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夜书吧>书库>其他>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府闹剧

第五百五十一章 白府闹剧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胆敢污蔑本宫!”白慕言色厉内荏地吼道,试图用高过白微影的声音来压制她。
  白微影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耳朵,盈盈水眸的目光却是多了几分凌厉之色,“污蔑与否,娘娘心里不是最清楚的吗?白慕言,你当真以为,这还是原来的白府吗?”
  白微影说到最后,语调几乎轻不可闻,却是无比地清晰地传入了白慕言的耳中,让白慕言登时便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不是想知道江氏去了哪里吗?我可以告诉你。”白微影踱步靠近白慕言,在白慕言的背后,一道身影逐渐靠近两人。
  “本宫不想……”不等白慕言把话说完,白微影便出声打断了白慕言,“江氏被我送去了女观。”
  白微影在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便眼疾手快地朝后退了一步,免得白慕言因着发疯而误伤了她。
  “你说什么!”白慕言纵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却没有想到,白微影会如此狠,竟是将江氏送到了那种地方。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更深的疑问和不解,白文武不是一向都护着江氏吗?为何这次会狠心不管江氏,任由白微影作威作福?这其中一定是白微影在从中作梗!
  白慕言先入为主,直接给白微影定了罪,她索性也不再装什么姐妹情深的假象,直接撕破脸,对着白微影斥责道:“白微影,你休要再这般巧言令色,你污蔑表姨母,简直是居心叵测,既是你觉着这白府之中无人能动你,那本宫今日便替表姨夫清理门户!”
  白微影听着白慕言依然是一口一个表姨母,笑得更是讽刺,淡色的瞳孔中夹杂着令人心悸的冷意,“清理门户,你也配?”
  白微影环抱着双臂,轻蔑地轻抬下巴,“你真实的身份如何,这满府的人又有几个人不知?又何必在这里装腔作势,实在是让人瞧了恶心,白慕言,江氏是咎由自取,是她活该!”
  “你胡说!”白慕言被白微影激得失去了理智,她恼怒地用手指着白微影,骂道:“明明是你从中挑拨,不然的话,爹爹又如何会将娘送去那种地方!白微影,都是你,是你信口雌黄,是你污蔑娘!我今日便要替娘讨个公道!”
  白慕言说完,便要水碧上前将白微影拿下,水碧战战兢兢地看了一眼白微影,不知该不该动手,白慕言阴恻恻地出声道:“你若是不敢动手,本宫便活剥了你的皮!”
  水碧闻言,却是不敢再犹豫,只是依然不敢直视白微影那双通透淡然的双眸,就好似在白微影面前,所有的肮脏都无处遁形一般。
  “住手!”就在水碧要将手挨到白微影的那一刻,一道低沉却又夹着怒气的男声响起,“放开影儿,这里是白府,即便是要动手,也是轮不到娘娘越俎代庖!”
  白慕言听到白文武的声音,下意识地便忽略了白文武含着怒意的语气,自以为来了救兵,对着白文武恶人先告状道:“爹爹,白微影故意陷害娘,她一定还在记恨着娘,所以想要借机报复,爹爹,你可不能任由她牵着鼻子走啊,娘是什么人,爹爹应该是最清楚的。”
  白微影听着白慕言说的这些话,却是觉得实在可笑,白文武若是不知道江氏的真正为人,又岂会不闻不问地任由白微影处置?白慕言这次却是压错了宝,看错了形势。
  白微影在一旁冷眼瞧着白慕言惺惺作态地哭诉,而白文武的眉头始终紧蹙着,眉宇间的不耐之色逐渐加深,就在白慕言将话越说越难听之时,白文武忍无可忍,出声呵斥道:“住口,这一切都是江氏咎由自取,说起来,她当初便应该死了,如今她借着别人的身份进了白府,却是又兴风作浪,我处置她,也是理所当然!”
  白文武说到激动处,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阵重重的咳嗽声,江氏的罪行罄竹难书,偏偏白慕言还在这里口口声声地为江氏开脱,又怎能不让白文武动怒寒心?
  “咎由自取?”白慕言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爹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娘?她好歹也在你身边儿伺候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又怎能如此绝情?既是你这般狠心,那我便去亲自将娘接回来!”
  “想要江氏回到白府,除非我死,否则的话,你想都不要想!”白微影的声音不带一丝的起伏,在夜色中周身的气势越发得冷凝,犹如地狱归来的罗刹一般,“江氏的余生,都要在忏悔中度过,她所活着的每一天,都会是极度的痛苦和煎熬,这是她欠我的,你无权干涉!也不配干涉!”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白慕言见白微影突然抓住她的胳膊,更是剧烈的挣扎。
  “你既然一口一个江氏无辜,那我便让你瞧清楚,江氏究竟是个什么肮脏东西!”白微影手下的力道加大,不顾白慕言的挣扎,给左右的人使了一个眼色,让他们押着白慕言,朝前走去。
  白文武看着这场闹剧,浑浊的眸中多了几分难言的悔意和无奈,这终究是白府欠白微影的,她想要做什么,怎么做,都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白微影并没有做错什么。
  只希望这一切不要越闹越大才好,否则最后难以收场的,只会是白慕言。
  白微影带着白慕言进了祠堂,花影想要点灯,却被白微影摇头拒绝,“无须点灯,今天我就让你当着这列祖列宗的面,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罪有应得,跪下!”
  “我不要跪,你放开我!”
  白微影抬脚,在白慕言的膝盖处重重地一踹,白慕言吃痛,登时便被迫跪在冷硬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既是你自个儿撞上了我的枪口,那我就在这祠堂中,与你将所有的过往都清算一遍,算是不枉你此行!”白微影早已敛起所有的神色,芙蓉面上满是凛冽的寒意,更是让人不敢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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