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九院三杰
“原来是这样!那这也太神奇了,简直就是天神下凡啊,苏兄我现在真的是越来越崇拜你了,要说我对你有多崇拜,那大概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唐恩哲突然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接近了苏玄。
然后抱着苏玄的大腿蹭啊蹭以表示对苏玄的崇敬之情,给苏玄恶心的直起鸡皮疙瘩,两个女孩子看的那是娇笑不已。
刘学治医师看到了此情此景也是露出了一脸慈祥的微笑,就像是一个和蔼的老父亲一样,让人感受到父亲的关爱,和父亲的慈祥......
“滚蛋!你别恶心我了,你再和我扯犊子耽误了恩玉最佳的治疗时间,你可肩负不起这个责任,我们马上开始吧!刘医师,你去叫几个女护士过来扶住我就可以了,然后你负责记录和辅助!”
苏玄一脚将自己的小尾巴唐恩哲给踢开,然后一脸严肃的和刘学治说道,后者点了点头。
然后就带着唐恩玉进了针灸室,但是就在手术即将要进行的至之前,几个资深的老医师小跑了过来。
高瘦的男人叫孙有田,是资深的中医诊疗大师,据说他的中医按摩方式是最有成效的。
而且他的手法高超,特别受一些富婆的亲睐,有一些富婆就是为了那种接近于不可描述的快感,经常来他这里进行养生按摩。
按摩一次费用不是一般的高,他因此也被称之为九州综合医院最富有的男医生之一。
他身边跟着的这个矮胖的男人名字叫做臧敬楠,他擅长的是中医药调理,治疗心脾胃内分泌这一块,他格外的资深,这两个人一个主内一个主外还有一个内外兼修。
所以便有了“九院三杰”的美誉,另外一个就是站在苏玄他们身边的刘学治了。
他们和刘学治一样,都是被誉为中医针灸的专家,有着九州综合医院“妙手回春”的美誉,他们三个人被人们称之为华佗在世!
可现在这两个人急匆匆的样子,让苏玄觉得来者不善。
他们好像很担忧又好像很愤怒,直勾勾的朝着苏玄和刘医师走了过来。
臧敬楠率先开口了。
“刘医师,听说你要对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女患者进行针灸治疗?你这不是开玩笑么?心脏病能够用中医针灸的方式治疗么?你这样可是在拿患者的生命开玩笑!”
臧敬楠满脸愠怒,他是真的发火了,他从医几十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荒唐的事情发生。
心脏病而且还是先天的,这是异常棘手的疾病,针灸再怎么精湛也不过是稍微缓解而已,想要痊愈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怎么就开玩笑了!藏医师,你不要小看咱们华夏国老祖宗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针灸诊疗技术,完全不比医院中那些西医的治疗技术要差,而且还有奇效,我如果不是有把握是根本不可能这么做的,喏!站在你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他就是已经失传的绝技,鬼门十三针的唯一关门后人,我把他给请来,就一定没有问题!”
刘学治也是有脾气的,他最烦的就是别人质疑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做法,而且这还不是最为重要的。
在刘学治的眼中中医针灸诊疗技术是最为崇高的治疗手段。
这个死胖子不光质疑针灸技术而且说的每一句话,字里行间都带着推崇西医的意思,他自己本身就是个中医,怎么能有这种想法?
这不是一种医术不自信的行为么?难道我大华夏就没有国医技术了么?华夏的中医诊疗就那么上不得台面?
“刘医师,你这样做不觉得实在是太草率了吗?”
“还鬼门十三针的针灸传人,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你看他的样子一看就是那种连奥氮平和青霉素都分辨不出来的小娃娃,你竟然说他懂针灸,懂得穴位?懂的绝学鬼门十三针?”
不光臧敬楠,连孙有田也看不下去了,他开始了对刘医师的灵魂拷问,不过他们说的确实在理。
自古以来,懂得鬼门十三针的医者都不会有这么年轻的,说这个家伙高中还没毕业都有人相信吧?
因为想要彻底的掌握好针灸,那前提是要练好内气的。
也就是凝聚在丹田的气功能量,只有运用这股能量来运针,才能够将鬼门十三针的效果最大的发挥出来。
而鬼门十三针想要修炼好必须得会气功,这种气功还必须是男人在二十六岁之后才能开启的。
不然中气不足,很容易引体而亡。
所以在臧敬楠和孙有田看来这个年轻的过分的年轻人是不可能会鬼门十三针的。
他就连最基本的气功内力都有可能掌握不了,还鬼门十三针?那不是把他们当猴子耍么?
“我相信苏先生,你们可不要忘记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特别是学医这一行,你们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天赋的重要性,专业与否,医术精湛与否,完全都和年龄无关,是天赋!”
“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天纵之姿,是医学界的鬼才,而患者有今天的好转,完全与咱们九洲医院的治疗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只是按照苏先生留下来的药方和治疗程序进行护理罢了!”
刘医师看着苏玄的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一丝的怀疑,没有一丁点儿的动摇,坚定至极。
他坚信着,唐恩玉的先天性心脏病一定会被苏玄用鬼门十三针完全的治愈。
并且从此之后,鬼门十三针即将登陆上华夏国医学的历史,成为悬壶济世的经典中医针灸术。
“好!好!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咱们就让这个黄毛小子试一试,但是你得把这份协议给签了,如果失败了和我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后果你要全部自负!”
臧敬楠看到刘学治一副斩钉截铁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然后拿出了一份协议放到了刘学治的身边,想要和他撇清这次的协议关系,他不想受到这个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