胆,果然是跟凌砚待在一起时间久了,整个人也变的堕落了。
不,应该说,他被凌砚各种姿势和画面玩的久了,羞耻心也就没有那么大了,毕竟接受度高了。
呵呵凌砚抱着他轻笑,要不要再来一次?他低笑着问。
洛时季瞪眼,赶紧拒绝,不要,再来一次,我绝对要没命了。
那种刺激,他真的受不住了。
啧。凌砚发出不满意的轻啧声,洛时季就当着没有听到,一动身体,后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邹眉轻轻的嘶了一声。
怎么了?凌砚当即紧张的询问,你受伤了?
黑夜里看不清楚,他虽然一直在留心着,可动情之时就有点忘乎所以了,所以动作少勐一些,他立刻说道,我给你检查一下。
唔别乱摸。洛时季没好气的拍掉他作乱的手,气笑道,不是那里,是后背,可能是刚刚靠在树背上蹭着了。
那咱们赶紧回去,我给你看看。凌砚说道。
两人当即摸索着把衣服穿戴整齐了才走回去,至于节目组会不会发现这一幕,都没有关系了,反正只要不是实地观看两人上演活春宫就没事,纵使知道两人是出去那个啥了,估计也没有人敢说。
洛时季发现,自己现在的脸皮真的是越来越厚了。
狭小的洗浴间里,洛时季上衣脱掉,凌砚看了看说道,还好,没有破皮,只是有些被磨的有些红,你等着,我去拿药给你抹一点。
凌砚打开门走了出去,洛时季转过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的不太清楚,但是也能看得见后背红彤彤的一片,他脸色红了红,果然是太疯狂了。
凌砚很快拿着药膏走进来,洛时季一看,当即震惊道,你录节目居然还随身携带着这种药?
这种药,当然是治疗那处的药膏了。
凌砚得意的轻笑道,有备无患嘛,你看,现在不就用上了嘛。
洛时季,
凌砚挤出药膏轻轻的给他抹在后背上,他能说,他不仅随身携带,家里以及砚世和凌氏各个他的办公室里都被他放了这样的药膏吗?
本来是正经的上药,但是没一会,洛时季就感觉到了不正经,因为给他上药的手以缓慢的,那种撩人的轻抚滑了下去。
凌砚。刚被开拓过的身体,哪里经得住他的再次撩拨?洛时季当即就轻轻的抖了抖。
凌砚轻笑,真敏感。
闭嘴。
宝贝。
你想都不要想。
可是爸爸还没有尽兴。
外面有摄像头。洛时季咬牙切齿。
我早就把摄像头给盖住了,所以他们根本看不到咱们进了这里,你就是在这里待一夜再出去,也没有人知道。凌砚轻笑着说,宝贝,你看这里的空间,跟在车里没有什么区别,狭小紧贴,正适合对不对?咱们试一试好不好?
洛时季,
他怎么忘记了?凌砚对做那事有着百分之一百的热情,这个人纵使是在录节目,也绝对不会把那档子事情给忘记掉。
结果的结果就是,洛时季坐在洗漱台上被里里外外的又吃了一顿,导致第二天起床的时候,腿软的差点摔倒。
还好摄像头上的毛巾没有揭开,否则他就不要出去见人了。
凌砚赶紧殷勤的笑着说,晚上我给你揉揉。
洛时季没好气的想,你是揉他呢还是玩他呢?
另一边的柳星乐自从知道自己看中的那套房子是卫学的,他才知道卫学的身份,虽然他早就知道能跟凌砚玩到一起的人身份肯定也不简单,但也没有想到卫学家里居然是房地产界有名的大亨,导致他原本对卫学还产出了一点暧昧朦胧的小心思,立刻也胎死腹中了。
卫学的身份与他这个小明星注定是不可能的,而且他跟洛时季还不一样,他没有洛时季那么自信,能牢牢地拴住一个男人,或许是从小孤儿院的经历加上贫穷导致柳星乐的骨子里有着一种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自卑,纵使他现在成了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手里的钱也赚的花不完,他还是自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