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以前的习惯
第二百一十七章 以前的习惯
“穿上我的衣服,注意身体。”梁佳言脱下自己的大衣递给了夏怡芮,示意她穿上。
夏怡芮没有拒绝梁佳言的大衣,她现在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就算自己不需要,另一个人也需要。
“谢谢你,佳言。”夏怡芮看不清楚梁佳言看她的眼神,要不然她会被其中的炽热所吓到。
“我们两个人之间不用道谢,怡芮。”梁佳言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夏怡芮,黝黑的瞳孔的面仿佛有了一个漩涡。
梁佳言也只能在一个黑暗的环境里面,这样看着夏怡芮了,用那种将面前人拆穿入腹的眼神。
“佳言,你能将韩嘉抱出去吗?我有点扶不动她!”夏怡芮没有注意到梁佳言那种想要吃了自己的眼神。
夏怡芮将韩嘉从自己怀里送出去,本来她会觉得梁佳言会接住韩嘉,然后抱起来直接去地下停车场。
可是一分钟过去了,夏怡芮的手臂都酸了,也没见梁佳言有什么动作。
夏怡芮一脸疑惑的抬起头,只看到了梁佳言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看,眼睛眨都不眨。
“喂!梁佳言,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夏怡芮看到梁佳言一脸懵逼的样子,顿时火气就上来了,一手就拍到了梁佳言的脑袋上。
“你小子是傻了吗?你一动不动的在这里是在干什么呢?”
梁佳言被夏怡芮的一巴掌将思绪拍了回来,有些傻气的挠了挠头。
“我就是刚才走神了,没有听到你说的话。”
“我说,你把韩嘉抱到地下停车场,我们立马去医院。”夏怡芮一字一字说出来。
“哦!好的我知道了。”梁佳言听到夏怡芮的话之后立马反应过来,将夏怡芮怀里的韩嘉接过来,并抱了起来。
夏怡芮活动了活动肩膀,看着梁佳言一脸的傻气。
心里立马吐槽道,“这个梁佳言,咋一阵儿一阵儿的?一会儿像一只狐狸,精明的谁都骗不了他,一会儿跟一个弱智儿童一样,脑子缺根筋似得,哎!真搞不明白!”
看着梁佳言将韩嘉抱起来之后,夏怡芮叹了一口气。
“佳言,你一会将韩嘉抱出去的时候记得将她的脸遮起来。”夏怡芮将梁佳言的大衣披到自己的身上,低头整理自己和韩嘉的东西。
“走吧!”夏怡芮收拾好东西之后,低头走到了门口,发现梁佳言没有跟上来。
“你小子又在发什么愣?”
夏怡芮就回过头一脸疑惑看着梁佳言,“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直不在状态?难道需要让我给你买瓶脉动?找回之前的状态?”
夏怡芮鄙夷的看着梁佳言一动不动的在那里站着。
“没有没有,好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吧!”梁佳言动了,他朝外走去。
“算了算了,你先去火锅店门口等着我吧!我去借一辆车吧!你的车还在4s店好生歇息呢!”
夏怡芮还是不放心不在状态的梁佳言,所以决定自己去搞定所有的事。
“哼哼!我可还记得凌逸寒那个人居然搞小动作,将我的轮胎弄爆了两个。”梁佳言立马变得有想要杀人状态。
“好了好了,我们两个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将他车的所有轮胎都给他弄爆,让他车去4s店的机会都没有。”看到梁佳言即将要炸毛,夏怡芮立马顺毛。
“现在病人重要,再不将韩嘉送到医院,那她就不用去了,直接通知她的家人准备棺材吧。”
听出夏怡芮语气中的不耐,梁佳言立马应到,他还是不该惹生气的夏怡芮的。
有的人平常都是一副和和气气好说话的样子,给人很亲切的样子,但是这种人绝对绝对不能去惹,也不要在他生气的时候招惹他,否则下场很严重。
当然,夏怡芮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当梁佳言意识到夏怡芮语气中的不耐烦的时候,立马都一句怨言都没有了。
“那你小心点,我这就到门口等你。”
“嗯,知道了。”说完夏怡芮便走了出去,倔强的背影令人心疼。
*
神秘的黑色一点一点地四处扩散,本来湛蓝的天空渐渐灰暗下来,只有几颗星星在黑暗的天空上,像顽皮的孩子一般在玩捉迷藏。
高大的树木屹立在路的两旁,这里安静的只能听到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偶尔会有外出的小猫咪从宽阔且干净的小路上漫步。
突然一束光束从远处射来,伴随的还有汽车的引擎声。
突如其来的光束,让本来懒散的猫咪吓得“喵!”的一声迅速跑走了。
外观低调的豪车行驶到一座豪宅门前停下。
“少爷,您回来了。”豪车刚刚停下,就有人过来将车门打开。
“嗯。”毫无温度的声音响起,仿佛能将人冻成冰块。
可是这名人仿佛已经习惯了凌逸寒的语气,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脸上依旧是标志性的笑容
“少爷,您可以将车钥匙给我,我给你开到车库。”
将手中的钥匙递给旁边的人,凌逸寒迈开修长但是有力的双腿,朝里面走去。
凌逸寒脱下西装外套,将领结松了松,坐到了做工精细的真皮沙发上。
凌逸寒刚刚坐下来,就有人送上来了一杯热水,这是自从夏怡芮在这个地方当凌逸寒仆人的时候,夏怡芮强制要求的。
美其名曰,晚上喝一杯白开水,清一清一天的疲倦。
凌逸寒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就算夏怡芮现在没有在这里,没有一直唠唠叨叨的说话。
“都下去吧,我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凌逸寒烦躁的将领带拿下来,搭到沙发上。
一看到自己还保持着夏怡芮给自己设置的习惯,凌逸寒无奈的笑了笑。
凌逸寒抬头环顾了一下这个没有人气的房子,这只能说是房子,没有一丝家的味道,冷笑一声。
“夏怡芮啊夏怡芮,看来我凌逸寒这辈子算是栽倒你手里了。”凌逸寒漂亮修长的手指穿过杯柄,将杯子拿了起来,缓缓的移到那张平常薄情的有些刻薄的嘴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