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通房小侍
“妹妹是爱自由,可更爱姐姐啊!”莫寒撒娇般地蹭到莫凡的身边,将脑袋枕在她的肩上,轻声说道。
莫凡伸手抚着她头上的秀发,止不住嘴角勾起的笑容,她的妹妹如此懂事,倒是不枉她疼爱她这么多年。
“今儿老六老七过来,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说你在勾结朝中大臣,意图太女之位。虽然姐姐相信你,可毕竟人言可畏,有母皇和姐姐在,自然不会让她们陷害了你,可是——旁人就不一样了……”莫凡看向莫寒,认真地说道。
“姐姐的意思是说,她们若不能将我如何,便会朝李家下手吗?”莫寒皱着眉问道,她这一阵子因为子衿的事情,的确是与李家来往过于密切。虽说有她和子衿这层关系在,可自古以来,即便是亲姐妹,也不能日日往来的,这往小了说就是搞小团体,往大了说就是勾结朝臣,结党营私啊!倒是她疏忽了,差点儿害了李家满门。
“嗯。如今虽说朝中大部分的势力都在我们这一方,可也难保那些墙头草会随风倒,姐姐见你也是十分喜欢李家那孩子的,想来也是不愿他们家出事儿的,日后做事,还是要留个心眼儿,省得给自己带来麻烦。寒儿,作为皇家的子女,是有很多无奈的!”莫凡点点头说道,莫寒与李家公子关系好,她倒是乐于见到,可若是因此给李家带来灭顶之灾,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寒儿她是母皇的亲生女儿,母皇自是信她的,不会将她如何。可李家不是啊!若有人故意从中作梗,挑拨他们朝臣之间的关系,到时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平衡朝堂,母皇保不准也是会放弃李家的,届时,恐怕寒儿夹在中间才是最为难的!
“妹妹受教了!”莫寒伏在莫凡肩上点点头,还是姐姐想的周到,自己的确是不适合做皇上,没有姐姐想的这般全面,古人诚不欺我也,她们的骨子里就带着争斗和阴谋,任何一件稍不注意的小事儿,都有可能成为灭顶之灾。
“寒儿,你若是真的那么喜欢那李家公子,便再忍一忍,待过了这个生辰,早些让他过门就是。”莫凡以为莫寒与李家如此亲近,必是喜欢极了子衿,完全没有想过她的妹妹根本就没那缜密的心眼儿,将这些事情联系到朝堂之上。
“姐姐,寒儿明白姐姐的良苦用心,日后晓得怎么做了。只是,寒儿并不想那么早成婚,寒儿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呢!”莫寒可从来没想过现在成婚的事儿,好歹也得等她十七八成年了吧!虽说古人十四岁便是大人,可以娶夫生子了,可谁让她有一个活了两世的灵魂呢?
“是啊!寒儿在姐姐心里永远都是个孩子啊!”莫凡笑着点点头,她这个妹妹极受宠爱,却仍旧知礼有分寸,从未恃宠而骄,的确是个好的!
“姐姐,你一定要好好的,护着寒儿一辈子!”莫寒闷闷地道,这个世上,谁都不能伤害她的姐姐。
“姐姐定会保重自己,替母皇分忧,护着你和父后,护着雪儿和孩子们。”莫凡慈爱地看着莫寒说道,她这一世注定不能抛弃满身繁重的责任,那便只能勇往直前,为她爱的人披荆斩棘,铺出一条平坦的达到来。
“寒儿也会陪着姐姐的!”莫寒又往莫凡身边蹭了蹭,撒着娇说道。
“寒儿,那李家公子走了,你府里也没有合适的小侍在你身边照顾着,恐怕你也是不习惯的。温馨和暖风终究是两个女孩子,不然便将你姐夫身边的阿紫送到你府上如何?那个孩子也是个好的,是林府的家生子,这么多年照顾你姐夫也是兢兢业业,林府教养出来的孩子总是错不了的!”莫凡心疼妹妹无人照顾,想她也已经年近十四,日后也是需要个通房的在身边侍候着,这个阿梓模样儿也是顶好的,性子又柔和,是个不错的人选。
“姐姐,寒儿哪里能抢姐夫的人,他如今又有孕在身,身边正是不能缺人照顾的时候,姐姐心疼寒儿,寒儿明白,只是此时姐夫才是最最重要的!”莫寒满脸黑线地说道,她还能不明白姐姐的意思?皇家十三四岁的皇女都是要配了通房的,肯定是父后托姐姐来做说客的。
“你呀!总是有那么多借口,难不成还要像男儿家那般守身如玉不成?”知妹莫若姐,莫凡还看不出她那满脸写着不愿意的模样儿吗?只能无奈地笑着点点莫寒的额头说道。
“姐姐,你和父后的心意寒儿明白,只是寒儿真的不愿这样平白耽误了人家一个男子,日后若是寒儿遇到喜欢的,自会带回府里,你就莫要为寒儿操心了!”莫寒毕竟不同于其她女子,虽说已经在这女尊王朝生活了十几年,也还是不能完全将人家男子作为一个附属品,不能因自己一时享乐,便毁了人家的清白啊!
“那你便赶紧着去寻一个可心的,不然到时父后硬塞给你一个的时候,姐姐也帮不了你啊!”莫凡无奈地摇摇头,这孩子性子向来洒脱,在这事儿上却这般拘谨又执着。
“妹妹晓得了……”莫寒立马咧着嘴答应道,姐姐向来对她都是有求必应,她才敢什么话都说。
姐妹二人便是这般依偎着彼此,即便什么话都不说,却依然能相处地十分和谐。
莫寒回府时天色已晚,她一进王府的门便着人去唤了管家去书房,她也是直接带着温馨和暖风过去。
“见过主子!”管家不明白八殿下这么晚还唤自己来作甚,却也只是低头等着吩咐,从不多嘴。
“日后子衿再过来,你便派个人去宫里与我知会一声,待歇过了晌午便派人送他回相府,莫要让他独自在外逗留,多派些护卫。”莫寒开门见山地说道,她这一阵子是不能再见子衿了,为了李家的名声,也为了子衿的安危,若是老七拿子衿威胁自己,岂不是白白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