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穆家祖先
穆庄的人也是这种想法,马肯定是不能骑的,再急也只得上马车,按总就班得回,也不想想这个时候再趴下一个,那个更起不来了。
更何况这十一年来,穆静安早已取代了穆素妍在他们心中的位置。穆静安也明白这个道理,她不能垮,否则真的一切的一切都免谈了。
很快一切准备妥当,定于明日,也就是穆静安受伤后的第十五天,三月二十出发,望着那隐身于阵法中的祠堂,穆静安猛得想去上柱香,她有预感,这一走,短时间之内她是不会再回来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又学了阵法的精髓,那个单项阵法的调换便不在话下,近路一出来,当然就方便了许多,拉着顾浩然便走了进去,他将成这她的夫,也该一起来拜拜了。
再次对上那一个个灵位,穆静安的敬仰之心又浓厚了几分,心甘情愿得同顾浩然一起老老实实磕了三个头。哪知这次又有了惊喜。
牌位正背后的墙体上裂开一条缝,一把古老的宝剑被推了出来。
“你们个老东西,我不再过来,是不是这东西就不给我了。”穆静安笑骂,她不觉得她没尊重这些人,有的东西放在心里就好了。
“又胡说。”对上她放松时的这张嘴,顾浩然是又爱又恨,又很无能为力。
穆静安挨了他一下轻轻的一记脑壳敲,笑嘻嘻得看他,又开始胡咧咧。“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带你来了,他们知道啊。”看似胡说,心底却是希望这些素未谋面的长辈,会认可她选的人,而她的从上次行礼后,便把自己真的当成了穆家的人。
“你说是不是对你扭转单向阵法的奖励?”顾浩然倒觉得这个理由更合理。
“就不,我觉得我是对的,这是穆家祖先给你的见面礼。”打第一眼起,她便觉得这剑很适合他用。亲自去取来,递到他手上。
“安安。”他不信她不懂这剑的价值。
“我不会这玩意。”她更喜欢自己的。
“又……”
穆静安捂了一下嘴,表示记住了。顾浩然摇头,信她才怪呢,不过她的话到是实话,只得接过。“你怎知我会用剑?”他从未展现过这一方面。
“我家子俦有什么不会,再说了,子俦这么帅,舞起剑来一定更加好看,不会也得会。”穆静安此时心情很不错,说话轻快了许多。
“调皮。”他的安安是百变的,什么样都让人喜欢,而且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想到这,胸口被塞得满满的,满腹柔情不自主往外泄,单单为了这,他做什么都值了。
“安安现在想看吗?”
“想。”穆静安表示她很期待。
顾浩然也不耽搁,缓缓得拔出剑锋,叹了一声‘好剑’,便在大厅里舞了起来,也只有这两人不忌讳,在堂堂祠堂大厅里舞刀弄枪的。
顾浩然的剑法承于老和尚,这也是他唯一正规学习过的招式,别看老和尚看起来慈眉善善目的,剑法却是犀利的很,一看就是高品级一类的。
一套舞下来,穆静安难得小女儿态得使劲鼓掌,一双眼这闪闪得直冒金星,两人相视一笑,还没走到一块,祠堂的烛光发生了变化,还没等两人诧异,便开始组成一个形状。
细得下来,似是一个人在舞剑,顾浩然还没反应过来之时,穆静安已开始摒息静气得默背了,这穆家老祖的尿性她还有多少不知道的。越是做些‘大逆不道’的事,越会有收获。
想必这套剑法更适合这把剑,顾浩然反应过来时已过去了三招,他的记性也不错,且又是内行,记起来更容易,甚至还可以比划那么几下。
穆静安退到了一边,不再强记后面的,她信他的能力,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前面几招的演练上,对于不熟悉的东西,只有这样反复死记硬背才不会出错。
一共十招很快结束,烛光又恢复了平静。顾浩然深有感触,意由未尽得又比划了几下,才收了手,老老实实又磕了头。“走吧,没什么好处捞了。”对待她不着调的话,顾浩然只能选择适应了。
两人回到了自己院子,再次将单项阵法扭转,这才去消化新接收到的知识,直到三个时辰后,两人才再次碰头。顾浩然完全记住了后面七招,虽不熟练,也算是学会了。只等领悟与融汇贯通。
唯一遗憾的一,他反应慢了些,前面三招没能记住,而他的安安弥补一这个遗憾。“这是……”翻开她递给自己的册子,上面人物的简笔画,非常准确精细得分解了前五招的动作,与要领,因有往后两招的佐证,是那三招准确无误了。
“安安。”他是用了二十多年的运气,挖到了大宝藏了。
“可对?”对于不了解的领域,穆静安没那么自信。
“我的安安有神奇的脑子,长了一双灵活的巧手。”吻了吻他说的地方,才把人按进了怀里。
“能帮到你就好。”穆静安有些累了,强行记忆,又强行描述复原,用的心血可想而知。
对于她气息的变化,顾浩然已到了天然反应的地步。“辛苦了。”说谢太过矫情,打横把人抱起来,送她去休息。
穆静安也老实,知明天还要赶路,自是不反对的,可偏偏就有人这时不长眼得往上撞。
“小姐,三皇子到访。”是拾秋,她与明夕是两个外伤,又未伤到筋骨,药好,自然好得快。
“他来作什么?”穆静安不想见,拍了拍顾浩然,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抱着有些不像话。
顾浩然拒绝。“我去见他。”他的小人儿可是累了。
“你……以什么身份去见他?”明天就要走了,今天可没太多理由拒绝。
“秦俦,怎样?”
“你打算……”
“可以吗?”
“好吧。”两人似什么都没商量,又似什么都商量好了,拾秋经历了这一劫,人沉稳了许多,打一进院子,便一直垂着眼,在秦爷面前不敢露半分逾越出来。
“我送你回房。”顾浩然想送她回去安顿。
“不了,早去早回,我同拾秋说说话。”还是那天她们来请罪时见过,也不知这小妮子有没有心理阴影。
“那好吧。”也知自己不回她也不安心,放下人儿,自去收拾一下再去见人。
拾秋见狠人走了,舒了一口气,抬头看自家小姐,见她正对自己招手,忙乐颠颠得跑了过去。“小姐。”
一听这欢快的语调,便知这丫头没啥大事。“都好了?”白浩泽在,这点小伤还真不用她操心。
“好了,连个疤都没留。”换起自己的衣袖显摆着,哪知自己主子并不正经。
“还成,这小白倒是会假公济私。”
“假公济私?小白泽没做什么呀?”拾秋哪懂穆静安的套路。
“不是吗?怕自个家的人,身上留疤,不好看,一个劲用我的好药材。”
“呀!小姐这都是在胡说什么呀!”拾秋脸爆红了,与白浩泽在一起后,有的事由不得她不懂。
“哟,咱家小拾秋还会害羞了。”穆静安继续调侃。
“不理小姐了。”拾秋一跺脚跑了,反倒是弄花随后进来,轻责了一句。“小姐,是越来越没有主子样了。”
“我这样不好吗?”穆静安也觉得自己有变化,就不知这变化的好坏。
“好,哪有不好,小姐有人气了。”弄花深有感触,原先的小姐也好,可与人总有距离,不是身体上的,是心理上的,哪怕对人好也好得隐讳,现在的小姐更自在,洒脱,也更想让人亲近。哪怕仍碰不到她,可就是觉得更亲了。
“是吗,我倒没什么感觉。”想来是她心定了,开始慢慢有归属感了,把这开始真的当成家了吧。
还有就是那个人,那人教会了她如何去爱,如何去表达爱,一想到她也有将来,有以后,还是同他在一起,心底便会涌现一股难以表达的满足感,整个人也更加柔和了起来。弄花轻笑了起来,小姐这样真好。
“弄花,这次回去就与穆行把事办了吧。”这都老大不小了。
弄花一愣,随后便红了脸,好好得怎又说到了她头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