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止水的秘密行动

  九尾事件已经过去七天了。宇智波止水每天都呆在家里，闭门不见客。期间，卡卡西曾联络过他，鉴于两人之前作为水门“帮凶”的关系，止水只能答应和卡卡西见一面，地点约在了木叶村外的“第四代火影办公室”。
  “怎么了？卡卡西前辈？”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止水沉默了一下，回道：“暂时没有打算，生活还是需要继续的。”
  “宇智波富岳还未知道你和水门老师联手的事吧？”
  “是的，这件事我不希望被他知道。”止水盯着卡卡西，说道，“前辈前段时间是否来过宇智波家？”
  “不，没有。”卡卡西平静地答道。
  两人对视着，一会儿后，止水闭上了眼，转身说道：“火影大人已经去世了，我和前辈已经没有必要再联系了，前辈以后还是小心点吧。”
  卡卡西看着止水离去的背影，突然喊了一句：“慢着！”
  “怎么了？”
  “水门老师，真的死了吗？”卡卡西问道。
  止水转过脸，回道：“火影大人的尸体不是前辈送回来了的吗？这件事难道还有假？”
  “……那天晚上，你不是应该跟在水门老师的身边吗？”
  “是，但是九尾的力量太强大了，那晚我没帮上什么忙。”
  止水说完便离开了。
  卡卡西一个人站在山洞内，四周安静得可怕。他迷上了眼似乎在思考些什么，过了一会便结起了印，召唤出了他的通灵狗帕克。
  “怎么了？卡卡西？”帕克摇晃着小尾巴，问道。
  “帮我盯紧一个人。”
  “谁？”
  卡卡西看向洞口，那里被杂草覆盖着，只有零星一点光渗进来，他表情严肃，说道：“宇智波止水，他刚刚才离开，这里应该还有他的味道。”
  帕克闻了闻四周，说道：“确实有个气味，那个人有什么问题吗？”
  “他太平静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过去帮我盯紧他。”
  “好吧，那你要准备好我的大餐。”
  帕克用舌头舔了舔手背，接着就往外跑出去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帕克一直守在止水屋子附近，日夜盯着他，然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第五天的时候，另一只狗前来找帕克，那是一只有黑眼圈的狗，木叶护额戴上脖子上，额头上写着一个“忍”字。
  “是比斯克吗？”帕克早早地就闻到了对方的气味，大老远就问道。
  “帕克，卡卡西让我来问问情况。”比斯克走了过去，望向止水的屋子，问道，“那个人最近怎么样？”
  帕克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那个人一直宅在家里，刚刚倒是有个小男孩来找过他，只不过很快就走了。”
  “小男孩？”
  “大概五六岁的男孩子吧，也是宇智波一族的。”
  “你有没有被他们发现？”
  “笨蛋，怎么可能？”帕克歪过头，说道，“我怎么可能会被人类发现？你回去和卡卡西汇报吧，这里没什么问题。”
  比斯克看着帕克，犹豫了下，说道：“好吧……，我先走了。”
  “你走吧。”
  比斯克便往回走了几步，接着停了下来，转过了身子，叫道：“帕克！”
  “怎么了？”帕克闻声，看了过去。
  比斯克盯着帕克的脸，小心翼翼地说道：“你……是不是中了幻术了？”
  帕克没有回话，他的目光有些呆滞。
  “糟糕！”比斯克看向止水的屋子，迅速跑了过去，跳上了墙，来到了窗户边，往里头看去。
  一双眼睛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比斯克的视野里，血红血红的，那瞳孔就像会转动的风车一样，不停地转啊转，转啊转着……
  比斯克从窗上跳了下来，走了回去。
  “怎么了？我说了没什么问题吧？”帕克问道。
  “是啊，没什么问题……我回去和卡卡西汇报了。”比斯克目光呆滞地走了回去。
  在比斯克走后，止水的屋子里，一个小男孩的身影呼地从窗边经过。
  “止水哥哥，没关系的，我会帮你掩护好的。”宇智波鼬坐回了垫子上，自言自语道。
  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寂静得有点可怕。他瞥向了一旁的衣柜，一块白色的布料从柜子的门缝里露了出来。
  他盯着那块白布，静静地咽了一下口水。
  木叶村外，止水正一个人在林间行走着。这些日子他一直宅在家里，卡卡西的忍犬在外面盯着他——这件事情他一直都知道。
  未免引起怀疑，他一直按兵不动着，直到刚刚宇智波鼬过来了。
  鼬……止水默念着这个名字，回想着出门前的事情：
  “止水哥哥，你不想过来看看佐助吗？”鼬刚进门的时候便问道。
  “现在……不太方便出门。”止水说道，瞥了眼窗外。
  “如果你指的是外面那只狗的话，我已经让他中幻术了。”鼬顺着止水的眼神，指了指窗外。
  “什么？幻术……你的写轮眼已经开了？”
  “是的，止水哥哥，我一定会帮你的，请你放心吧。”鼬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三勾玉的写轮眼。
  回想结束，止水将思绪拉了回来，他不敢去多想鼬的其他事情，每次想起鼬，他的心跳就不停地加速。
  “去哪呢？”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止水后面。
  止水慌忙抬起脚，往后踢去，却被对方挡了下来。他又抓出手里剑准备往那人射去，没想到脚被对方给抓住了，他整个人被扔到了一旁去。
  止水在半空翻了个圈，站稳了身子，正准备再冲上去，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收起了武器，鞠了个躬，说道：“自来也大人。”
  “不用紧张，不用紧张！只有我一个人！”自来也笑了起来，爽朗地挥了挥手，看了看四周，说道，“止水，你是来散步的吗？”
  “这个……”止水不知道怎么回答。
  “水门死了，你好像一点也不伤心呢？”自来也瞥了他一眼。
  “不，我当然伤心，但是，忍者的世界每天都会死人，不是吗？”十一岁的止水说着成熟的话。
  自来也摸摸下巴，似乎觉得他的话有一定道理，接着问道：“水门死前是不是委托你做什么事了？”
  “不……没有。”
  “你迟疑了呢。”自来也认真地露出笑容。
  止水不知怎么应对。
  “你现在要去哪？”自来也接着问道。
  “我……”
  “是水门要你去做什么事吧？”
  “不！不是的。今天的事是我自己决定的。”止水连忙说道，接着便低下了头，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说道，“我是要去调查一下，为什么火影夫人会变成那样……”
  “玖辛奈？她怎么了？”
  止水便将他所知道的关于玖辛奈的事情说给了自来也听，包括猿飞阿拉希的妻子玖月的死、九尾暴走的原因。
  自来也严肃地听着，这些事情他似乎是第一次听说。
  半晌，自来也问道：“那么，你要去哪里调查？既然玖辛奈是第三代的人，那么木叶内部你肯定是查不了的，你要去涡之国的旧址吗？”
  “不，外面有一个组织可能会接受这个委托，我们之前有和她们进行过交易……”
  “嗯，你说的是蜂巢？”
  “诶？”止水抬起头，有些惊异。
  “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自来也大人的意思是？”
  “我可是有网罗天下的情报能力噢！实际上，那个蜂巢只不过是我属下的一个分部而已。”自来也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情有些得意，说道，“你们之前委托她们诱惑猿飞阿拉希的事情，如果没有征得我的允许，你以为她们敢答应吗？”
  “额……”止水呆呆地听着自来也的吹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