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永生计划
对于遥远孤寂太空中发生的事,人类现在一无所知。
米国,加州,洛杉矶。
闪光灯照耀,这里远比太空边疆要热闹喧哗得多。
戴着各式各样布口罩的记者们看着台上那英俊男人,那人身着没有铭牌的高端西服,手腕上戴着如星辰般的腕表。
他对一位记者做出示意。
“您好,林先生,我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那位记者站起来,揭开了口罩,开始采访:“请问关于您所宣称的‘永生计划’,能否大致介绍一下?”
“追求永生。”林辰用纯熟的英语说道:“是生命最原始,最本能的意义。”
同时,林辰悄无声息的将自己身边的空气传送到了其他地方,再将某地安全的空气传送回来,隔绝了和这里空气接触的可能。
林辰说道:“当第一个可以自我复制的遗传物质出现在热汤一般的海洋当中时,生命便走上了追求永生的道路。永生是艰难的,遗传物质像是躲在生命体内的自私的寄生虫,它们只想让生命存活下去,而后将它们繁衍更多,并不关心生命本身。”
“所以,众生皆有寿命,却渴望生存,苦难便产生了。”
他看着众多记者,微笑道:
“生命是充满苦难的,无论多么美好的生活,总有终结的那一日,而生命被赋予的,追求生存的本能,则像是一个永恒的诅咒。”
“但这个世上并没有任何法则限制我们不能永生,上帝并未禁止他的子民接近祂,拥有更长的寿命侍奉祂,祂创造出的人类,可以靠着祂赋予人类的智慧与文明来改造自己,走向永恒。”
“生命权是人权的最重要,最基础的部分,也是上帝赋予我们的礼物,为了追求生命的永在,人类必须走向永生之路,这就是永生计划,一个代表人类文明从短寿走向永恒的宏伟壮举。”
“至于这一计划具体的内容,实在太长,就不在这里描述,各位可以在鲲鹏生物集团官网上的计划书看到详情。”
林辰看到下面一排排举着手的记者,随意又点了一位。
“林先生,我是纽约时报的记者,请问您的公司在非洲和一些秘境进行非法人体实验,是否属实?”一位记者起来问。
“fakenews。”林辰挥了挥手:“下一位。”
那位记者没有坐下,似乎是习惯了被人称呼fakenews,他挣扎着说:“您怎么看中夏立法大会中,有议员提出可以将死刑犯和邪教徒用于生物和心灵方面的不人道实验?”
“这倒可以回答。”林辰说:“我们鲲鹏生物集团是一家跨国公司,并不是单纯的中夏企业,但我们在任何国家内,都遵循当地法律。不过,在看待涉及人类文明的事务时,我们向来拥有着宇宙视角。”
“站在宇宙的角度看,对于人类文明未来即将进行的辉煌来说,数千年的文明史不过是开端,就像人的幼儿园,不,婴儿阶段。在婴儿阶段,人类产生的种种幻觉,日后回想起来,总会觉得幼稚而可笑。”
“在我看来,米国在这方面做得更好,更自由,更开放,值得学习。”
林辰以明确的表态,模糊的姿态回答完内容,不再给那位记者机会,直接把他传送了出去。
“下一位。”
“您好,林先生,我是芝加哥论坛报的记者。”一位记者站了起来。
林辰听到报刊名字,微笑更加自然。
“您的年龄已经超过百岁了,却还是如此年轻,这是永生计划的收获吗?”记者问。
“可以说是。永生计划已经是较为成熟的计划了,我就是这计划的成果。”林辰说道:“我今年已经一百零五岁了。”
“哇噢……”底下一群记者忍不住发出惊呼。
“我还有个问题。”芝加哥论坛报的记者继续问:“林先生,您的永生计划,是对那些人开放?”
“所有人。”林辰说:“无论是愿意参与到计划当中的志愿者,或是付出一些花费,尝试永生的富人,无论贫穷贵贱,任何人都有追求永生的自由。”
“这是否意味着,想要获得永生,代价十分昂贵呢?”芝加哥论坛报记者问。
“永生计划是一个整体性计划,但其中每个部分,也是可以单独拆开来的。”林辰说:“举个例子,你的一个朋友的肺部因为感染新型流感,肺部纤维化了,他并不是足够有钱,但我们也可以为他人工体外培养肺部,让他获得没有排异反应的,年轻人般的新肺。”
“即使抗拒克隆技术,现在,我们鲲鹏生物集团和其他几家巨形企业合作研发的植入体也能完成医疗,您甚至还可以购买高科技的肺部植入体,让您再也不用害怕每年不同的新型流感,连水下呼吸都能做到。”
“而这,只需要一些微不足道的开支,这就是新技术带来的改变。”林辰说:“富人确实可以享受我这样的永生,但没多少钱的人,也能受到永生计划的恩惠。”
下方的记者压抑不住,再次哗然,议论纷纷。
林辰又点了一位记者。
“您好,我是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记者。”记者问道:“苏晓和罗莎莉听说都是您的学生,您对他们为中夏政府效力,有什么看法吗?您在未来是否会重新为中夏政府效力,利用您的传送权柄,扩大中夏的霸权?”
“虽然是和本次新闻发布会完全无关的问题。”林辰说:“但我可以回答。”
“首先,我本人作为鲲鹏生物集团这个跨国集团的董事长,我和我们集团一样,具备宇宙视角,对我来说,我最重要的身份是,我是个人类。”
“我确实协助过中夏人抵抗邪物攻击,但仅仅是为他们中的精英提供保护,因为他们的精英也是人类的精英,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不仅是中夏人,我为米国太空军‘守护者’也出过相当多的力,甚至比对中夏更多。我不会,也不可能像我的学生现在做的那样,去做那些劳心费力之事。”
“但我尊重他们的自由选择权,你知道的,当你一直待在一个国家,你的选择和视角其实是受限的。”
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记者追问道:“您这话的意思,是否是认为,您的两位学生遭到人间道的蛊惑或威胁,所以才为他们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