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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一章 儿臣后宫比父皇的好

  现在华定还是那样的,但是这次他没必要在这事上说谎,就点头道:“真的。”
  华延钧对华定,有点颤着过去问道:“华定啊,父皇以前的事,你没有对孙子孙女们说吧?”配着他恳求的笑,是期待又紧张,生怕自己的丑闻被孙子们知道,那样会遭孙子鄙视的。
  华定此时有点想要骂华延钧一顿,但是他提不起这个劲来,如今的华延钧在华定眼里只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起不了风浪,但是华定对他也没好脸色:“儿臣的皇宫比父皇的皇宫要干净,因为儿臣的皇后将皇宫打理地十分好。”
  这话虽是没重口气,但却直戳华延钧的软肋:以前华延钧为帝的时候,夏雨瞳这个皇后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力去管理后宫啊?那些嫔妃们个个觊觎后位,锁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将夏雨瞳这个皇后害地惨啊。
  现在华定的皇后是在华定的授意下稳固了位置,将皇宫管理第地恰如其分,华定也吸取了华延钧的教训,就算十分宠幸某个妃子,也不允许她说不该说的话。
  夏雨瞳开心第问着:“华定你的皇后是晶晶啊?不错,你的眼光不错,晶晶有旺夫相,将来一定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孩子,让你的管理更加昌盛。”不是拍马屁,是真心祝福。
  “谢母后祝愿。”华定说完就离开了。
  这步子也太快了吧?来到宜修宫见到爹娘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要离开,华定你这是多忙啊?简写日子华延钢来的时候,谈笑风生地足足一下午,差不多到了晚膳的时候才走。
  “那下一首打油诗你打算写什么?”韦萱玩着枕头问道。
  韦蕉就神秘了:“那要看姐姐的那个贱男人够不够听话了。姐姐保证他对你言听计从吗?”
  韦萱拍着胸前,胸前弹跳,自负到头顶:“我说东他不敢往西,要不他就别想在我身上趴着。”
  “好,那姐姐这回就靠你,一点差错都不可有”韦蕉凑过头去说了些别人听不到的话。
  韦萱轻蔑一笑:“随手拈来。”
  广祁园,华延钧和夏雨瞳还是在难开口的冷漠关系中。华延钧已经被他的话伤透了心,不想再去劝他,而夏雨瞳觉得自己受委屈也不小,就这么僵着了,只是在心地担心着对方。
  有人更担心他们两。
  在疏影斋,韦萱韦蕉姐妹在算计着以后的对策。韦萱总是恼怒:“那个贱男人,害得我患梅毒不说,还让我现在无法生育了!”
  韦蕉劝着:“姐姐你就庆幸吧,这梅毒痊愈了就已经不错了,将来有的是机会把华宸要回来。只要等着华正洋一死,你向夏雨瞳哎哟几声,还不答应将华宸还你啊。”
  华延钟更是乐得说了:“延钧嫂嫂,是这样,那日我劫持你,延钢用我的披风给你做铺垫,你掉了一朵桃花花钿在我的披风上。我本来就嘴拙,也不好意思说,现在才说,不知延钧嫂嫂喜欢这花钿不,还是还给延钧嫂嫂吧。”
  “就这么一件事也嘴拙说不出来吗?延钟以后可得多与他人好好说说话才行,要不怎可担得起华家二少爷的重任呢?”华延钧拿过花钿:“我喜欢着呢,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把头发梳成包子头,再戴上这桃花花钿就不显矮了,你看不出来吧?”华延钧得意着,将那个花钿插在了头发中。
  华延钟想着那情景,细心想到说道:“我跟我爹出海时帮渔民网鱼,那时一大网的鱼,如果要我花这么几个时辰等一条鱼上钩,那我还真不知行不行。”
  华延钧说着:“让你钓了鱼再放回去呢?”
  “那,还得想想。”华延钟说着,挠头了。
  华延钧就笑他了:“延钟你一定可以静心钓鱼的,如果你只想着网鱼,那就会一口否定说你无法静坐钓鱼。现在呢,就看来年你怎么钓鱼了。”
  华延钟喜悦笑开来:“好,就听嫂嫂的意思,来年将这里开出一个池子来种鱼苗,到时和大哥嫂嫂一起钓鱼,希望所有误会都解除。”
  华延钧提到此事就郁郁的:“延钟不必自责,雨瞳是因为那些打油诗才乱了心绪,与我不和。不知那些打油诗是他人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作,但都与延钟你无关。就雨瞳现在这样,不管他人谣传我与谁苟且,他都会生气,落入他人圈套,被看笑话。”
  华延钟那冲动劲来了:“嫂嫂,我去和雨瞳大哥说!”
  “站住,”华延钧下令道:“刚说你喜静,怎现在又这么冲动?现在你最该做的就是保持安静,你越是对此事有反应,别人就越会拿这事做说辞,只会越糟糕。所以延钟你对此要安静,忍耐。”
  “二少爷说笑了,我们哪有那福气啊。”丫鬟们都害羞着呢,但已显然见她们不害怕自己了,虽是跑着走了,但都是笑着离开的。
  华延钟顿时感觉,其实要点开心也很简单,再想想,多久没这么开心过了?应该是按年来算吧?
  华延钧说的话真管用,道理简单淳朴,只是以前为何没人告诉自己呢?如果早一点见到华延钧,如果那日不绑架她,如果两年前答应娘亲娶华延钧……罢了,没有如果。睡吧。
  明日还想和她说说话,只是她还会去小溪那里吗?现在和她的绯闻被传的沸沸扬扬,难免会有人借此生事端啊。
  华延钟想想算了,次日再来到了小溪边,见华延钧已经在那里看着溪流发呆了。
  不同于他们,华延钟回到广昌园是满心欢喜的,他不知自己脸上是带着笑容的,也很奇怪平日里见到自己就哆嗦的下人们,今日也有了些微笑。难道是见了延钧的原因?
  华延钟随眼看到给他送菜的厨房小伙计脖子上戴着红玉佛,就笑问道:“小贝,我只见过翠玉佛,但从没见过这红玉佛,很特别,是染的吗?”
  小贝先是一愣,因为从未见华延钟与自己说过半句话,只见他板着脸,不过他今日像是脸上红晕,遇红鸾星了,小贝就絮叨起来了:“不是染的,二少爷,我这红玉佛很贵。我小时候特别怕冷,高烧……我娘亲花了家里所有银两买了这块火山红玉打造的玉佛。”
  华延钧回到广祁园,华延钧见到夏雨瞳似乎在等自己有话说,猜猜,应该是他想和好吧?这些日子其实他不开心,从眼角眉梢就可看出,还有脚步声,一举一动。毕竟是枕边人,心中的人,怎会不懂呢?
  华延钧等了一会,等着他说出来,可她越来越失望。
  夏雨瞳坐着,想说什么,但从何说起?难道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自己这些天对延钧的冷漠和伤害吗?说多一点,或者跟她开个玩笑,但感觉两人已疏远了,夏雨瞳说不出来又走不开,就这么被自己给悬在了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
  这是在说什么啊?所有人都被搞糊涂了:贾氏母子在说笑吗?可没有这么说笑的吧?
  华延钧再好的心情也受不了了,想要跟夏雨瞳提前离席,被四夫人贾氏拦住:“延钧,四娘替延铄给你道歉,他在乱说话,四娘会教训他,你别生气伤了孩子。”
  “四娘多虑了,照顾好延铄三弟要紧,延钧就不劳四娘费心了。”华延钧被气昏了,对四夫人也没好脸色。
  好端端的家宴又这么被摧毁了。
  大夫人韦睿合见她来了就立刻喊道:“贾芬,你来做什么?老爷已经让你禁足在安院了,现在延铄大病初愈可以出来,但你不可离开安院。你回去,待会我会安排人送延铄回安院。”
  四夫人贾氏现在全无以前的架势了,对谁都毕恭毕敬的:“老爷夫人,妾身就是为延铄来的,你们别听他胡说,他刚才说的都是胡话。他脑子还没清醒。”
  混乱,莫名其妙,华延钧只觉得贾氏和三少爷华延铄在演戏,可这是为什么啊?
  只听华正洋对四夫人贾氏很烦躁地摆手道:“贾芬你回去,带着延铄回去!”
  五小姐华美玲在他旁边哭着:“延铄哥哥别说了,我们回去,让娘亲来照顾你吧。”
  “不,我不回去,我要揭发我华家的丑事,二哥和华延钧必须被赶出华家浸猪笼!”三少爷喊地挺撕心的,但不知为何他就这样拼死要惹怒夏雨瞳和二少爷华延钟。
  “啊”夏雨瞳要飙起来了,拉起华延钧就要走:“我们走,让他们说去。”
  “雨瞳你等等,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华延钧现在六个多月的肚子是要托着走了,可夏雨瞳却气地一点没注意。
  三少爷华延铄似乎是要激起众怒,现在走向他的不止夏雨瞳,还有二少爷华延钟,就是他口中的“奸夫”。正一步步过来,眼神凝滞在他身上:“延铄,你是病到脑子里了吧?”
  现在华定还是那样的,但是这次他没必要在这事上说谎,就点头道:“真的。”
  华延钧对华定,有点颤着过去问道:“华定啊,父皇以前的事,你没有对孙子孙女们说吧?”配着他恳求的笑,是期待又紧张,生怕自己的丑闻被孙子们知道,那样会遭孙子鄙视的。
  华定此时有点想要骂华延钧一顿,但是他提不起这个劲来,如今的华延钧在华定眼里只是个风烛残年的老头,起不了风浪,但是华定对他也没好脸色:“儿臣的皇宫比父皇的皇宫要干净,因为儿臣的皇后将皇宫打理地十分好。”
  这话虽是没重口气,但却直戳华延钧的软肋:以前华延钧为帝的时候,夏雨瞳这个皇后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力去管理后宫啊?那些嫔妃们个个觊觎后位,锁用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将夏雨瞳这个皇后害地惨啊。
  现在华定的皇后是在华定的授意下稳固了位置,将皇宫管理第地恰如其分,华定也吸取了华延钧的教训,就算十分宠幸某个妃子,也不允许她说不该说的话。
  夏雨瞳开心第问着:“华定你的皇后是晶晶啊?不错,你的眼光不错,晶晶有旺夫相,将来一定会给你带来更多的孩子,让你的管理更加昌盛。”不是拍马屁,是真心祝福。
  “谢母后祝愿。”华定说完就离开了。
  这步子也太快了吧?来到宜修宫见到爹娘还不到半个时辰就要离开,华定你这是多忙啊?简写日子华延钢来的时候,谈笑风生地足足一下午,差不多到了晚膳的时候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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