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奇怪的画
而在另一边,孙雪巧已经拉着莫凡到处跑去了。
莫凡那完全是被牵着各种跑,这片郊区很大,大多数是没有开发的地方,孙雪巧带着莫凡走到一个地方就说一下。
这一奔波下来,莫凡已经知道自己今天没法回去给母亲泡中药了。
果然,孙雪巧这一玩就玩到了下午五点多,似乎是跑累了,孙雪巧带着莫凡到了一块大石旁边坐了下来。
“呼……好累啊。”孙雪巧小手给自己打着风,莫凡见状忍不住一笑:“你体力也真是好,跑了一天这时候才累。”
孙雪巧一听,换上了张得意脸:“你以为我是谁,当我这么多年武白练了啊,哼!”
这一声娇哼听的莫凡心中一颤,想起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心里面就一阵痒痒,但还是克制住了打开透视的想法。
“你为什么要练武啊?以你这千金大小姐的身份,那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么。”
萧奇其实挺疑惑的,如果她自身没有原因的话,即便她爷爷是位首长也不应该这么执着啊,甚至连千斤坠这种招式都会了。
然而孙雪巧似乎不打算告诉萧奇:“要你管,我的事情,我想说了再说。”
莫凡一听无奈的摸了摸鼻子,这时候。
“终于找到你们了。”
一道爽朗的声音突兀传来,莫凡两人微微一愣后看了过去。
孙雪巧一看到来者,立马是故作生气:“表哥,你还知道来啊!”
在孙雪巧两人的十米外,站着一名穿着褐色衬衫的俊逸男子,他便是孙学才的儿子孙乐池。
孙乐池听到孙雪巧这满是怨念的话,尴尬一笑说:“生意那边有点忙,实在是抽不开身,本来两个小时前就到了,结果找不到你们。”
“这时候才看到你们呢。”
孙雪巧却是发着大小姐脾气:“我不管!”
孙乐池无奈,目光看向莫凡时缓步向他走来,伸手说:“你好,我是孙学才的儿子孙乐池,抱歉这么晚才到。”
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他父亲孙学才就跟他嘱咐过莫凡的事情了,现在面对莫凡那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到莫凡。
莫凡见状从地上起身,跟他握了握手笑着说:“小事情,没必要那么拘谨。”
然而莫凡心里却是一阵嘀咕:“你要是再来晚点,这妮子得把我带到哪儿去了。”
这时候,孙雪巧似乎注意到了什么,指着孙乐池手中的一个卷筒说:“这是什么啊?”
孙乐池闻言,拍了拍自己脑袋尴尬道:“你看我这,一见面激动的都忘了,这是我为了感谢你救我爷爷的礼物。”
“倒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一卷画,据说是唐朝时候的,你看看如何。”
说着,孙乐池便将画卷放到地上,随即将画卷给铺开了。
画卷打开的瞬间,三个人皆是一愣,孙乐池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的空白画卷,他明明买的时候还有一个美女啊!
孙乐池愣了一会后勃然大怒:“被骗了!明明我买的时候还有一名女子在上面。”
说完,孙乐池便想回去找那买画的,孙雪巧扁了扁嘴:“表哥啊,你这送人礼物也太不靠谱了吧。”
孙乐池也是无比尴尬,但莫凡却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得到传承,眼睛比常人不同,能够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东西,例如精气等,此刻这画的表面明显有一团黑气在笼罩。
但因为天上阳光照射的原因,这些黑气只在表面,就像是在畏惧阳光一样。
正在莫凡疑惑着要不要开口间,阳光突然间消失了,莫凡抬头一看,居然是太阳下山了。
想想也是,玩了一整天,时间过的飞快,现在都已经快到六点了。
“你们看那个画!”
孙雪巧一声惊叫吓的莫凡身躯一震,赶紧是将看向那画。
只见那原本空无一物的画上居然一点点出现了水墨,不一会,一张惟妙惟肖的古代女子画便出现在上面!
孙乐池看到这一幕眼睛大瞪,整个人倒退数步惊骇道:“这画有鬼啊!”
额头上已经是有冷汗落下,莫凡看到这一幕也是大惊,那画上的黑气此刻竟是突破了表面,将整个画的周围都给覆盖了。
随着光亮逐渐变弱,那团黑气就像是要突破画卷一样疯狂往外面冲着!
顿时,一股寒意涌上三人的心头,三个人皆是打了一个寒噤,莫凡连忙大喊:“把画卷起来!”
然而此刻孙乐池早已吓懵了,这是撞鬼了吗,为什么画上那女的突然出来了。
而且那女的眼睛……
是在瞪着他!
毛骨悚然的感觉涌边全身,孙乐池看着那画中女子的眼睛,整个人的灵魂仿佛要被吸进去一样,紧接着,在孙乐池的眼中,那个女的突然……
笑了?
“啊!”
孙乐池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叫,莫凡见状连忙冲上前,手要触碰那画间,那画上的黑气竟是阻拦着他,就像是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般。
在孙雪巧的眼中,莫凡前进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整个人黛眉微微一皱,看向画上那女子的时却是没感觉到什么。
然而现在莫凡却是切身切实的感觉到了,那个画上的女子,在瞪着他!
眼神中似乎拥有着无数怨念般,仿佛是在警告莫凡不要多管闲事。
莫凡见状额头上冷汗直落,在传承中有记载过牛鬼蛇神这些东西,他现在敢肯定,这幅画里面绝对藏着一个冤魂!
虽然传承中有过这些记忆,可他身为一个现代的正常人,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还是忍不住会毛骨悚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倒立起来了一样。
而一旁的孙乐池眼睛已经彻底迷离了,孙雪巧看到这一幕,即便没有感觉到什么也能猜到是这画的问题,既然她没什么问题。
眼睛微微一瞪,猛的一个跨步来到画前,两只芊芊玉手抓住画卷便将之盖上。
这画一盖上,那边的孙乐池仿佛是失去支柱般,整个人都是一松,身体有些瘫软,面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