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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 第194节

  算了,原也没指望南时这张狗嘴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他把玩着南时的发梢,道:“好了,松开。”
  南时闻言抱得更紧了一点:“不好,师兄你都打算把我关进来了,我跟你讲我被吓到了,你得补偿我一点。”
  “怎么补偿?”池幽好整以暇的道:“只是你若是再不放开,今天就不必放开了。”
  “今天那药我一口都没少喝!明天还能再喝两碗!”南时瞬间撒了手,转而拽住了他的领口,恶狠狠的将他拉了下来,咬上了他的嘴唇。
  池幽莞尔,抬手扣住了南时的下巴,不容拒绝的亲吻着他,直到南时眼尾眉梢都泛出了一片粉色,这才松开了他,轻拍着他的背哄道:“好孩子……松开吧。”
  南时对应则是将池幽按坐在了床沿,自己则是跪了下来,池幽眉间一动,抬手就将拽他起来,却听南时笑道:“还好……”
  池幽顺着南时的目光看了看。
  南时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还行,他之前还一直以为池幽是不是凉透了的时间太久了,不会有什么热反应。
  这不还是有的嘛!
  南时的未尽之语,池幽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却也禁不住轻抚了一下他眼下的红痣:“放肆了。”
  “我觉得师兄你以后说这句话的机会会有点多。”南时说罢,就开始放肆的行为。
  池幽一向都是从容而优雅的,此时好像也不太例外,他轻抚着南时的后颈,低声道:“起来,我要你,不是让你来行此等脔宠之事的。”
  “……不起。”南时含糊的说了一声:“第一次弄,弄不太好,师兄你原谅则个。”
  半晌,池幽微微皱眉,指尖陷入了南时的发间:“行了,起来。”
  南时才不听他的,自顾自的抬头咬上了池幽的唇,与他分享了一个腥膻的吻,池幽虽皱眉,却也张口受用了,南时笑道:“普通禁脔可不敢这么干。”
  下一刻,他就被池幽提着去了卫生间漱口去了。
  “胡闹的东西。”池幽忍不住斥责了一声,连带着他自己也搁那儿漱口。
  南时感觉自己好像是有点……那什么了,乖乖巧巧的漱口去了。
  他满脸通红,方才硬生生按耐下去的热度一下子就蹿了上来,洗了好几把脸才算是感觉好了些。
  不一会儿后两人回了房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两人都默契的没有提要不要上去,反而就在密室里躺下了。
  “下巴疼不疼?”池幽伸手揉了揉南时的下巴,仔细瞧了瞧,除了嘴唇有些红润外并没有什么伤处,他吩咐道:“张嘴。”
  南时张合了一下嘴,估摸了一下:“……好像是有点酸。”
  池幽无奈地替他揉着两颊的关节连接处:“下次不许了。”
  南时想了想:“下次我们控制着点时间。”
  “……”
  池幽将他拢在了怀中:“你真是……”
  南时闻言做贼心虚的笑了笑,拉着池幽的手叫他摸了摸:“我挺喜欢的,要不师兄……”
  接下来他就不想说话了。
  毕竟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南时就是做梦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亲亲池幽,这么出格的画面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埋在枕头里,晕乎乎的听见池幽问:“舒服了吗?”
  如丝般沁凉的长发溢满了他的掌心,南时低声道:“别……”
  淡色的液体自池幽的唇边滑落,顺着修长的颈项一路落进了衣襟中,池幽轻笑着来亲他,南时纠结了半晌道:“……刚刚我们是不是白漱口了?”
  池幽闻言捏了捏他的嘴唇:“……你还是少开口吧。”
  天空中落下了清澈的雨滴,为万物蒙上了一层细碎的纱。
  倾影打着伞,迎接从z市赶回来的晴岚,小声的道:“我看要完,少爷被山主提溜了回去,半夜了,都没有动静。”
  晴岚:“……那准备点药?”
  倾影揉了揉眉心:“都备好了……少爷这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天天被山主留着谈事,怕又是哪句话说不好,又挨一顿打。他也不看看什么时候,挑这个霉头上去惹山主。”
  前几天那个结契她们都还记着呢,山主虽然没有明面上惩罚南时,但总不可能这就样轻轻放过去吧?
  第172章
  放肆是让南时放肆爽了, 结局就是人趴在床上起不来了——不为别的,阴气摄入过多,导致阴阳失衡, 发烧了。
  池幽坐在一旁,看南时毫不犹豫的给自己灌了两碗药。
  南时瞧着池幽一副明显是不太乐意的表情, 等人都走了就笑吟吟的挽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我都说了, 这药我今天能喝两碗,两碗够不够?我其实可以按照一日三餐的喝。”
  池幽无奈的托住了他的屁股, 让他坐得更稳一些:“是药三分毒。”
  昨天把话说穿了, 这小兔崽子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南时蹭了蹭池幽的脸颊:“没事儿, 我现在估摸着要不要给自己改个短命,时间一到早点和师兄你躺到一块去。”
  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池幽一下。
  池幽眉目一凝, 立刻就有了些让南时心跳一顿的威仪:“再敢这般口无遮拦,我照旧是要罚你的。”
  再看南时,就见这个兔崽子已经亲了上来, 还一脸颇为目眩神迷之感——这是必然,换在以前池幽这副脸色摆出来南时屁都不敢放一个, 说啥就是啥, 哪怕心里不赞同也至少先把这一关过去,回头应付交差, 但是换了现在嘛……
  开玩笑,池幽越是这般南时就越想去搞……哦不是,亲亲他。
  池幽眉头一跳,刚开口就被讨好似的舔了舔舌尖, 南时是个不怕死的玩意儿,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 偏偏还发着烧,塞在他怀里跟个大号手炉似地。
  是南时起的头,池幽却无法拒绝,到底纵容他放肆。
  “别生气……”南时侧了侧脸,避开了池幽,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低声说:“要不要试试?听说发了烧的人身体会格外的热一些。”
  于是南时吃了今天第二记打,还被塞回了被子里,连边缘都给摁死了。
  池幽倒是动了真怒,冷冷淡淡的看着他:“老实些,再敢这般肆意败坏身体,你小心等着。”
  随即他起身出去,南时听见他在外头吩咐人请王先生过来替南时看病,南时不禁捶床,傻乐似地笑了阵儿——换在平时,池幽哪会说什么‘小心等着’,当即该罚就罚了,还等什么以后?
  快乐,把自己师兄兼师傅泡到手原来好处这么大是南时没想到的。
  他就是故意试探一下池幽的底线,毕竟当对象和当徒弟底线有所不同,试出来底线才好在底线上蹦迪,免得哪天真的惹得池幽大怒,这样伤感情。
  至于南时的底线?
  豁,他觉得他对池幽大部分情况下没啥底线可讲——小部分情况下无论对方是不是池幽,都该有所决断了。
  毕竟南时昨天看见那一抽屉不可描述的时候,他第一个反应是池幽要给他用?第二反应是……池幽喜欢这?那也不是不行。
  这都行,也就没什么不行了。
  倾影和晴岚沉着脸进来服侍,一个上手麻利的给他脱寝衣一会儿好针灸又或者擦身散热,一个跑到一旁挑选瓶瓶罐罐,王先生来得极快,跟昨天夜里就在门口等了一样的就进了门,一把南时的脉象就摸着胡子说:“少爷你昨天吃了什么寒凉之物?”
  “天热是一方面,也不能逮着什么凉的都吃啊,还是得吃点热的。”池幽不在,众人说话就都轻松了些,南时也不爱那么大的规矩:“您这几天吃了两箱冷饮吧?”
  晴岚闻言看向倾影,倾影立刻微微摇头,示意不是她干的——这几天南时都和山主混在一个院子里,还屏退众人,南时在这个时间内吃了点什么鬼东西她哪晓得!
  但是就山主那一言不合先给南时多来两杯冰冻果汁的性子,没管南时怎么吃也挺正常的。
  山主虽是山主,但一千年下来,就是处只不会说话的小猫咪都能明白对方抖一抖胡须是什么意思,池幽素来冷淡,南时他虽管得严了些,但本质上只管他学业功课还有性命大事,其他大多是不管的。
  在池幽眼里,南时这么大一个人了,该给的他都给了,剩下的生活小节应该自己都有杆秤,管那么多干什么?
  南时只能微笑如初的说:“哎,您猜错了!”
  王先生拈了拈胡须:“三箱?”
  南时:“对了!”
  “……怪不得。”王先生摇了摇头,三箱冷饮四舍五入就是一天三顿全吃冷饮连吃三天,再空调西瓜电扇的吹着,活人怎么能不生病?他到一旁净手,边吩咐说:“劳二位姑娘帮少爷翻个身,老夫替少爷发散一下寒气。”
  南时也没病到动不了,闻言自己就翻了过来,晴岚上前替他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随即就伸手摸到了南时肩上:“少爷肩上怎么了?”
  南时一愣,他也没去看,想也知道是什么,便含糊着说:“早上一不小心撞了一下床头……哎你别按,还有点疼。”
  晴岚闻言就松了手——这事儿要是从山主嘴里说出来,晴岚肯定是不信的,但是南时说,众人居然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没错,听着就像是南时会干出来的事儿。
  王先生过来,一把金针细若牛毛,嗖嗖几下就给扎了一背,最后一针扎的是腰阳关穴,见往下也有些红痕,心下一怔,却也什么都没说。
  知道小明的爷爷为什么只能活99,而他这个当郎中还能活到千把岁吗?
  因为他比小明的爷爷还不爱管闲事,外加嘴还严。
  而且少爷都二十大几的人了,有点房事多正常啊,没有才不太正常!他有什么好多嘴的!
  这针确实是有效,南时去了针后又睡了一觉,等到中午起来吃饭的时候就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了,又是活蹦乱跳的一条好狗子。
  结果人跑去池幽那边吃饭,池幽却赏了他个闭门羹,懒得理他,南时见状心里有点数了,也不恼,打了个招呼就回自己院子里去了。
  吃完饭他瞅着外面的大太阳,虽怂但贪图晒太阳能补充点阳气,便跑到店里头去开店了。
  怪不得池幽一直不碰他,昨天才哪到哪,今天就直接生病,换做是南时也舍不得下这个手啊!
  不过南时还是支了把伞,不然可就太晒了。
  到这时候南时才品出池幽那句‘给你留几分余地’的意思,确实,昨天有池幽在,虽是两人互相坦诚了,南时依旧有些放不开手脚,倒不是说不好,而是时不时就忍不住去关注池幽,今日就他和倾影晴岚在,反而觉得无牵无挂,自由畅快得多——更何况倾影晴岚还被他先打发去店里了。
  毕竟她们不需要补什么阳气。
  可见男人本性就有那么一点点下贱的——有的时候恨不得巴不得和对象在一起变成连体婴,有时候却还是希望自己能有一方自由的天地。
  南时很坦诚的承认这一点。
  他不光贪图自由,他还馋池幽的身子,他下贱,没毛病。
  步行街上依旧是那么热热闹闹的,并没有因为天热而阻挡了游客的脚步,反而因为还没到最热的季节而招致了更多的报复性旅游,一条街上不说摩肩擦踵,却也称得上是熙熙攘攘,满大街的叫卖声,丝竹声,交谈声,笑声,让这条街上充满了一种叫人见了就忍不住微笑的鲜活气。
  南时仍旧是勾人眼球的,一柄油纸伞掩着天青色的长衫,带着满身的清凉,一路行来不知道勾了多少少年男女的视线,不少认识他的老板瞥见了他就和他打了声招呼,南辰阁斜对面的刘老板家也正好开门,刘老板见他就扬手打招呼:“小南,你来了啊!”
  “刘哥!巧啊!”南时也与他打招呼。
  刘老板今日气色倒好,满面红光,一看就是喜事登门,他扬声笑道:“你忙不忙?不过你过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这可好。”南时脚步一转就往他的方向去了,本就只隔了三四米的路,三两步也就到了,他边道:“刘哥你这是有什么喜事吧?怎么,给我喜糖还是喜蛋啊?”
  “嘿!小南你猜的倒准!”刘老板的店只做高端生意,入口都是密码指纹锁,玻璃全用不透光的竹帘掩着,寻常人等连想看一眼里头长啥样都没机会。他带着南时进门,请他在茶几旁坐了,转而还真从一旁的大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喜盒,递给了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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