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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雀 第53节

  那宫娥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领着江宴行在沈归荑门前停下,便又默默的退下。
  这一路上也瞧见什么人,进了这百花殿,人更是少的可怜,倒像是有人刻意吩咐避退一般。
  江宴行虽有些狐疑,却还是推开了门。
  屋内并未瞧见有人,江宴行蹙了眉,便往内室走,撩起珠帘,鼻息间便钻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幽香。
  而后他便看到,那床榻之上窝着一团淡紫色的身影。
  少女环着双膝窝在墙角,她今日穿的是齐胸的襦裙,外头罩了一层薄薄的软衫。如今那软衫已然被她褪下,搭在了臂弯。
  裸露出的脖颈和雪肩还透着不正常的粉色。
  沈归荑听见了声音便无措的循声望去,珠帘被一只修长的手撩起,而后江宴行便走了进来。
  她浑身热的难受,连带着神智都有些混沌,她拼命的咬着下唇,试图以刺痛来唤醒她逐渐消逝的理智。
  少女脸色和脖颈一般,泛着极为不正常的红晕,连带着眼尾都上挑,勾出了一道迷乱的神色。
  下唇似乎被她咬出了血,混在一众的粉色之间便更加的妖冶。
  江宴行微微蹙眉,靠近沈归荑,直到走到床榻边,那股幽香这才浓郁了一些。
  他只是看了沈归荑片刻,这才开口,“你中药了?”说罢,他又靠近了沈归荑一些,幽香再次钻入鼻息,他拧眉道:“绮罗香?”
  遇知是南齐的人,也是巫蛊山的,故此许多南齐的药物,亦或者是其他的东西,他都略有耳闻。那绮罗香乃是南齐有名的催.情.药,他又岂会不知。
  就是在这般混沌的情况下,见到了江宴行,沈归荑脑海里仍旧是难以遏制的,又浮现了顾望惊那日衣衫不整的画面。
  故此江宴行坐过来时,她便立刻往一边缩了缩,好似生怕江宴行要拽他似得,一副避之不及的的模样。
  可这小动作却是让江宴行沉了眸子。
  即便是中了药,也还要这般防着他躲着他么?
  江宴行抿唇,不由分说的去拽沈归荑的手腕,将她拉直身边。
  沈归荑的手臂被江宴行刚一碰到,她便抬手去打,江宴行的手被拍开,面色有些难看,连声音都沉了下来,“沈归荑!”
  语气掺杂了些薄怒和无奈。
  少女的眸子带着惊色和隐忍,柳眉蹙起,好似十分难受,她脸上的粉色已经转为了绯红,就连耳垂都被晕染了些许。
  她声音带着哭腔,又带着轻微的颤意,“你别碰我!”
  看着她这幅样子,江宴行便是有气也只得闷着,他耐着性子轻声哄道:“你这药若是不解,会伤到身子。”
  沈归荑也不应,眼眶已经逐渐湿润,她默默的摇头,任由珠子顺着脸颊颗颗滚落。
  也不知是这屋里有些闷热,还是那幽香过于浓郁,亦或者是被沈归荑气的,江宴行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看向沈归荑的时的眸子也幽深了许多。
  看着沈归荑身上的颜色愈加浓重,江宴行的耐心也逐渐被耗尽。
  他抬手用力的抓住了沈归荑,将她直接从床榻里侧拽了至身边。
  沈归荑便哭着要挣脱开江宴行的桎梏,可任由她如何拍打和推搡,江宴行拽着她的手腕都不曾有丝毫的松动,她甚至都感受到了从腕上传递来的微弱的疼痛。
  她十分抗拒,可手臂上传来的丝缕凉意又让她觉得极为舒爽。
  这抹清凉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凑过去获取更多。
  但她清楚的知道这源头是谁。
  沈归荑挣扎的时候外衫已然脱落,眼泪也已经从脸颊落在了脖颈上,顺着那脖颈上的粉色一路下滚,然后没入了领间。
  她不似那种崩溃的大哭,而是咬着唇抑制的啜泣,间或的吸着鼻子哽出声来,便有些旖旎的味道。
  江宴行碰到沈归荑手臂的一瞬间,便觉得滚烫的可怕,他生怕这药效太过猛烈沈归荑根本受不住,便压根不顾沈归荑的挣扎和哭泣。
  他抬手抓住的沈归荑挣扎的双臂,将她双手锁在了身后,以一只手固定。
  而后他垂眸一扫,视线便落在了沈归荑胸前系着的丝带上。
  他抬手,拽着那丝带轻扯,丝带顺势解开,可那襦裙也连带着脱落至腰间。
  江宴行拿着那丝带,绕到沈归荑身后,将那乱动挣扎的纤细手腕,捆了起来。
  第56章 追妻(四)  对沈归荑好
  沈归荑的裙子堆叠在腰间, 江宴行凑近,将她整个人环在身前,双手绕在沈归荑的身后, 将那手腕打了个结。
  那节并没有特别紧,不会将她捆的难受,也没有特别松,让她捆在一个不能挣脱的范围里。
  沈归荑没有想过江宴行竟会拿着带子将她的手捆起来, 浑浊的眸子似乎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也不知道是药效的原因, 还是因为哭的缓不上气来, 胸口略微起伏着, 看着江宴行的时的表情极为恼恨, “你要做什么?!”
  江宴行只和她对视了一眼,只当做忽视, 便收回了视线。
  他揽过沈归荑的肩头, 把沈归荑的手腕捆起来后并未收回, 而是直接捏着她后背缠绕的裹胸,指尖捏着带子的一头, 轻轻一拉。
  沈归荑只感觉身前的衣物一松,最后的遮挡也顺着要滑了下来。
  似乎是这最后的遮挡掉下,彻底击溃了沈归荑, 她哭声不在是压抑着的啜泣,而是有些哽咽,她想要挣脱,却丝毫没有空间。
  她拼命的摇头, 大把大把的泪水滚落眼眶,她声音哽的完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可江宴行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她说的什么。
  ——你不要碰我。
  闻言, 江宴行沉着的面色终于是有一丝动容,他有些生气,眸子接近幽暗,他贴在沈归荑的耳边,几近咬牙低道:“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他根本不知道沈归荑这般抗拒到底是为何,也根本不懂沈归荑这莫名其妙的抗拒的心理。
  只觉得沈归荑这幅模样让他心里恼火,她越是反抗,他便越想让她安静下来。
  沈归荑的声音也拔高了些许,带着崩溃,“是你在发疯!江宴行!”
  她似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无论她如何挣脱,她都丝毫动弹不得,她只好认命的闭着眼睛额头抵在江宴行的肩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话时已经掺杂了不少的鼻音,听起来又软又糯,“为什么在碰了顾望惊之后再碰我......”
  这话说完,江宴行直接便蹙了眉,连带着动作也跟着一顿。
  她在说什么......碰了顾望惊?
  他何时碰过顾望惊?
  这般想着,江宴行忽而便忆起几日前顾望惊在假山后纠缠他的情景,是正好叫沈归荑看见了的。
  怪得不他再去找沈归荑时,她蹲在尚衣局的巷子后头会对她这般抗拒,甚至会亲自来诱他喝下情人蛊,以及如今这般情况下她这剧烈的抵抗反应。
  江宴行抬手拂上沈归荑的后背,少女滚烫发热的温度从手心传递给她,他甚至感知到在他手掌覆盖在沈归荑身上的一瞬间,少女身子不由得轻颤。
  他一手掐着沈归荑的腰将她扶正,而后垂首,吻住了沈归荑咬的泛红的薄唇。
  入口便是奇异的幽香和淡淡的铁锈味道,江宴行伸出舌尖,将那涩甜的味道吞食口中。
  薄唇被江宴行堵住,沈归荑发不出丝毫声音。
  男人的衣袍带着凉意,引着沈归荑不由自主的想要凑过去获取更多。
  身子的滚烫让她极为不舒服的皱着眉头,发出了一声低不可闻的旖旎的嘤咛。
  那声音低又弱,带着迷离,江宴行眸子逐渐加深,拂在沈归荑后背的手微动,将她捆在后背的丝带解开。
  而后他将沈归荑的双手拉直举在了头顶,又用丝带捆起。
  少女紧闭着眸子,睫如鸦羽,上头还挂着湿润的水色,微微发着颤。
  他一边啃咬着沈归荑的唇,一边抬眸看她,又一边将她压倒在榻上,而后不动声色的将那丝带的另一端捆在了床头。
  将丝带系好后,他拽着沈归荑的手腕,按压床上,薄唇顺着她的脸侧下滑,靠近耳廓,这才低声开口,“我没有碰过顾望惊。”
  说完,他这才松手,起身取下挂在床头的帷帐。
  帷帐是绯色的,拉下来将榻上的视都衬得成了靡靡的暗红。
  沈归荑见他起身,便想将手挣脱开来,可从上头一股无法撼动的力量牵扯着她的手腕,莫说挣脱了,此番她甚至连动都动不得。
  如今她身上的药效已经极为浓烈,她脑海一片混沌,几乎要无法丝毫,她只觉得那股凉意离开后,便想去迎上捕捉,可却被限制了行动。
  她有些委屈,甚至难受的娇唔出声来。
  江宴行将那帷帐拉下来,便又回到了榻上。
  少女的衣裙困在那抹纤细之间,他抬手,指尖勾着那衣角往下拽,轻声哄道:“抬腿。”
  那衣服便剥丝抽茧的寸寸被剥落,少女抬腿,裙子便从大腿滑至小腿,而后从足尖脱离而出。
  宛如拆开了精致的外皮和匣子,显露出了里头极为漂亮的珠玉。
  最后,江宴行这才抬手,指尖落在了自己的衣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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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归荑觉得精疲力竭,浑身几近要散架,她半跪在床榻之上,身子半弯起,双手被江宴行锁着,扯向了后背。
  她鬓上的发髻有些乱了,花簪也摇摇欲坠的极有规律的前后来回颤动。
  少女的后弯着腰身,脆弱的宛如一使劲便会折断一般。
  江宴行贴着她的后背,抬手抚着沈归荑纤细又白皙的脖颈。
  她眸子半眯着,高高仰头,从下颌到锁骨便勾出一道极为流畅的弧度。
  樱唇翕张,随着那发簪上的轻动,便发出起伏不一又极为旖旎的轻呼声。
  江宴行吻着少女的后颈,深嗅她的发香。
  他指尖微动,从脖颈游离在了少女的唇上,而后捂住了她的檀口。
  那噎噎咽咽的呼声便被江宴行闷在了指缝之间,他并没有捂的太紧,少女却开始有些难受的摇头,连带着身子也下意识的用力紧绷着。
  江宴行眸子微凝,头皮有些发麻,沈归荑紧绷着的身子传递给他的体验似乎有些不太妙。
  他薄唇绕过沈归荑的脖颈,停在了她的耳后。呼吸间热气喷洒,他温柔的亲吻着少女的耳垂,而后张口用牙齿轻微撕咬。
  与此同时,那捂着少女的檀口的玉指也松开,她微微张口渡气时,那指尖便顺势直接探入了少女的口中。
  点过整齐的贝齿,而后压在了少女的舌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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