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安平古城堡
刘秀蓉的精神不禁为之一振猛的坐起身子往远处望去:“安平炮台这么快就到了?”
“这里是安平古堡,从这里再往南走不远的亿载金城就是俗称的安平炮台。”李五行低声的纠正道。
“我看着也不像是一个炮台,倒真像是外国的一个古堡。”刘秀蓉凝视了片刻作出一个判断。
远远望去一片云雾之间实在有一种进入异域的感觉。
“不错,这里的确曾经是一个外国的城堡。”李五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原来这安平古堡,古称“奥伦治城”、“热兰遮城”、“安平城”、“台湾城”,位于台湾岛的南部。最早建于1624年,是台湾地区最古老的城堡。自建城以来,曾经是荷兰人统治台湾的中枢、也曾经是郑氏王朝三代的宅第。
安平古堡原为荷兰驻台第一任总督逊克所建“奥伦治”城的一部分,于1640年竣工并改称为“热兰遮城”。整座城分内外两城,内城形方,共筑有三层,下层位于地面下作为仓库使用。因为早期的汉人称荷兰人为红毛,所以把这座巍峨的城戏称为“红毛城”。
1661年(明永历15年)4月,郑成功将荷兰人逐出台湾,改热兰遮城为“台湾城”;5月改台湾为“安平镇”,故又有“安平城”之称,12月,郑成功收复台湾进驻此地,故又俗称“王城”。1683年(清康熙22年)台湾入清版图,城堡曾充作水师协镇署,至1840年(清道光20年)中英鸦片战争爆发,台湾兵备道姚莹为抵抗英军,筹设海防,将台湾城改为军装局修建原有城墙与炮台,作为储藏军需、弹药的仓库。1869年(清同治8年),发生英舰炮击安平事件,城堡被毁大半。1875年(清光绪元年),清兵破坏热兰遮城,取其砖块建造亿载金城(二鲲鯓炮台),居民也取城垣砖石修筑房舍。日据时期,日人将城堡遗址铲平,改建为新式洋馆,作为海关长官宿舍,即今之“安平古堡”。
“嘶!”黑马站在高山之巅迎接着那即将喷薄而出的朝阳踏蹄而起,那种气势远远看去就像引亢高呼的苍狼一般。
李五行轻轻地拍了一下黑马的脊背,黑马踏动着铁蹄风一般的往山下冲去。
“呼呼呼!”的风声刺激着刘秀蓉的神经让她慢慢清醒了过来,同时她的内心深处似乎也捕捉到了一种紧张的气息。
李五行抖擞了精神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况,一片寂静的山林中却潜藏着一股杀伐之气。
“哒哒哒!”的马蹄声在清晨中显得格外的令人振奋,一片片飞鸟从茂密的丛林中腾空而起在空中四散而去随即又慢慢的消失在远处的一片晨雾之中。
那破败的“安平古堡”却已是不见了一点踪影似乎隐藏在那大山深处。
黑马载着李五行和刘秀蓉虽然经过一夜的奔跑却是没有太多劳累的样子,它那深邃的眼神依旧闪烁着乌黑的亮光一种旺盛的精力支撑着它似乎感觉不到什么叫做疲惫,它的呼吸沉重而有力和那狂奔的步伐在静谧的山林中合拼出一种无比激越的节奏。
他们翻过了一座高山穿过了一个河谷眼前豁然开朗起来,一个美丽的村庄呈现在眼前却是没有一缕炊烟,远处的安平古堡又显露出一点点模糊的轮廓。
李五行脚下一顿黑马停止了奔跑口中发出一阵“吭哧吭哧”的喘息之声。
“秀蓉,我们就此下马。”李五行压低嗓音一种命令的口气。
“五行,前面就是安平古堡了,我们快马加鞭不用多久的时间就可以到达为什么从这里下来?”刘秀蓉转过头一种迷惑不解的神色。
“我感觉前面的村子有点不对。”李五行翻身下马望着前面不远的村庄一种疑虑的神色。
“不对?有什么不对?”刘秀蓉把目光投向远处仔细的看了起来。
“秀蓉你下来再说。”李五行拉住刘秀蓉的手小心的把她扶了下来。
李五行暂时没有回答刘秀蓉的问题而是慢慢的走到了黑马的身前,抚摸着它那长长的有些潮湿的鬃毛望着那黝黑深邃的眼神就像一个老朋友般的叹道:“我们就此告别吧。”
“吭哧吭哧!”黑马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喉咙里只是发出一阵浑浊的低吼,那温热的舌头用力的舔动着李五行的右手表现出一种依依不舍的样子。
刘秀蓉也明白现在到了和黑马说道别的时刻,她也上前轻轻抚摸着黑马宽阔油亮的脊背,却只是来回抚摸着说不出别的话来,那黑马也掉过头来温热的舌头舔着刘秀蓉的双手,彼此的眼神中都跳动着一种离别的泪光。
“走吧!”李五行重重地拍了一下黑马的脖颈继而把头转了过去。
黑马的呼吸忽然变得浑浊急促起来就像在表达一种不舍的心情,它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原地踏动了几下随即转过身来顺着来时的路往远处奔去。
李五行和刘秀蓉的手就这样悬在半空任凭黑马那健硕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一片丛林之中却迟迟不肯放下。
“它会去向哪里?”刘秀蓉怔怔的望着远方喃喃自语的问道。
“不知道。”李五行不经意的顺口回答:“如果可能的话或许它能回去找到朱小有。”
“回去找到朱小有?”刘秀蓉不禁释然的一笑:“倘若回去找到朱小有那我倒真放心了。”
“但愿吧。”李五行若有所思的低叹一声。
“五行,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刘秀蓉转过身望着不远处的村庄一时有些茫然。
“我们先进村子看一看。”李五行一边回答着一边抽出了身后的七星刀。
“你刚才不是说这个村子有点不对劲吗?我看这里静悄悄的也没有被火烧过的痕迹不像有日本人来过的样子,哪里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刘秀蓉皱着眉头实在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