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自曝双性恋
待到江悦心睁开眼睛,看清楚抱着她的人是谁,当即扭头,江悦心朝着耿岐宁看了过去,伸手……
耿岐宁基本上,是可以理解江悦心这会儿的心情的,按照她的意愿,拿着她衣裳和包,伸手,准备抱她。
小六的脸儿,顿时难看了几分。
“大悦,别跟我闹。”
江悦心心里委屈到了极点,红着眼眶,执着的冲耿岐宁伸手,扯着身体,要过去,不让小六继续抱下去。
想抱?抱女朋友去呀!
今天不是刚送了定情信物吗?
呵呵,还把她当傻逼的,送她一个。
亏她还高兴的跟什么似的。
那算什么?显摆吗?看她好不容易快走出来,一个人过的痛快了是不是?
他是不是突然不被她迷恋了,不习惯了?
趁机对她稍微好一点,让她动摇是吧?
是,他的目的达到了,可反弹的效果,也有点厉害。
她现在不爱让小六对她好了,不了。
手臂上的江悦心执拗的厉害,非要过去。
小六上一回去她酒吧接她,就见过这个不像同性恋的男人,恼火儿的,低吼江悦心,“你给我老实点!”
狠狠收紧手臂,把江悦心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六不给她逃离的机会。
可他越这样,江悦心心里越难受。
一句话不说,就红着眼睛,眼眶里裹着泪珠子,江悦心低低喊了耿岐宁。
耿岐宁眉头微蹙,强势的,把江悦心从小六的手臂上,给抱了过去。
江悦心没有老老实实待在耿岐宁的手臂上,下了地,紧紧拉着耿岐宁的衣裳,窝在他的怀里,不敢直面娄啸龙。
事到如今,她依然不敢直面小六。
不知道是真伤心了,还是怎么回事。
娄啸龙伸手,拉江悦心手腕儿,“大悦,跟我回家。”
回家?
呵呵,他在开什么玩笑?
江悦心苦笑着,挣脱小六的手,低低跟耿岐宁说话,“咱们走。”
耿岐宁低头看着向来自信、乐观、积极向上的江悦心难得对他求助,依着她,给她披上衣裳,准备离开。
娄啸龙追了一步,满眼的着急,“大悦!他是谁,你就跟他走?”
江悦心站定,要回头,又没有回头的,满目哀伤。
到底什么都没有跟小六说,江悦心朝外走了出去。
娄啸龙还要追,被耿岐宁给拦住了。
“真打起来,你不是我对手。”
耿岐宁根本就没拿小六放到眼里的,对他口气如常道。
当然,耿岐宁也没有鄙视小六的意思,他就是实话实说,不想让江悦心看着他难过。
“她为你买醉,现在应该是不想看到你,你还是等她清醒点再找她吧。”
说完话,耿岐宁掉头走人,跟上了江悦心。
原地站着的小六,心火旺盛,又无计可施着。
刚才那男的,说的话什么意思?
为他买醉?
小六还不知道有人艾特了江悦心这事儿,他一晚上都在愁,怎么能顺利和女朋友分手。
c城这边儿不消停,l市顾宇琛那边儿,也不是多安生。
顾宇堔从c城去了l市之后,将计就计,没有戳穿余迎的心机。
他甚至破天荒的,能坐下来,给余迎和他独处的机会。
既然余迎敢说自己有了身孕,那距离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就不会远。
夜里九点多,顾宇堔起身,朝外走去。
“堔哥!”
余迎慌忙喊住了顾宇堔。
顾宇堔站定,看向戏精余迎。
余迎满眼的深情,有点紧张的,对顾宇堔‘娇羞’道,“你……晚上不留下来吗?”
除了那个所谓的‘一夜荒唐’,顾宇堔基本上,没有和她共处一室过。
除了知道她有了身孕这个消息后。
“不了,我去其他房间。”
顾宇堔言罢,迈腿继续走人。
余迎慌神儿,跑到了顾宇堔眼前,“我没事儿的,你可以留下来!”
顾宇堔,“?”
余迎低头,故作矜持,羞羞答答,小声道,“孕初期,小心一点就没事。”
呵呵,她还在惦记着同床共枕那档子事儿。
大概是顾宇堔最近这几天的态度稍微好了点,让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顾宇堔脸色微变,问余迎,“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双性恋?”
余迎,“……”
她整个脸都变了!
她知道顾宇堔‘不行’这个秘密,她早就准备好了强劲的药物,待会儿,给他喝下放有药物的水,就不信他还不行。
可,顾宇堔这个时候,跟她说,他是双性恋……
顾少爷绷着脸,对余迎道,“最近对女人没兴趣,你刚好养胎。”
说完,顾宇堔抬脚走人。
余迎追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顾宇堔进了鱼正阳的房间。
她在房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顾宇堔都没有出来。
期间,鱼正阳还骂骂咧咧的出来了一趟,出去买了什么东西回来。
余迎瑟瑟发抖的,自行脑补了一些不适合描述的东西,脑子里不自觉的闪现出,顾宇堔傲娇受的场景。
不会的,不是吧?
她看上的男人,竟然……
余迎回到房间,给l市能给她撑腰的幕后人打了电话。
“顾宇堔是双性恋!我竟然刚知道!”
她喜欢他那么久,调查他那么长时间,‘真正’在一起之后,她才知道,他竟然是个双性恋!
鱼向阳的房间里,被利用的苦逼鱼向阳跟顾宇堔商量,“那我自己去另开一个房还不行?”
顾宇堔冷脸说‘不行’,交代他,“你还必须让别人知道,你和我是同床共枕的。”
鱼向阳捂脸‘靠’了声,无语问苍天。
顾少爷来占人家鱼正阳的房间,还嫌弃床被人家睡过,让人进来换干净的床单被罩枕套。
余迎给l市幕后人打了电话,就又悄悄出来,准备去听墙角。
她还没有过去,房间门突然被拉开,吓得余迎赶紧躲了起来。
不是顾宇堔,也不是鱼正阳,是客房服务。
瞧着她推车上面的东西,余迎看着被关上的门,走上前去,问客房服务,“阿姨,我朋友让你进去做什么了呀?”
客房服务干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就告诉她了呀!
“把床上的东西都换了一套干净的。”
这话,听到余迎的耳朵里,她可好受不到那里去,惨白着脸,回到了房间。
余迎的心里头在想着,他们俩得有多激烈,才能做到需要换床单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