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八章光头男子
听到叶云的解释,安馨只能把这种恢复速度放倒体质好上面去,要不然还能怎么解释呢?
叶云见到安馨不再发问,也是在心里面暗暗松了口气。
安馨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杂念排出去,随即拿起药膏,给叶云的伤口缓缓涂上,然后再拿着新的纱布,给叶云将伤口包好。
做完这一切之后,安馨抬起头来对叶云说道:“你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以后……以后可以不用来换药了。”
安馨说这句话的时候,显得有些落寞,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有一种希望叶云还来换一次药的想法。不过这个想法刚刚出现,就被她强行压制下去,现在叶云的伤口已经基本上痊愈,如果再来的话,那不是说自己还希望叶云再度负伤?这对于一个医务工作者来说,简直是不可饶恕的。
所以,安馨强行将那种想要再次见到叶云的想法压制下去,连想都不敢想一下。
“好的。”叶云本来不想来换药,现在安馨都这么说了,他自然会答应下来。不过,他也不是木头,能够看得出安馨似乎有些心事重重,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换药室的气氛,就因为两个人的沉默,而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那个……”叶云和安馨同时抬头,同时说出来这句话,顿时有些尴尬。
“你先说……”叶云说道,然而安馨同一时间也同样说了这句话。
叶云顿时苦笑道:“还是你先说吧。”他怕再不这样说,他们会不会再继续这样下去,那样指挥更加的尴尬。
“好的。”安馨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却也没有拒绝叶云的好意,她看着叶云,有些扭捏的说道:“那个……我想说的是,咱们以后,还能见面吧?”
“额……”叶云没想到安馨会说这样一句话,顿时苦笑一声,说道:“能啊!其实我刚才想说的,也是这个事情。”
“啊?你想说什么?”安馨原本说完刚才那句话之后,脸蛋已经红的像个苹果似的,不过听到叶云的话后,她连忙抬起头来,直视着叶云,有些期待地问道。
“我想说的是,咱们以后没事儿的话,可以保持联络什么的。”叶云笑道。
“好呀!”安馨有些高兴地点头答应。
“呵呵……”叶云正还想说什么呢,就听见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安馨说道:“进来。”
很快,换药室的门被人打开,一个身材完美、穿着一身制服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萧岚?”叶云看到进来的人,不由得一愣,因为来人,居然是那个美女警花萧岚。
“叶云?”萧岚进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叶云,她同样有些讶异:“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在这儿换药啊!”叶云指着自己的左腿根部说道:“你忘记了?上次我在李大生珠宝店的时候,被歹徒用枪打伤过,伤口到现在还没好呢!”
“额……”萧岚顺着叶云所指的方向看去,顿时就看到了叶云没穿裤子的样子,不由得脸色一红。尤其是看到叶云内裤前面的那一处大号的凸起时,脸蛋更是红的像要滴出水来,她连忙偏过头去,嘴中暗骂一声:“流氓!”
“咳咳……”被人当众骂成流氓,叶云也有些尴尬,连忙咳嗽两声,站起身将裤子提了起来。
“那个……萧岚警官,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儿么?”安馨也看出气氛中的尴尬之气,于是便转移话题,看向萧岚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局里有两个罪犯因为与人争斗受伤了,现在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我来这边是找你过去帮忙检查一下的。”萧岚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安馨听后便是答应下来,随即对叶云说道:“叶云,你的伤口刚刚敷好药,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
“好的,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叶云倒是没所谓,反正下午已经请假,他也不想再去学校上课,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权当是消遣时间了。
“萧岚警官,咱们走吧!”安馨见到叶云答应下来,心里面有些小小的高兴,随即她转头看向萧岚,说道。
“好。”萧岚倒是雷厉风行,安馨一说要走,便打开门率先走了出去,而安馨则是迎头跟上。
在萧岚的带领下,安馨很快就来到位于四楼住院部的一间病房。
此时在这间病房里面,正站着四五个警官,分别把守在房间四周以及门口。这五人见到萧岚进来,连忙打起招呼:“萧队!”
萧岚最近连续破了几桩大案,现在已经正式升职为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这些人见到,都要恭敬的称呼一声萧队。
“嗯。”萧岚微微点头,随即带着安馨走了进去。
安馨一进来,就看到一张病床上正躺着一个光头男子,此人虎背熊腰,一脸的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此时这个光头男子正满脸痛苦的躺在一张病床上,他的左手手臂似乎被人用什么利器扎伤,正在那里血流不止。
“安馨,这次又要麻烦你帮忙了。”萧岚指着病床上的光头男子,说道:“这人的手臂是被打磨过的牙刷刺伤的,刚才在来的路上,我们警队已经给他进行过最简单的消毒,现在就得靠你们了。”
“没事儿。”安馨却是微微一笑,说道:“救治病患,是我们当医生的职责,没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说完,安馨直接走到桌台前,拿出一些工具,然后来到光头男子的面前,小心的帮光头男子处理着伤口。
“哎哟!姑娘啊!你轻点儿行不行?”安馨正在用棉签为光头男子清理伤口呢,就听到光头男子在那里痛得大叫,一边还不断地对着她抱怨。
“对不起,对不起!”安馨连忙道歉,同时处理伤口的方式也变得更加小心起来。
见到安馨这幅专心致志的样子,光头男子的眼中,却是不着痕迹的闪过一抹隐晦的冷笑。只是这抹冷笑很快就被他隐藏起来,然后继续装作很痛苦的样子,在病床上不断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