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简宁危在旦夕
第639章
简宁危在旦夕
冷,阴冷入骨,冷意钻进衣服里渗入肌肤之中,直到心底。
简宁已经用尽了力法,终于用牙把手中的胶布给咬开了,她此刻嘴角都磨擦出了血迹,但她顾不得,赶紧去解开了脚上胶布,浑身酸痛的从椅子上坐起来,还没走两步,酸涩的腿令她站不稳的跪在坚硬的地面上。
她深喘了几口气,不顾一切的挣扎起身走向了门,猛力拍打着,呼叫着,“救命…救命啊!有没有人…”
简宁试了半个小时左右,喉咙喊哑了,也没有人应声,她来的时候,看过这一片都是废旧的仓库,而她又被关在地下室,她喊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一种绝望的情绪弥漫上心头,她捂着脸无措的坐在地上,不,她不想死,她真得不想死在这里,那些人说三天后会有人救她,她也不敢奢望,他们是绑架者,还能指望他们好心吗?
简宁此刻脑海里全是冷擎澈的身影,她相信,他一定会救她的,还有弟弟,万一她有一个不测,弟弟怎么办?他孤身一个人在世界上怎么办?
想到这个,她又站起身子,紧贴着门,用尽力气去拍打着门,“有人吗?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依然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四周就仿佛死寂了一般,没有一丝的声响,简宁环着手臂,颤栗的坐在门边,突然,她听见了地面有什么东西爬行的声音,幽冷的令人恐惧的声音,简宁的目光顺着不够明亮的光线朝地面的另一端看去。
只见那里有黑漆漆的几个洞,此刻,正有一条青绿色的蛇蜿蜒朝她游来,简宁吓得呼吸猛喘起来,她绷紧着心弦,一动不敢动的,四周也没有令她可以当武嚣的东西,而唯一的一张椅子又在蛇的方向,她咬住了唇,只感恐惧漫延在心房,浑身都吓得酸软了,她从小就很怕这种软体动物,更别说,在一间密室里和一条蛇相处。
简宁尽量的保持着一动不动,那蛇大概也正在辩别着活体的方向,吐着信子,嘶嘶的声音叫人发头发颤,简宁的身体在控制不住的发抖,刚才还没有这么绝望,现在,她真得要绝望了。
刚才她还想着,凭着桌上的食物尽量挨过这两天,可现在,死神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这是什么蛇,这蛇有毒吗?
简宁根本无法判断,现在她又筋疲力尽的,她只盼望着这蛇不会真咬她。
可蛇就是被她的气息吸引过来的,所以,他在简宁的四周一点一点的探向了她,那双带着死亡气息的眼神正盯着简宁,好像已经确定了它的食物一般。
简宁突然抓起了鞋子,那是一双黑色的五公分高根鞋,鞋根足够的尖,她抓住了自已唯一有力的武嚣。
蛇终于确定了简宁的方向,它的蛇头猛然发起了进攻,朝简宁的手臂方向嘶牙过来,简宁急忙一躲,那蛇没咬着,但是,它并不放弃,蛇头继续朝简宁追了过来。
简宁也终于明白,如果不把这蛇解决掉,自已没办法安静的呆着,她拿起高根鞋尖,快速的朝蛇身上砸起,一下两下,三下之中,总算砸上了一下,她毫不气妥,也使出了毕生的所有勇气和死亡对抗。
嘴里更是气呼呼道,“我不能死,我绝对不能死,我要和擎澈结婚,我要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我要穿上美丽的婚纱,我绝对不能让你这条蛇挡住我的幸福。”
简宁内心在呼啸,即便手酸得不行了,她还是砸得很用力,那蛇受疼,更加疯狂了,好几次牙都咬住了简宁的衣服,简宁也毫不在乎,只想把这个危险除去。
终于那蛇的身体被简宁砸得都快扁了,那蛇还是很玩强的没有放弃撕咬简宁,就在简宁也失去理智时,那蛇猛然在逮住她光滑的脚裸,一口咬了过去。
“啊…”简宁吃痛,低头看着被咬的脚,她猛然拿鞋把蛇头砸扁了。
一边砸,她感到头晕目眩着,她深知这是蛇毒入体了,她绝望的朝门的方向望去,在陷入黑暗之前,轻喃一个名字,“擎澈…”
与此同时,交通部里,所有辖区的交警都在分散着追踪着车辆,时间不知不觉到达了夜晚,冷擎澈坐在巨大的屏幕面前,目光腥红的瞪圆着,不放过每一辆车,而旁边的屏幕上,放大了三张图片,这正是那三个绑架犯。
倏然,一个交警眼尖的看见一辆黑色越野,在路过一处红绿灯的时候,探头正好把驾驶座的人面条照清楚了,“找到了,是这辆车。”
“把图片放大。”冷擎澈朝身后的吩咐道。
立即图片做了最清晰的放大,果然是其中一个犯人,冷擎澈沉声命令道,“通知所有分局,立即追踪这辆车的行踪,我要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哪里!”
冷擎澈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加上他和总统先生的关系,令交警部门的所有人员工都不敢松懈,即便连饭吃不上,水喝不上,都要解除眼下的状况。
由于查到了车辆的信息,立即分布给了各大分局,追踪车辆的去向。
没过十几分钟便有了消息,这辆车最终驶进了一座废弃的仓库里,在里面停留了近一个小时,又重新开了出来,也就是说,简宁很可能就被绑在那里。
冷擎澈得到消息,带着保镖火速的赶向了那个仓库,一路加足了油门,也用了近半个小时到达,冷擎澈飞身下车,为了保证简宁的安全,也不敢冒然进入,跟随而来的,除了保镖,还有两辆特种部队的车子。
冷擎澈独身先闯了进去,却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紧接着,所有人进来搜查,依然不见人的踪影,冷擎澈的心再一次失望了。
简宁到底被带到哪里去了?难道还在那辆车里?
冷擎澈的目光落在地上,不放过任何一丝蛛丝马迹,蓦然,他看见了地面久积成灰,有一条杂乱的脚印穿过了一个大的木箱子,木箱子还压着一半的脚印,这不由令他警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