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引雷破敌
罡步走的如此得心应手,随着最后一步准确无误的踏上了天枢位,江一尘感觉到了天地之气的变化,抬头仰视,北方的天空毫无征兆的出现一朵乌云,正在快速往南移动,不禁狂喜,心知引雷成功。
天气炎热,万里无云,人又多,台下众人早就热的汗流浃背,突然发现头顶上出现一朵乌云,遮住了炽热的太阳光,奇怪之下又感凉爽。
虽然不是夏天,但是雷阵雨也常见,东边日出西边雨的情形更是司空见惯,几滴雨洒落在台上台下,紧接着一声惊雷,一道细细的闪电不偏不倚落在骆驼身上。
大白天下,闪电没有黑夜中那么耀眼,显得平平无奇,但是骆驼的身影明显暗淡了,没有了刚才的生动。江一帆大喜,知道是江一尘召唤来了天雷,场上所有人都觉得这雷击来的非同寻常,却没有发现是江一尘所为。
雷击让东贤人大惊失色,赶快念咒,想收回骆驼,已经来不及了,接二连三的天雷击在骆驼身上,随着第九声雷鸣的响起,骆驼身影消散无踪,紧接着那块玉石崩裂,一切化为平静,天空中的乌云也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
原来东贤人的教祖昔日在沙漠放牧,无意中捡到这块玉石,仔细端详下,发现这玉石不是普通的石头,里面残留着一只成精骆驼的阳神和阴魂,经过各种加持,骆驼的阳神和阴魂不断成长强大,通过秘法,随时可以幻化成形,用以攻击对手,强大无比的灵魂力,可以轻轻松松让对手魂魄离体,可谓是一击必杀。
教祖死后,这件宝贝就传到了东贤人手中,仗此纵横西域各国,未曾遇见过对手,没想到在江一尘手下栽了个大跟斗,在天雷的轰击下,骆驼的阳神阴魂杳然无存,归于虚无。
东贤人脸色惨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江公子道法精妙无比,老夫已是大败亏输了。”江一尘稽首,道:“福生无量天尊,贤人承认了。”东贤人意兴阑珊,抬头往天上看看,道:“今日领教了东土道门妙法,才知道老夫在西域坐井观天,实在是可笑至极。”江一尘谦道:“道法各有传承,并无高下。”东贤人拱手道:“老夫惨败,又失去了教祖遗留的法宝,更有何颜面在此传教?”回头问阿巴斯:“明日可有返回西域的商船?”
阿巴斯看看东贤人,又看看江一尘,满脸堆笑,道:“商船每天都有,贤人可随意选择。”东贤人点点头,道:“帮老夫联系一艘船,即日回国。”阿巴斯答应下来,心中沮丧无比,神通广大的四贤人,除了西贤人已经回国,余下三人都是折翼在这个年轻人手下,今后蕃坊的日子还怎么过?别说划地自治建国了,每天走在路上都会战战兢兢,而广州官府有了江一尘这个强大的帮手,拿捏胡人自是得心应手。
一场轰动全城的对决以江一尘的完胜落幕,众人虽然没能看出其中门道,但是都觉不虚此行。
场地上的胡人早就灰溜溜的离开了,剩下的都是本地居民,簇拥着江一尘走出蕃坊。
江一尘对黄飞龙道:“黄大哥,我明日也要离开广州了。”黄飞龙一怔,道:“一尘,你要去中原参加平叛?”江一尘道:“北方没有战事,我想回家看看。”抬头往西北方向望去,道:“我都快有2年没有见到家人了。”黄飞龙十分不舍,道:“今后还来广州吗?”江一尘道:“不好说,这次来广州也是偶然,不是一帆叫我过来的话,我应该早就回家了。”黄飞龙道:“这边气候温暖,有时间就来这边多住住吧。”江一尘道:“一帆会在这边长居的,有事可以找他。”江一帆道:“也不一定,如果杨芷不反对的话,我还是喜欢呆在家里,闲时也能侍奉师父和师叔祖。”
黄飞龙有点忧虑,道:“这些天全仗着你俩,才把胡人的嚣张气焰打了下去,过段日子死灰复燃的话,又没有人制得住他们了。”江一尘道:“只要北方安定下来,广州城就有充足的兵力,对付胡人不是问题。”黄飞龙一想也是,笑道:“四贤人要么被杀,要么滚蛋,想来胡人也不敢再明目张胆闹事了。”
告辞黄飞龙一行人后,江一尘和江一帆来到了刺史府。韦利见早已得知比试大获全胜的消息,站在府衙门口迎接两人,大笑道:“一尘,四贤人尽皆铩羽,广州城无忧矣!”江一尘也笑道:“托韦大人的福,总算不辱使命。”韦利见伸手挽住两人,道:“进去坐吧,府中已经备好酒宴,为你庆功!”江一尘道:“喝酒是小事,有件事要向韦大人说一声。”
韦利见迈步进门,道:“边走边说吧。”江一尘道:“韦大人,我来此也有2个月多了,打算回家一次,特地向您告假。”韦利见略有意外,道:“一尘,你在外奔波快2年了,说得上劳苦功高,于情于理也该回家一次了。”江一尘没料到韦利见如此通情达理,笑道:“还是韦大人体恤下属,多谢了!”韦利见摇手,道:“你不是我下属,按照你在平乱中的功劳,朝廷论功行赏的话,职位必定远高于我,到时我得称你一声江大人了。”
江一尘笑道:“我现在只想回家看望家人,追求高官厚禄,非我本意。”韦利见道:“朝廷赏赐也是一种荣耀,万万不可推辞。”江一尘想起了父母从小对自己的期望,点头同意。
韦利见又道:“这些天你在广州城的作为,我已经命令下属写好奏章,即日派人送往长安,为你请功。”江一尘推辞道:“这些都是力所能及的小事,韦大人就不必大动干戈,惊动朝廷了。”韦利见道:“这岂是小事,没有你这些天的作为,广州城还不知乱成啥样子?基本的安定都不存在了,谈何给朝廷输送财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