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慕锦轩的救助
阮嫒荷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盒子放在床上,拿起来一看,疑惑难道是弟弟送给自己的礼物?可是今天不是什么节日啊。
打开一看是一套礼服,纯白色的抹胸设计,长到脚踝,但裙摆的设计很是独特,大方而惊艳。下层防着一双银白的高跟鞋,简单又别致。
她很喜欢,阮傲桀太有眼光了,太了解自己的喜好了,迫不及待想要试试看合不合身。
阮嫒荷的身材很好,又很高挑,这礼服完全是量身定做,而且特别适合她的气质。
她先前还在担心该穿什么礼服去参加宴会,没想到弟弟这么有心,早就为自己准备好了,真是太幸福了。
宴会当天,公司的员工都早早到了,着急的等着阮嫒荷出现,主人公没来,宴会都不能进行。
而唐诗韵则端着酒杯在那些老总面前晃悠,花言巧语着,她不知自己的丑事早已被传遍了,一点都不害臊。
这时,门口出现了一阵惊呼声,只见阮嫒荷一袭白裙出现在大家眼前,虽然长裙但丝毫没有掩盖她傲人的身材,腿部线条被勾勒的很明显,头发微盘起来,干净又不失优雅,五官精致,即使是淡妆也甚是漂亮。
她挽着阮傲桀,和他说笑着,让人看了不由赞叹不已,两个人真是太养眼了。
阮傲桀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单调而有风范,站在阮嫒荷旁边,一黑一白,看起来似是一对。
唐诗韵看到阮嫒荷就生气,看到大家都把目光看向她更是不开心,凭什么她就能吸引别人眼球,而自己去讨好他们都不被待见。
大家都在议论着,这个阮嫒荷还真是有魅力,不仅长得漂亮,工作能力还这么厉害,确实不错。
看到唐诗韵站在角落,阮嫒荷不禁失笑,这个女人,还真是有趣,做出那种事竟然还能出现在这里,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趁大家都在寒暄问候,唐诗韵借机走到主台上,拿起话筒,说道:“各位,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一件事。”
阮傲桀看到她这幅样子,觉得不对劲,肯定要泼姐姐脏水,但现在去把她带下来肯定会让别人疑惑,以为阮氏有什么丑事藏着。
台下的人群也开始骚动了,都议论纷纷,这个女人要说什么事,难道是她那次竞标失败要报复阮氏吗?这个唐家千金太让人失望了,总是兴风作浪,一点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她很满意大家的状态,清了清嗓子,慢条不理地说:“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次宴会的主角,就是阮氏的阮嫒荷,其实她这次是靠不正当的手段赢得了竞标。她还有一段不堪的过往,就是和林氏集团的林卿云,林卿云为了成功而利用她,最后被别人抛弃了还不依不饶。你们说这样的女人值得为她庆祝吗?”
说完面不改色地盯着阮嫒荷,好似她陈述的是事实一般,想让大家夺得对她的信任。
阮嫒荷在台下看她做戏,想看看这女人还有什么计划,丝毫不畏惧她的污蔑。
而林卿云却愤怒了,这个女人真是疯了,给她点好脸色她还得意起来了,他不想嫒荷因为他受到伤害,黑着脸冲上台去,要把唐诗韵拉下去。
她死活不服从,还发疯的骂他,就是不下去。
阮傲桀担心地看着姐姐,派人上去阻止她的行为,并且对着大家说道:“各位,不要紧张,唐氏千金可能是受到了刺激,等会儿就好了。”
唐诗韵在台上完全没有安息,只是不停的发疯,嘴里一直骂阮嫒荷,大家不免有些担心她。
但她的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一脸平静的观察唐诗韵的举动,甚至有些担心她是不是得了抑郁症,为什么一定要抓着自己不放,难道让我不好过了她就会好过了?
任凭保安怎么劝阻都没用,只好上前去想把她拉下台,但她不让他们碰她,命令道:“不准靠近我,否则我死给你们看。”
他们不相信她会死在这里,还是试图去拉她,她却从包里拿出一把小刀,用刀尖指着他们,吼道:“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大家没想到她会闹这出,都倒吸了一口气,好好的一个宴会怎么会弄成这样,难免有些扫兴。
阮嫒荷也感到意外,不知道唐诗韵发什么疯,竟然还要自己生命威胁,太不可思议了,但又担心她真的在这里出什么事。
正当她苦恼的时候,慕锦轩出现在台前,眉头紧蹙,对着唐诗韵命令道:“唐诗韵,你发什么疯?赶紧下来。”
他担心台上那个女人要是出什么事了,那阮氏就必定有牵连,他不想阮嫒荷受委屈。
原本他是来看看她的,没想到自己晚来了一会儿就出这种事了,不禁冷笑。
显然唐诗韵也没想到慕锦轩会来,明明助理和自己说阮氏没有邀请慕氏,那他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今天下定决心要让阮氏下不了台。
语气坚决的说:“我不会下来的,我要让阮氏为我负责。”
慕锦轩颇有些反感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确定要在这闹事?你不管你们家的公司了?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合作。”
听到他说自家的公司,唐诗韵意识到唐氏现在就靠着慕氏在运作的,没有慕氏这个靠山,就全完了。
可是她不甘心,自己都做到这个地步了,还怎么下的了台面,在商界面前丢尽了脸面,人家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议论她呢。
她狠狠地盯着阮嫒荷,为什么每次总有人帮她出头,她却只有让人唾弃的份,明明自己是一个唐家大小姐,而她什么都不是。
唐诗韵软在地上,手上的刀也掉下去了,眼泪像断了线一样的流下来,这次又被她毁了,唐氏都毁在她手上了。
没有人心疼她,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保安见状连忙上前去想把她带出去,她挥开他们的手,自己狼狈的爬起来,低着头慢吞吞地往门外走去,也不顾大家投来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