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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缱绻旖旎

  裴筠庭觉得此时此刻的每分每秒,都像在做梦。
  她忆起那日也曾在船舫内闻到过这股香,还未来得及往下想,就已经被燕怀瑾圈在身前,动弹不得。
  其实她完全有反抗的能力,但她没有动。
  燕怀瑾的俊朗深邃的五官在视野中愈凑愈近,直至完全占据眼帘,唇上传来温软触感的同事,耳边也轰隆作响。
  裴筠庭一时有些分不清,眼下耳畔炸开的声响究竟是因为窗外的闷雷,还是因为燕怀瑾在她身上流连游走的动作。
  手腕上她送的那串佛珠,被他特意脱下,安静的躺在枕边。
  丝丝缕缕的情愫萦绕心头,暧昧的气氛向来是情欲最好的催化剂,裴筠庭最终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
  身体与灵魂一并腾空而起,又纷沓落下,他急促又滚烫的呼吸自浩瀚长空中坠落至心间,一瞬间席卷心原,化作滔天烈焰,烧得浑身血液沸腾不止。
  落在唇间的吻潮湿又温热,埋入她腿缝处时,那灵活作乱的舌头简直令人又羞又恼,她脸上出现不自然的潮红,双手插进他散落的发间,胸脯起起伏伏。
  “好湿。”他一手正拨开她的大腿,直起身子,喃喃道。
  此刻他耳根通红,双瞳剪水,唇角染上她的胭脂,还带着可疑的晶莹水光,却没有抹去的意思,仿佛某种罪证一般,明晃晃的,昭示着眼前一切并非裴筠庭的幻梦。
  裴筠庭微张了张口,不知该回应什么。双唇张阖几次,随后缓缓伸手,替他抹去嘴角艳色。
  燕怀瑾额间温度依旧发烫,分不清幻梦与现实。
  在这场清晰又真实的梦中,她给的已经足够多。
  下一瞬,他俯身上前,用最虔诚,也最热烈的方式与她纠缠。轻撬牙关,溽热的舌头在她口中掀起千层骇浪。
  裴筠庭被吻得七荤八素,有种被蛊惑至溺死的窒息感,脑中一片空白。
  之所以敢这么做,也是因为那破烂道士说,下蛊之人要想与中蛊者行巫山云雨之事来圆满蛊毒并不简单,有体位、时辰等讲究,据说还得吞下一个药丸。
  “所以为其排毒时无须避讳,做就完了。”此乃道士原话。
  既然她不肯让别的女子碰燕怀瑾分毫,那便自私一回,总归吃亏的又不是他。
  是她飞蛾扑火,一厢情愿。
  裴筠庭的手被他引领着,探向他身下她未曾见过的欲望。上下套弄时,感觉手心握着的仿佛是一块正消融的冰块,每抚弄一回,都会伴随体温而溢出许多乳白的津液。
  而燕怀瑾紧闭双眸,脆弱得仿佛即将被她握碎,手上速度力道却不减。
  他的手掌贴合她的手背,上下套弄,许多白浊透过指缝流出,溢到她裸露的皮肤上,但更多顺着两人紧贴的五指向下流。
  良久,松开后,掌心满是粘腻的乳白色津液。
  裴筠庭心跳的速度快得吓人,眉似含啼,娇柔婉娩。
  直至她的衣裳全部褪去,窗外闷雷又开始轰鸣作响,在他挺起胯的那刻下起暴雨来。
  门窗隔绝了雨声,燕怀瑾一边抚着裴筠庭的背,一边将阴茎抵在穴口前蹭,似是怕因她不适应而轻缓了动作,可实际只是凭本能行事。
  热气洒在脸上,裴筠庭闷哼一声,身子与他紧紧贴合,感觉世间万物都在潮湿氤氲地滴着水。
  擘开花瓣,轻笼慢挨。酥胸汗湿,春意满怀。
  “燕怀瑾你到底进不进去!”她耐不住直冲脑门的快感,于是率先开口。
  “绾绾,裴绾绾”他亲吻着裴筠庭侧颈,在她耳边低喘。
  “哈啊啊”
  他缓缓将龟头插进穴口,而她微扩着腿迎接。
  这是裴筠庭人生第一次经历男女欢爱之事,从前只听教习长公主的姑姑说过,床笫之间,女人往往都是承受痛楚的那个,她们有的会流血,有的从头痛至尾。
  可这两种情况,裴筠庭都没有。
  燕怀瑾的肉棒在她蜜穴间通畅无阻,淫水顺着腿根流下,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裴筠庭在昏暗的光中瞧见他手臂与肌肉的轮廓,十指紧扣,他们融为一体,所有呻吟皆被堵在喉中。
  玉体横陈,臀股前移,她双腿徐徐吞夹他的肉棒。而他浅插即止,就像小儿含着乳头那般。
  抽送顶弄的同时,手指在前爱抚阴核玉蒂,快感亢进,津液如泉涌。
  她太润了,以至于在一抽一送之际,无法掌控深浅之度,往往一顶到底,激起春情荡漾,腰肢迎合,蜜液流溢,高潮所带来的快感在那一刻达到顶峰,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惹得燕怀瑾险些叫出声。
  裴筠庭不禁疑虑,他这真的是第一次碰女人吗,何以如此熟练,完全掌控一切,莫非这就是无师自通?
  原以为待达到高潮后便能偃旗息鼓,却不想开了荤的少年人不知节制,调转她的身子,面朝墙,要从后插入。
  然而裴筠庭适时阻止了他的动作。
  只见她伸手,将燕怀瑾推倒在床,跨坐在他身上,疏缓摇动,阴茎勾着软肉,深入浅出。
  这个姿势很羞耻,但很舒服。
  燕怀瑾显然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可他分毫没有挣扎的力气,眼中泪光闪烁,随后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二人如池沼之鸳鸯,臀摇似振,到后来已经不止她一人在动,燕怀瑾双手摁着她的腰,也一下一下往上顶。
  情迷意乱时,白日宣淫也合乎章法。
  他们悄无声息、毫无保留地交换着彼此的亲密瞬间,这是不同于青梅竹马的亲密。
  或许早在心中就有了分晓。
  鼻尖腥味甚浓,水声充斥着床笫,裴筠庭酥胸摇曳,又被他握在掌间蹂躏,五指红痕,清晰可见。
  最后他主动退出穴口,手指勾送套弄了一会才泄了出来。
  裴筠庭将头埋在他颈窝处,还在低低喘着粗气。
  燕怀瑾理了理她散乱的发髻,温柔地落下一个吻
  半个时辰后,正当裴筠庭穿上衣服准备回房时,手仍旧止不住地颤抖。
  一个很简单的结,她反复系了好几回都不成,整个房内安静得只能听清自己如战鼓般擂槌的心声。
  她甚至开始怀疑,适才之事不过是自己的一场幻梦罢了。
  然,今日之事不可语,唯有身上未消的红痕是恣意动情的佐证。
  他们巫山云雨,抵死缠绵。
  可如今浪潮褪去,余下的是满心茫然。
  此事乃她擅作主张,若爹爹娘亲知道了,该如何是好?
  待燕怀瑾醒来后,又该如何解释?
  一切尚未知晓。
  自那日后,道士又不请自来了一回,听裴筠庭说都按他的要求做好后,略带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展昭欲言又止,眉头紧皱,思索着若主子醒来后知晓此事,会不会气得将他们都吊起来打。
  银儿与展昭既不知道他们不在的那几个时辰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裴筠庭究竟是如何解决的,而她神色淡淡,未有解释的意思,对道士说道:“多谢道长相助,我兄长服下草药后,确实好转不少,如今烧已经退了。”
  道士谦道:“贫道不过举手之劳,姑娘言重了。”
  裴筠庭示意银儿上前,将钱袋交到道士手中:“一点心意,还望道长不嫌弃。”
  “嘿嘿,姑娘盛情难却,那贫道就不客气了,我与姑娘是有缘人,往后若是得了什么困难,尽管报上我玉鼎真人的名号。”
  裴筠庭颔首,接着目光一转,对上那双黑曜石般澄亮的眼:“还未曾问及陆公子姓名?”
  “陆时逸。”他道。
  “李珊盈代兄长李怀瑜,写过玉鼎真人及陆公子,山高水长,来日再会。”
  “来日再会!”
  五日后,燕怀瑾终于在众人的期盼下醒来。
  他身上的蛊毒已经解得差不多,药也每日都在喝,是以眼下可以下床走动了。
  见到裴筠庭的那刻,前一瞬还健步如飞的叁皇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被她一个箭步上前扶稳。
  “你做什么?见鬼了?”她不解道。
  “脚滑。”他讪讪道。
  自醒来后,他脑中无时不刻不被那场梦占据。
  太真实了。
  他清楚记得梦中的每个细节,记得他们十指相扣,记得她嗔吟的声调,记得高潮那刻泄出的快感。
  如此一来,他很难不被其搅乱心神,甚至不敢主动去见她。每当裴筠庭来房里探望时,他要么装睡,要么不动声色与她保持距离。
  他实在害怕,若裴筠庭再靠近他一步,自己会不会在她面前起反应。
  只怕此后小青梅都要对他敬而远之。
  但他全然不知,裴筠庭心里也十分忐忑。
  回去以后她试过各种方法,想令自己忘却那个时辰的欢爱。可一闭上眼睛,少年人野性十足的掠夺,她手上的白浊,抽插在穴口的肉棒,无一不闪现在眼前,搅得她无法安宁,所以只有在他睡下时才敢去见他。
  狭路相逢,两人都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身后展昭与银儿再次对视一眼,打定主意明哲保身。
  “我们何时——”
  “我昏迷的时候——”
  异口同声,四目相对。
  燕怀瑾耳根烧得滚烫,接过话头:“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好得差不多了,两日,最多两日,我们启程。”
  他低下头,勾起唇角:“这次是真的要带你回家了。”
  “好。”她柔声回应:“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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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爽了,再打个预防针,本文未来一个月基本都看不见肉,家人们且看且珍惜
  这篇文后期的肉会比前期多
  得知我上不了编推的一大原因是更新时间以及书栏有预收作品,狠狠emo
  现在的奋斗目标是有朝一日能看到我的书出版/出个广播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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