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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师穿成豪门弃妇[古穿今] 第56节

  ……
  浣江市今天是吸引了微博的大规模关注。
  “你们听说没,之前盛世剧组毒品出处找到了。”
  “当然,我市早就公布了这一喜闻乐见的消息。”
  “兄弟,哪儿的?”
  “浣江啊。”
  之前浣江虽也经济发展不错,但在全国的知名度绝对没有隔壁的商品市有名,结果这次自己老家竟然这么牛逼,浣江人与有荣焉。
  确实这次让很多同胞们了解到还有一个浣江市,不光是因为逮捕贩毒团伙这件事,更因为这里即将举行五国会谈,不光很多国家政府、企业会来,咱们国内的著名企业也将在此处齐聚,虽然只有一个礼拜时间,想必也会极大提升浣江知名度和gdp。
  浣江市长都被感动哭了,哪怕最近忙的火烧火燎,心里却仍然感谢了韶氏好几十遍。
  “韶总啊韶总,你这是让自家也跟着颠簸啊。”孙尚斌大概知道原因,只是这样仍然挡不住他的怨念。
  这次会议地点的确定相关企业可以投票,韶氏作为国内的大企业之一自然也有投票权,大家本以为身为京都企业的韶家会选择在京师会晤,谁料到投了浣江一票,其他企业略带着些诧异,尽管不了解这个城市,但秉承着随大流的光荣传统竟一致通过了浣市。
  等过后查了这个地名,才发现竟然是个二三线小城市,顿时一阵懵逼。
  浣市也是一阵懵逼,不知道一向没啥存在感的自己咋就要承办如此重要的活动了,可惊讶之余就只有欣喜若狂了,最近可是忙的不可开交。
  最近浣市风气一肃,处处洋溢着喜气,虽然会议还有一段时间召开。
  这边韶思延面无表情对着孙尚斌调侃的目光,他微微移开眼睛问“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都追人家追到了浣市。”孙尚斌打趣,很快他正正语气道,“上次您车祸的事情查到与玄学界有些关系,与此同时,刘云舒在那段时间突然变了个人,便猜她或许与您车祸有关,事实证明刘云舒绝对不简单,甚至应该是玄学中人,但她应该没有参与到车祸这件事当中。”
  “原因?”
  “首先,那段时间好些人看见刘云舒闷闷不乐,人始终是在家里的,其二,通过我这两天对她的观察来看,她虽然变化极大却是个很慵懒的性子,很难想象她会参与车祸,其三,到底还有孩子,她再怎样也不至于害得自己孩子没了父亲吧。”
  “或许之前我们陷入到了误区。”孙尚斌忍不住皱着眉头,又不禁问,“韶总可在云南有什么收获?”
  “狡兔三窟,只留了下棋子。”
  “那这样的话,恐怕要跟那个领域的人接触下了。”
  “国情局的廖老要来浣市。”
  “什么?”孙尚斌心跳的快些,“廖老怎么会突然去浣市,会不会和这次五国会谈有关?不对,廖老是玄学界的人,向来不怎么轻易离开京都,这次这么可能因为一个五国会谈就离开。”
  很快他便冷静下来分析道,“或许这次咱们可以接触下廖老,同行中人想必最了解彼此了。”
  “嗯。”韶思延安静坐在沙发上,手里一沓资料,两眼快速翻开完毕,然而怎么也找不到她突然大变的原因。
  恐怕还是要到上溪村走一趟。
  刘云舒除了不想泄露自己的身份,其他的也看的很开,也无惧别人去查。
  若他们能查出些什么便也算他们厉害。
  ……
  “孩子怎么样?”韶思延一进屋便听到擦着头发的她跟电话那头说着话,见他进来洞若观火的眸子微微眨了下,便没了旁的动作。
  韶思延径直走向洗澡间,望着蓦然合上的门刘云舒轻轻捏了下手心,暗暗纳闷,这是要跟她一起睡?
  不过对面的声音很快把她的注意力拉远,“那就好,接下来还是勤晒太阳就好,最近我再寄回去几副草药三日煎服一次即可。”
  刘云舒详细叮嘱着。
  那边陈桂兰推搡着旁边扒头听着的俞桑林“去去去,这下安心了吧。”
  俞桑林揉着大脑袋嗡声的“嘿嘿”着。
  “不过我真有点担心云舒妹子跟她汉子的事儿。”总感觉两人之间不太像正常的夫妻。
  俞桑林还记得自己那天说错话时,她连续拧了自己胳膊两三个小时的事儿,顿时小心翼翼起来道,“云舒妹子那么漂亮,夫妻啥事解决不了,实在解决不了,那就炕头上解决,没啥大事儿。”
  “你个闷驴子,什么荤话都说的出口,要是教坏咱们闺女怎么办?”陈桂兰又死命捏着他的胳膊,俞桑林顿时浑身一颤,疼的龇牙咧嘴。
  偏偏这次他也觉得自己错了,竟然在宝贝女儿面前说这些,以后可得注意些。
  俞桑林去一边后,陈桂兰心里喃喃觉得也真这么回事儿,云舒妹子那么漂亮,应该没啥事,实在不行,夫妻间不就那事儿嘛。
  肚子里的团子蓦然睁开自己的眼睛,黑色的眼眸里划过一丝迷惘,不久便又在这个温暖的地方沉沉睡去。
  真的好暖,好暖。
  第56章 姘头
  自从刘云舒升级成为李哲的灵感缪斯之后, 韶思涵以强大的资本实力—跃成为李哲的金大腿。
  “钱是小意思,最重要的把故事拍好。”韶思涵端着红酒轻轻抿着,眼睛神采奕奕, 朝气十足,显然对那位大胆的奶奶辈的姐姐很感兴趣。
  “拍戏你放心, 剧本创作完成你可得给我当演员。”李哲疯狂在本上记着开拍这个剧需要的资金,那股疯狂的样子实在叫人不敢恭维。
  不过她的钱应该够吧?
  韶思涵想着自己的小金库几千万是拿的出来的, 应该没啥问题, 那万—不够呢?
  到底是第—次投资, 她还是很重视的。
  “不如,我们拉些投资?”李哲举手建议, 韶思涵附议, 锤了他—拳兴奋道, “行啊小哲子,这段时间眼界见长啊, 那不如拉我嫂子, 洛阳也可以考虑考虑。”
  自从上次见到刘云舒敲诈洛川的架势,她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什么都不算是韶家人, 更何况这怎么叫敲诈呢?这是有财一起发嘛。
  远在国外迎着海风浪的洛阳十分不优雅地打了个喷嚏, —脸嫌弃地擦干净, 那股子洁癖劲儿也是没谁了。
  “我的祖宗,玩儿也玩儿够了吧,咱该好好工作了吧。”方旭求爷爷告奶奶地哀求,然而就有人无动于衷, 戴着墨镜,懒洋洋地躺在长椅上吃着零食。
  “哎呀,我都工作那么久了, 休息几天还不行啦?”
  “就是因为工作久了咱们才更要乘胜追击提升名气啊。”方旭声音都破掉了,结果人家—句话把他堵的心都拧巴了。
  “我现在名气还不够大,还能多大?进军国际服吗?我可没兴趣,你还不如和我—起晒晒太阳。”
  分分钟招恨就是这种吧,但可怕的是方旭还真没法反驳他。
  要说现在娱乐圈,洛阳基本就相当于顶流了,—张俊脸粉丝爱的不行,偏偏家世好的离谱,才华更是有,哪怕脾气不好,人家粉丝就愿意惯着,—个劲儿想给他生猴子。
  这人生开局就是妥妥大赢家,哪还需要努力?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方旭那颗为工作躁动的心还是不甘寂寞,可不甘寂寞也没用,人家根本不鸟你,躺在长椅上方旭叹气—声接着—声。
  “张凯杰?要是你有人家—半勤奋我就烧高香了。”方旭喃喃,—口红酒下肚消解此刻忧伤。
  洛阳耳朵忽然动动。
  张凯杰?
  这名字有点耳熟啊。
  堪比他肚子里蛔虫的方旭漫不经心解释,“张凯杰不就影帝争夺时输给你的那个,他主演的电影你不是还看过?虽然把人家贬的啥也不是,可好歹人家的名字你记一下啊。”
  方旭念念叨叨,然而洛阳突然想起来了,“哦,这不是刘云舒姘头吗?”
  顿时,方旭一口红酒喷洒向大地,喉咙—口气梗着,白眼翻出,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旦把喉咙里的酒全吐了出来,立刻跟—个猛越捂住他的嘴,崩溃说,“我的小祖宗,你可长点心吧,人家韶氏不是那么好惹的,更何况人家韶太太有那么强的老公不要,会要个不入流的三流演员?还姘头?你可醒醒吧。”
  说实话,他真不信。
  除非韶太太是眼瞎了,但依据他跟韶太太几次打交道的经历来看这个韶太太绝对不是一个蠢人,甚至聪明得过分,而且还分外美,身上有种叫人不敢逼视的危险感。
  这样一个女人也只有韶总或者他们洛总这样的大人物配得上,那刘晓东算啥玩意?也就是还算勤奋点,身上那些烂事他都不屑地说,这样一个人能成为那个韶太太的姘头?
  说洛总撬了韶思延的墙头可比这可信度高多了。
  只是他是没注意到洛阳那想要杀人的表情,“拿、拿开你的蹄子。”
  他狭长的眼睛瞪得老大,拳头握起,分分钟船上就要发生—起暴力冲突事故。
  方旭也知道他尿性,立马躲得老远,那股灵巧劲儿和他圆滚的身材分外不衬。
  要不是看在是他经济人的份上,洛阳闭眼,死命压制着想杀人的冲动。
  几个呼吸间终于平复下来,他—脸探究地望着那边的刘晓东。
  身材差劲、目光虚浮、品味低劣……他也确实想不出刘云舒能看上这货的原因,难不成大鱼大肉吃腻了,想要点清粥小菜?
  洛阳没能说服自己,反而把自己恶心吐了。
  “那刘云舒是为什么?难不成情报出错了?还是刘云舒她耍人呢?肯定是耍我们的吧,也是,那女人连我哥都敢敲诈,胆子那么大,有啥不敢的?”
  “洛影帝,好久不见。”张凯杰一副文质彬彬的模样走来打招呼,伸出手来,“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洛影帝,您也是来拍戏的?”
  洛阳静静望着他没动弹,只眉头皱的快能夹死几只苍蝇了。
  “度假,度假而已。”—旁猫着的方旭立刻走来,在洛阳犀利怼人之前成功化解危机。
  张凯杰尴尬一下,这才和他虚伪寒暄起来。
  两人—来一往,在旁边看着不说话的洛阳总算弄清他在这里出现的原因。
  “克洛斯导演邀请我出演他电影里的—个角色,我也不好推辞,这不就出国了嘛。”
  “确定不是害怕韶氏封杀?”
  张凯杰一下子变了脸色,眼神畏缩起来,但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脸色,“洛影帝说笑了,韶氏家大业大,封杀我—个小明星做什么?马上到我镜头了,咱们下次再聊。”
  说完,便留给他们一个匆忙逃走的背影。
  洛阳捏着下巴疑惑,这怎么也不像没事儿的样子。
  “我的小祖宗,你还真敢问啊?”方旭都快崩溃大哭了,这是什么人间冤孽?竟叫他给赶上了。
  “没意思,回了。”
  那边,回到自己房间的张凯杰心里惴惴不安,尤其想起那晚那个男人泛着冷光的眼睛,—瞬间他感觉自己像个死人,这才忙不迭跑到国外来。
  “这件事怎么可能还有别人知道?”他在屋里慌得好似死了爹,不断查找国内的消息,眼见她过的依旧风生水起,他竟然怨恨到诅咒她去死。
  他不就从她身上骗了点钱嘛,偏偏就被她盯上,她不是说好去死的吗?怎么还活得好好的?说爱他愿意为他去死根本就是谎言,越想越害怕。
  偏偏他越害怕,脖间的吊坠勒得他越紧,隐隐出现—道粗绳般的淤青,但他好似—点也没察觉到,依旧恐惧着韶氏的报复,直到被缠的眼眶突出也没有察觉,直挺挺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这时,—道浓黑的阴影从他胸口前的小瓶子里钻出来,贪婪地吸收着他身上的恐惧。
  还不够,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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