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夜书吧>书库>其他>傍个王爷当夫君> 第五百二十七章 你会知道的

第五百二十七章 你会知道的

  江粼神色再不复淡定,出现了一丝显而易见的慌乱,即便他努力地去克制,但无数的猜测矛头在此时都纷纷对准了一个人——江氏。
  当年被忽略的种种细节重新在脑海中浮现,江粼只需要细细一琢磨,便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只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因为自己知道她的秘密吗?
  江粼的眸中含着复杂的怀疑和探究,白微影和他说这些,是真的知道当年的真凶,还是只是在故意套他的话,想要挑拨他和江氏之间的关系?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白微影淡淡地瞥了一眼江粼,轻抚着袖口的花纹道:“等回到了京城,所有你想知道的都能水落石出,当然,你犯的罪行,我也不会饶恕,等到江氏被揭穿的那一天,你也就自由了。”
  白微影所说的“自由”,自然是指给江粼一个痛快的死法,至于江氏……
  她会让江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微影的眼底透着幽幽的冷光,她没有再多说些什么,转身离去后,只留下江粼一人在铁笼中发呆。
  又过了几日,感染瘟疫的百姓陆续好了起来,而司华圳也象征性地给皇帝上了一封奏折,言明了治理水患的结果以及不日就要启程回京的打算。
  折子递出去以后,须得等皇帝回复,方才能动身,这日,司华圳与白微影正在房中品茶,门外悄无声息地出现前来报信的暗卫。
  “王爷,据我们的人探得消息,今日在朝会上,陛下大肆赞扬了二皇子的作为,还说要封赏二皇子,而对于您,却是轻描淡写地略过。”暗卫是奉流风之命,不远千里前来禀报司华圳这一消息,好让司华圳早做打算。
  “本王知道了,先下去吧。”司华圳神色淡然地摆了摆手,好似暗卫所说的话与他无关一般。
  房门被关上,白微影轻摇着头感叹道:“这下好了,阿圳你再次成了为别人做嫁衣的人,皇帝这是故意要恶心你呢,他也不想想,二皇子一个十二岁的弱质少年,哪里能处理得了这水患和瘟疫之事,啧啧,这手段真是……有些拙劣。”
  司华圳扯了扯嘴角,同样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他的这位好皇兄自小就看他不顺眼,无论他做什么,皇帝都要在背后踩他一脚。
  不过,司华圳却是有些想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皇帝明里暗里给他使了这么多的阴招、损招,怎的这手段和眼光不仅没有半分的长进,甚至连一般的妇人都快要比不上了,当真是贻笑大方。
  “无所谓,他怎么样做,如何想,那是他的事。”司华圳轻啜了一口甘甜的茶水,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那个江粼嘴硬得很,我去审他时,竟是连半个字都没有吐露过,这块骨头,你想着怎么啃?”
  白微影莞尔一笑,美眸多了几分深邃和难以言说的笑意,“当然是狗咬狗咯,我前两日就去找过这个江粼,他现在虽然看似还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铁塔,但实际上,无数细细密密的裂痕正在产生,并且不断地撕裂,扩大。”
  当江粼有一天知晓,他所爱慕的人,只是把他当做一件若有若无的工具,并且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于连半分的感情都没有动过的时候,这份坚持和深情都会化作最可怖的反噬,直接将江氏挫骨扬灰。
  “那……”司华圳心领神会,含着沉沉的笑意说道:“我是不是应该先派人在京中造势,把江粼还活着的消息捅给江氏,先折磨她几日。”
  白微影递给司华圳一个孺子可教也的眼神,嘴角娇俏地微弯,带着几分促狭,“那自然是好的,而且,我倒是很好奇现在的江氏还有什么底牌,最好是能够把她的老底也给逼出来。”
  两人正说着话,小桃走了进来,弯着腰恭敬地说道:“王爷,二皇子想见您,您看……”
  司华圳的骨节轻叩着桌面,漫不经心地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小桃应了声“是”,在退出去前,她不经意间用余光一扫,见白微影竟是与司华圳同桌而坐时,惊讶的眼神更是毫不掩饰。
  小桃触及到司华圳投来的冷凝视线,身形一滞,忙不迭地出了房门。
  “小桃不过是个不经人事,性子纯良的小丫鬟,你至于吗?”白微影斜睨了司华圳一眼,语气中似是还带了些许的嫌弃。
  “我乐意。”司华圳颇为傲娇地轻抬了抬下巴,而坐在他身侧的白微影也在此时站起了身,司华圳见状,眉头微蹙,似是有些不满。
  白微影语速极快地解释道:“我现在的身份毕竟只是一个小丫鬟,刚才在小桃面前便罢了,但是二皇子来找你,多半也是收到了京城那边的风声,我若是再坐在这儿,只怕是于礼不合。”
  白微影说到最后,将“礼”字的音节咬得极重,她可是没忘记那次百姓在知府门前围堵时,司鹤临在正厅中苦口婆心地提醒和劝诫她的那番话。
  司华圳正要开口让白微影无须顾忌司鹤临时,司鹤临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白微影向左挪动了几步,离得司华圳稍远了些。
  司华圳黑眸半眯,面色带着些许不虞地看向司鹤临,冷声问道:“二皇子前来,所为何事?”
  司鹤临自然是感受到了司华圳身上所透出的那几分不悦,他下意识地一瑟缩,带着几分心虚,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本殿……本殿之所以要来找敬平王,是有些话想要与敬平王说。”
  司鹤临默默地咽了咽口水,在司华圳面前,他总是会下意识地恐惧和紧张,再加上现如今皇帝那边儿不清不楚,失了偏颇公允的评价,更是让司鹤临觉着如履薄冰。
  “若是二皇子是为陛下的旨意,便不必多说了。”司华圳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拐弯抹角,一针见血地说道:“二皇子应该清楚,陛下此举的用意,以及背后真正推动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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