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捡笔

  擦干嘴角，看着元姝。
  今天她穿的是一条白色长裙，灯笼袖恰到好处的露出纤细手腕。小方领缀着蕾丝花瓣，前襟交叉着穿绳，随起伏蔓延到胸下，最后虚虚垂挂着一个蝴蝶结。
  “补习费收完了，现在开始认真学习。”
  元姝嘟嘟嘴，不情不愿地坐好，思路被打断，根本就学不下去。
  俞辛星也坐好，指尖夹着笔转来转去。
  一不小心，笔掉落下去，骨碌碌滚进书桌下。
  躬下身子去捡，够不着，只得推开椅子，钻进桌下去。
  无奈桌下太狭窄，左右转不开身，挪开元姝的腿，伸长了胳膊才捡到笔。
  径直一起身，头撞在桌上，“嘭”的一声特别响，嗡嗡耳鸣中听到上面“嗤嗤”的笑。
  咧着嘴角蹲在地上揉头，揉完报复性地捏了一把元姝的大腿，等对方条件反射往一边躲，才发现自己在桌下拱来拱去，拱到了她两腿之间。
  白色长裙的裙边因动作卷到了膝盖上，就算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中，露出的腿部肌肤也白得发光。
  手指夹着笔头，擦过脚踝，顺着小腿肚，一路游移上去，挑开裙摆，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
  遏制椅子上乱动的人，一掌拍在光滑的大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认真做题！不要分心。”
  待对方安分了，然后才一手撑起裙摆，另一只手依旧握着笔，笔头不轻不重地划过大腿内侧，直达最深处。
  抵着那块布料辗转滑动，深一下浅一下地戳着，笔盖蹭着椅子发出摩擦的细碎声音。
  掰开受刺激，惯性想要闭拢的腿，抬高让她踮起脚尖，身体往前挪，臀部半离椅子，让敏感点脱离椅面的遮蔽。
  俞辛星钻进裙子里，一切都变得隐隐约约，亮度又被打了折扣。
  为了看得更清楚，俞辛星跪坐在地上，探头贴近腿心，手指扒着大腿内侧，将她的一条大腿搭在自己肩上。
  捏着笔，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笔头围绕一点打转，挑逗，也不进入正题。
  白色内裤缀着花边，纯棉布料渐渐被打湿，笔顺着凹陷的细缝前后划过，最后才又回到那敏感点。
  顺时针滑动，又或者逆反开来，随心所欲，不究章法。
  感受它充血变大，“点”越来越清晰、肿胀。
  一戳一戳，戳得布料陷进去。
  一戳一戳，戳得软肉颤抖。
  停住，在最激昂的情绪到来之前。
  等平息下来，又接着手上的动作。
  抓紧笔，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频率，像在纸上奋笔疾书。
  这是一场紧张的考试，铃声马上就要敲响，最后的大题还没有写完。
  快点，再快点，时间不够啦！
  只有最后一步。
  只有最后一步了！
  快！
  “啊！嗯~嗯~”
  终于完成了！
  铃声响起，一切都结束了。
  紧张的肌肉最终放松下来，踮起的脚尖放下，力气全卸在俞辛星肩上。
  椅子上留下可疑的痕迹。
  俞辛星捡了笔，钻出书桌，坐在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随手撩了两把头发，喘顺了气，立起笔抓过卷子放在自己面前，一派道貌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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