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作对
推开病房的门,看到医生正在给她检查,不是过度疲劳,原来是胃病发作了,不禁疑惑她竟然都得了胃病了。
此时医生帮她打好了点滴,似是病情得到了缓和,她没有刚才那般痛苦,表情舒展开来了。
看到慕锦轩站在一旁,猜测肯定又是因为他,嫒荷才会这样的,不然他怎么会把她送到医院?
安宇走了过去,跟他说道:“你出去,我在这里照顾她,我是医生比你有经验。”
说完一把推开他,来到嫒荷旁边察看她病情,她脸色惨白,没有半点生机,让人很是心疼。
慕锦轩不愿离开,就是想在旁边看看她,但是无奈这个病房空间太小了,他站在一旁帮不了什么就显得很碍事。
瞪了安宇一眼,只好转身出去了,想到他又要和嫒荷独处一室就醋意升起。
恨不得自己也是医生,这样就不用别的男人来照顾她了,他可以亲自陪在她身边。
阮嫒荷看到安宇坐在一旁,好奇地问道:“安宇,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笑着解释道:“我来医院看个朋友,撞见你被慕锦轩带到这里,就进来看你了。”
难道她记得刚才是慕锦轩抱着她来的,现在怎么是安宇陪在她旁边。
她没有问慕锦轩去哪了,只是感谢着安宇,又有些不好意思,每次她生病的时候都是他在身边。
阮嫒荷打好点滴,再配了点药就可以出院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简单的胃病,还需要她在日常中多注意才行。
安宇让她先在病房休息会,他匆匆地去看望了朋友便赶回来了,带她去吃了点东西便回公司了。
一路上她有些烦躁,合作商的事肯定是泡汤了,虽然查到了是慕锦轩做的,但合同也已经签了,她根本无法挽回。
接下来只有通过其他的方法证明她才可以让董事信任她,不然她自己都过意不去。
阮傲桀见姐姐这么晚才回公司,关心道:“姐,你脸色怎么那么差?”
她缕了缕头发,说:“我没事,就是有点累。”她不想让弟弟知道胃病又犯了,不然又得让她去休息,她还要做出点成绩来。
他有些担心,叮嘱她要是累了就多休息会,然后问道:“合作商的事查出来了吗?”
“嗯,是慕锦轩做的。”她点了点头说着。
真是他没错,得到肯定之后阮傲桀还是很气愤,姐姐肯定是从他那里回来之后才这样的,很心疼。
给她倒了杯水,见她忙于自己的事,没打招呼就离开了。
第二天,公司开大会的时候,阮傲桀提到合作商的事是慕氏集团在背后捣鬼,阮嫒荷不应该为此负全责,对于开除她一事不通过。
接着提到公司决定改造棚户区,问道:“这个项目交给谁负责比较好?”
各部门经理都在交头接耳,都不太愿意要这种难搞的案子,光是说服钉子户就够麻烦的了,自然没人回答。
阮嫒荷站起身来,说道:“我来负责,我愿意担任此项目负责人。”
这一回答让其他人都很震惊,她之前都没接受过这类案子,现在却挺身而出,大家有些期待又等着看笑话。
阮傲桀有些苦恼,皱着眉头说:“我觉得这种项目还是有经验的人来做比较容易。”他不想同意她负责。
看了她一眼,说:“你先坐下。”
阮嫒荷态度很坚决,她想证明自己,这个项目手最好的方法,既然是难做的事那要是成功了,大家肯定就不会对她有什么看法了。
她没有坐下,语气坚定的说:“阮总,我认为我可以胜任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请给我一个机会。”
说完之后认真地看着阮傲桀,他只好无奈地同意:“那好,阮嫒荷经理担任改造棚户区项目的负责人,其他人员我指定一下,配合她的工作。”
他点了几个人加入她的团队,大家都没有疑义,讲了些注意事项之后就结束了会议。
阮嫒荷出了会议室,内心有些紧张,这次的项目非同小可,势必要完成才行。
回到办公室,准备了一些主要资料之后,她便召集了项目的成员一起开会,给每个人都派了任务。
大家都开始着手各自的工作,忙的不可开交,但最辛苦的还是阮嫒荷,她把劝说钉子户这一难题留给自己和另一个员工。
她把棚户区里的钉子户资料都找齐全,打算对症下药,从根本解决他们的困扰,这样才能让他们信任她信任阮氏。
这期间她亲自去观察了他们的生活,渐渐发现了一些问题所在。
慕锦轩在开会的时候,从其他董事口中得知阮氏在进行改造棚户区项目,而且还交给了最没经验的阮嫒荷。
他顿时有了想法,提议道:“我们也进行改造棚户区项目,我来负责。”
台下的董事都疑惑不解,慕氏集团前段时间才处理过这个项目,根本不需要再改造了。
慕锦轩又指定了几个次要负责人,让他们安排好人员跟他汇报,接着问道:“还有什么困惑吗?”
有些人发表了意见:“慕总,我认同集团没必要再改造棚户区。”
他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件事我说了我负责就必须做。”扫了扫其他人,大家都不再议论了。
然后起身说了句:“散会。”便离开了。
这次他要和阮嫒荷正面打一仗,看看谁能笑到最后,但想到钉子户这个大难题还真是困惑。
他之前从不亲自去劝说,都是交给下属去完成,他只要得到满意的结果就行。
但这次,为了和阮嫒荷对峙,他破例到棚户区去劝说钉子户。
他到的时候,看到她已经在和钉子户沟通了,似乎事情并没有什么进展。
走过去嘲讽道:“阮嫒荷,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吗?我这次正面和你竞争,我要看看谁笑到最后。”
没想到他也参与了这个项目,有些无奈,竟然哪里都逃不开他,说真的她没有很大的把握,但并不畏惧他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