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慕海洋
段心笑笑,连问都懒得问,道:“井上先生,你让我帮你找人,我倒也可以动用人力,但私人码头,你知道,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了,风险太大,想必你另有事做,要是合法生意,也用不着私人码头”
接着,他话锋一转,道:“这样的话价码就太高了”
井上蛤豪气地摆出手势,道:“段少不如开个价?”
段心和齐天戟对视一眼,道:“八亿米元!”
井上蛤差点叫娘,八亿够买几个码头了,咬了咬牙道:“这太多了,我做生意得什么时候能挣回来?”
段心淡淡一笑,道:“风险大,回报就要高,否则我没也必要冒险”
井上蛤望了卡娜一眼,又到旁边打电话去了,趁着这机会,齐天戟低声道:“哥,我们做的事,利润大,除了运输赚到的,还包括物品市值与成本价的差额,通常走私集团,更重视这个红利,他们会形成独有的体系,只有各别集团,为了降低风险才会找人运输,支付一定的费用而已”
段心点点头,道:“你觉得八亿多了?”
齐天戟摇头道:“对付这帮鬼子,当然得狠狠宰”
段心笑了,道:“其实他的目的并非合作,仅是用些事拴住我,还要做得像真事一样,所以我们要多少都没关系的,他都会给,等到了一定程度,他恐怕就会透露七国联书了,如果八亿他都答应,也正说明了他的目的并不单纯”
齐天戟点点头,再次对段心的头脑叹服。
段心又道:“我不怕他搞阴谋,就怕他不露马脚,所以,一会儿要和我们的俄国朋友商议一下”
说话间,他眼神示意了一下卡娜,齐天戟何等聪明,笑了,笑道:“这件事好办”
哥俩正商议着,一个手下从入口跑了上来,见他一脸凝重,段心和齐天戟不由露出微微诧异,这时,手下寻到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跑来,道:“心哥,天哥,楼下有人闹事”
段心道:“怎么了?”
那手下道:“那人叫慕海洋”
段心没有听过他,但齐天戟有所耳闻,这位是华、印混血,是印国某集团的头目,也算是印国有名的二世祖,家族地位显赫,其父是地道的印国人,当过印军部部长,他还有个哥哥,名叫慕成风,这个人是印国神级人物,也是唯一一位年龄在四十以下的上将,据传军事行动用惯铁腕手段,并深谙兵法权谋之术。
简单说,慕成风相当于华国的池万顷。
慕海洋与和义胜有合作关系,搞的是海上买卖,当然,拥有这种背景还做这些,在华国很不可能,但在由黑帮统治的印国,就很寻常了。
“慕海洋一来就各种不满,嫌茶水不好,带鱼不好吃,还说要上来睡觉,后来扬姐去见她,他又提到生意的事,说百分之十太多了,他要求降低分成,并对我们的线路提出更改建议”
“扬姐当然不同意,就被他打了一巴掌”
这手下说完,齐天戟又向段心解释道:“通常,他们将货物运至岛、寒等国,或者直接驶过太苹洋,表面上则正规进入东海港口,不过在公海时,我们会为他们提供变装戏码,由我们的船送至岛国海域,那边还有人变装,这样达到掩盖行迹的目的,除了百分之三的过路费,我们还收百分之七的变装费,一直是这价码,不过近年世界各地战火频起,我觉得也该适时提高了!”
段心点点头,道:“这慕海洋这么霸道,还跟他客气什么,直接揍翻就是了,我们的人怎么还被打?”
那手下面露难色,低头苦笑道:“慕海洋今天带来了几个高手,我们没打过,而且他的身份”
段心明白他的苦衷,这种事到了慕海洋这种层面,己方也得出个扛得起的人了,他点点头,向井上蛤象征性致歉后,和齐天戟向楼下走去。
在段心走到大厅时,就见几个桌椅都被打烂,两个己方手下鼻子流血,四个印国人还在叫嚣,旁边还有两个美女冷笑,有个黑不溜秋的家伙正呵斥着扬姐:“别怪我手重,知道么?是你们太不给面子了,便宜被你们占尽,拿了那么多钱也就算了,今天我大哥亲自来了,你不仅不让我们上天台,还弄条带鱼招待,连咖喱都不放,太可气了!”
吼叫的家伙头发脏巴拉几打卷,纯种印国人,一脸恶相。
段心扫了一眼,看向旁边沙发上的印国人,这是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高人一等的眼神,和金链子鳄鱼皮鞋,一起显出他的身份。
他还很有耐心,目前怪异地摆弄一个茶杯,对眼前的事并不关注。
扬姐神色微怒,不卑不亢的回道:“不管你们谁来,我们合作的条件就是这样,你想降到百分之三,那有本事就换一方合作,还有,今天你们砸了场子,全都要十倍赔偿”
显然是齐天戟的硬派风范,所以才让扬姐有恃无恐。
黑不溜秋的家伙又吼道:“美女,内裤是什么花边啊?记得穿时要讲究反正么?出两艘船航行一圈就要那么多钱,现在流行新模式海运了,懂不懂,好啦,我先不说合作的事,你起码请我们上去吃一顿吧?你们的娱乐区不就是为了招待客人么?”
扬姐冷笑道:“招待的是客人没错,但不是嚣张的狗”
“次奥”黑不溜秋猛踹一脚,一个沙发就横了出去,大黑鞋印印在上面,异常刺眼,见两个美女露出惊讶的目光,黑不溜秋相当得意,还向她们做出啪啪啪的动作,丝毫都没见到段心不善的眼神。
而慕海洋则稍稍停下动作,饶有兴趣的打量段心。
黑不溜秋踢完桌子就大骂道:“华国的贱人,你敢骂我们是狗?信不信老子放几颗炸弹炸了你的破码头?你特么以为有人撑腰就敢嚣张?”
说完后,他抄起一把椅子砸墙上的液晶电视,嘭一声,让附近的人躲了开去,而黑不溜秋的家伙和同伴哈哈大笑,目光充满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