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五章:对牛弹琴
叶荒可不想在自己修炼调息的时候,有一个刚被自己的袭击了的修炼者,在房间里面苏醒了过来。趁着这个叫做安德烈的男子,还没有完全的恢复清醒,叶荒走过去,将那几根用于捆绑play的红色麻绳给拿了过来,将安德烈的手脚全部给束缚了起来。
对于拥有暗劲力量的武者来说,这样的束缚,利用寸劲,轻而易举就可以挣脱,为了能够多一层保障,叶荒尝试封住安德烈的穴点和经脉。
他在安德烈赤裸的身体上点了几次,却发现他体内流动的力量,并没有因此而减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封住了他的穴位,他体内力量流动的速度,却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叶荒并不知道,这边是西方的骑士和东方武者的差别。东方的武者修炼出来的是真气,真气随着经脉流动,而西方的骑士修炼的则是斗气。这是与武者的真气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力量,所运行的方式,也和东方的武者完全不同。
所以叶荒的封穴方法,才对这个安德烈没有产生什么效果。
倒是因为叶荒不停的在他身上戳来戳去,一阵阵的刺痛让昏迷中的安德烈彻底的苏醒了过来。
他睁开那双蓝色的眼睛,看着面前一脸疑惑,在自己身上点来点去的男人,再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束缚起来,赤身裸体的躺在角落里面,心中顿时间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个东方的男子,难不成有着什么特殊的癖好不成?他,他想要对我做什么?
这个想法让安德烈背脊一阵发凉,他一个钢铁直男,可不能够受到这样的屈辱。
于是安德烈怒吼了一声,瞬间就挣脱了束缚着他的绳索,并朝着叶荒一拳打了过去。
叶荒没想到安德烈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好在暗劲境界的力量在叶荒面前实在太过弱小了一些,他随手一挡,就防御住了安德烈的这一击。
安德烈迅速的后退了两步,从地面上爬起来,摆好了防御姿势看着叶荒说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对高贵的圣殿骑士动手,准备好迎接圣殿的怒火吧。”
只可惜,安德烈的这些话,听在叶荒的耳中,比最难懂的咒文还要让他迷茫。叶荒根本就不懂任何一门外语,他不懂日文,也就不懂英语,安德烈再说些什么东西,他完全没听懂。
倒是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的殷桃懂英语,但是看她那沉睡的模样,叶荒也不好打扰。
“你说什么,能不能说中文,会不会说中文?”
“可恨,触怒圣殿骑士,你将迎来圣殿骑士不死不休的追杀,准备好去死了吗!”
“喂喂喂,你到底在说什么东西?”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说着。
最终还是那浑身赤裸着的安德烈最先按耐不住,他突然大喊一声,然后就朝着叶荒冲了过去。
他向前冲的时候,叶荒敏锐的发现,他身上每一处的肌肉都在运作,发挥这自身的力量。一个人不管在摆出什么样的动作,不管这个动作的难度有多么高,身体的肌肉都只有一部分在运作,另外一部分处于待机或者休息的状态中。
可是这个叫做安德烈的男子不一样,他只要一动作,浑身的肌肉都在同时一件颤抖了起来。就好似……安德烈的力量,并没有储存在经脉丹田里面,而是存在于他那健硕的肌肉内。
这也是安德烈的身上没有穿衣服,叶荒才能够看的清楚。
虽然安德里来势汹汹,但毕竟两人之间的力量有着绝对的差距,叶荒根本就不需要废多大的心思,便可以收拾这个叫做安德烈的男子,就像最开始那样,直接一拳将其打晕过去,简单干脆。
但是现在,叶荒有意的与安德烈多交手一会,他想要看的更加清楚一些,对这个西方人所拥有的力量,叶荒心中十分的好奇。
完全与不同于武者的另一种力量的体系,就是怎么样运转的,又是怎么样让修炼了那种力量的人,发挥出应该的实力的,这些全部在他的好奇心范围之内。
就这样两人交手了十几招,全部都是安德烈悍然出手,叶荒以最小幅度的动作闪避着。
打斗 的过程中,自然是造成了一些响声,或许隔壁的人能够听到这些声音,但是却不会有人过多的在乎这些声音,因为但凡上了这条船的人都知道,在那些关上门的房间里面,传出再奇怪的声音,都属于正常。
安德烈出手攻击的招式大开大合,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量,叶荒也有好几次没有闪躲,甚至没有防御,就用自己的身体去硬抗安德烈的攻击,以此来判断安德烈的攻击威力。他发现,安德烈的拳头,力道至少在普通的暗劲武者的三倍之上。
也就是说,单纯的比拼肉身的力量,安德烈比普通的武者要强大太多。
就算在对锻炼肉身力量十分看重的少林寺里面,叶荒也可以十分的肯定,能够单纯以肉身力量在同境界内战胜这个叫做安德烈的男子,绝对不会太多。
专修一种力量的人,就会在这种力量上,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西方的骑士,便是将肉身力量发展到了极致的人。
叶荒与安德烈又交手了几十招,基本上他的力量,速度,攻击套路,都已经被叶荒给摸了个一清二楚,他判断这个自称圣殿骑士的白人男子,要按照力量的换算的话,最多也就是暗劲境界中期而已。
和一个暗劲境界的人继续缠斗下去,叶荒可没有这个闲工夫。他悍然的出手,随便就破开了安德烈的防御圈子,将他双臂打落在一旁,拈花擒拿手施展而出,只听到“啪啪”两声脆响,安德烈双手的肩关节脱节,让他只能够垂着两条手臂,迅速的后退。
安德烈满脸的惊恐,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强大的人,作为圣殿的白银骑士,他终于遭受品尝到了痛苦和失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