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有一定的分量
末楠瑜无惧,毕竟他始终说的都是让莫楠凤房了镇国候的话,但莫楠凤却不同,他说了太多的机密,也许是他才想起莫楠瑜和玄烨之间的互动。
这才知道莫楠瑜为何前后不一样,认定这个‘周临’是真的。
她发现三个王爷之中,莫楠晟是最深不可测的,也不知她前世为何没有发现。
现在莫楠凤想要杀了她的灭口,正因为她知道的太多,而她的身份也摆在那里。
说出的话有一定的分量。
若是她在父亲面前或者皇上面前,随意的说一句,那对他都是最大的威胁和伤害,他如何能存的下她?
再一次的坐在马车上,她闭上眼眸,身体很累,伤口也很痛,同样她也不想面对对面的男人。
马车走的很快,她知道,这一波的人没有回去,莫楠凤就会起疑心,他一定会派人再来。
但是她不怕,身边不是还有个莫楠晟吗。
既然父亲将她托付给他,那他就得负责任,若是她在她身边死了,他莫楠晟难辞其咎,父亲更不会放过他。
“你将所有事看的很透彻。”清冷的声音响彻在马车内,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气息。他抬眸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薄唇微扬。
周沁蔷轻叹一声,“透彻又如何?有时候想装一次糊涂却是那样的难。”
心神一震,吗楠晟微微蹙眉,这是第一次,他从她的语气里感受到了无奈和酸楚。
她身上有什么秘密?
有什么故事是他不知道的?
他不是没有调查过,她的确是周家大小姐,但脾性和心思却完全判若两人,难道这世间真有一种人可以在落水昏迷期间完全变成另一个的性格?
周沁蔷心中轻叹,刚要侧个身缓和一下肩膀上的痛,就感觉身旁一沉,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骤然睁开眼眸,冷厉的凝着已然坐在她身侧的男人,“你干什么?”
“帮你处理伤口。”他清冷一语,作势就要抓住她的肩膀,她快速一闪,坐在他的对面,语气冷然,“不劳晟亲王操心。”
她是医者,知道自己的情况,这点小伤死不了。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他勾唇讽笑,眸底却含着一抹兴味,“这点小伤的确是死不了,但是容易恶化,本王只希望在回到京城之前,周大小姐可以安然无恙的不然本王无法向镇国候交代。”
周沁蔷抿了抿唇,这点她自是知道,但是她自有她的说词,更不想他碰她。
忽然她身躯一僵,愤怒的瞪着对面已然收回手的男人,“解开我的学到!”
他什么时候出手的?
她竟然一点察觉也没有。
莫楠晟清冷出声,“本王只是为你包扎伤口,对你……没有兴趣。”
看着他薄唇扬起的那抹揶揄的弧度,她气愤的闭上眼眸,再不理会。
罢了,由他去吧,反正她也累了,而且她也打不过他。
心里虽然很是气愤无奈,但却无可奈何。
莫楠晟看着她紧闭的双眸,唇角浅浅一勾,上前坐在她身侧,开始解开她的衣带
察觉到他的动作,周沁蔷骤然眼眸一睁,冷厉的瞪着他,“你干什么?!”
莫楠晟微微挑眉,“包扎伤口。”
“你!”她面色一窒,“解开我的穴道,不用你动手!”
“可是本王向来说一不二。”莫楠晟不去理会她愤怒的神情,悠然的解开她的衣裳,将她外面的衣裙去掉,只剩里面白色的亵衣。
“住手,你个混蛋!给我住手!”周沁蔷愤怒的大吼着,气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莫楠晟微微挑眉,揶揄道,“你可以在大声点,本王不介意别人听到。”
她顿时一顿,声音噎在了喉间,她听懂了他的意思,外面有人,跟踪的人。
“你放开我,我的伤不用你来!”她真的很气愤,这样下去,她非得被他脱光不可!
“很快就好。”莫楠晟淡淡出声,大手一挥,顿时她的衣裳全部脱落,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
一股强烈的怒火充斥着她的内心,她愤怒的瞪着眼前的男子,而且他竟然将她的亵衣搭在了……车窗上!
这样岂不是然外面跟踪的人……都看到了!
混蛋!
周沁蔷这一刻恨不得杀了他,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这般腹黑无耻!
夜枫坐在外面,听到里面的对话和声音,身子微微一颤,他真的是不知道二爷心里在想什么?
莫楠晟抬眸扫了眼周沁蔷气的发紫的面容,薄唇浅勾,目光再次落在她的伤口上,掏出腰间的瓷瓶,用锦帕将她伤口周围的血渍轻轻擦拭干净。
柔软沁凉的料子擦拭着她的肌肤,带起一丝酥麻的痛感,她冷着面容,干脆闭上了眼眸,眼不见为净!
伤口很快处理好,他轻轻为她包扎,目光落在她跌岩起伏的胸口上,因为气愤而上下颠覆的胸口。
兜衣包裹着她的浑圆,肌肤凝雪,身子有些瘦弱单薄。
周沁蔷感觉不到莫楠晟的动作,却感觉有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口处,她陡然睁开眼眸便看到他紧挨着她,那双清冷的眸子正望着她的……胸口!
“混蛋,你给我滚!”周沁蔷怒吼出声,身子一颤一颤的,显然气的不轻。
莫楠晟微微挑眉,不咸不淡的道,“本王滚了,谁给你穿衣?”
“你!”周沁蔷气的一噎,真的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忽然外面响起“簌簌”的声音,周沁蔷一震,急忙道,“解开我的穴道!”
莫楠晟微微挑眉,弯身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裳,忽然车厢内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们同时低头看去,便见马车上掉着一枚玉簪,车厢很暗,她看不真切,不屑的哼了一声,讽刺道,“明明有了女子的信物,竟然还这般龌鹾!”
莫楠晟微微蹙眉,眉宇间萦绕着浓郁的复杂,他抬眸若有所思的扫了眼周沁蔷,这才捡起车厢上的玉簪,指尖触摸着那冰凉的玉质,心里却没有一丝轻松的感觉。
他收起玉簪,解开她的穴道,清冷的丢了一句,“自己穿吧,本王去解决外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