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六章 被扇的女鬼
最后的病房位置莫名其妙的就那样亮着,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依稀记得之前看到的全部都是没有开灯的,可现在……
“那边好像是没灯的吧?”王富贵觉得自己有些恍惚愣神了,记得来看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东西,结果现在最后的位置竟然又冒出了光亮,难不成还有人?只是现在这里怎么可能是会有人呢……
“不行了不行了,我们别去好不好。”王富贵用以请求的声音盯着那里,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在微微发颤。
“你不是不怂么,既然不怂的话就去看看,没什么。”龚亦尘调笑了声,这里既然会有邪祟存在,不仅没有害人性命,这还不断的现行,或许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现在还不知道这邪祟的用意究竟是什么。
“别吧,真的感觉到有些危险,这种时候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别动,要不然就赶紧走,这两条路我觉得都可以选择。”王富贵保持自己的意见,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有点要崩溃。
“行了,跟我一起过来看看,应该没什么事。”龚亦尘先一步继续朝里面有着,顺着往那里的亮光走了过去,突然有一个房间冒出光亮,其中必有很么原因存在。
“哎!”王富贵叹了口气,自己选的,再怎么样也要继续下去,实在是太残忍了,现在距离龚亦尘根本不敢离得太远,想了一小会后也跟上了步伐,距离最后一个房间越来越近。
当来到了门口,王富贵有种要晕厥的感受,透过门上的按理窗户,里面有着灯光照射,全貌一览无余。
目测一阵眩晕,王富贵只觉得自己身体僵硬无法动弹,出现在他眼前的这种状况实在是令人感到恐惧,如果说人所能承受的惊吓程度可以分为好几个等级层次,那么他这个恐怕是达到了上限层次,眼前的一幕幕切切实实的出现在他眼前。
里面则是病床,而床上竟然坐着一个女人,只是这女人背对着他们,只能够看到背影。
着实是让王富贵觉得自己魂都要丢了,不是说没有人了么,可为什么这里还冒出一个女人,男不成这女人就是个鬼?好像也只能是这样解释了。
果然,龚亦尘望着里面的那个背对着他们的女人,终于还是出现了,没曾想今天晚上来到这还给他碰见了,看来那保安所说的闹鬼看见满身是血的女人,或许就是坐在里面的那位了。
“桀桀桀!”
整个长廊顿时充斥着各种诡异的笑容,房间内的灯光忽明忽暗,各处都彰显着诡异的一幕。
“我尼玛,真有鬼!”王富贵头皮发麻,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没见之前可能还会吹吹牛皮,现在见到了真实的存在,人已经是炸毛了。
“你看,让你先走不走,现在好了,东西都出来了……”龚亦尘扭头望向王富贵,结果对方的表现太令他觉得意外,这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昏过去了,现在正瘫软在地上。
望着这幕,龚亦尘暗自无语,不说好了想要看看么,怎么就这么昏过去了,小伙子还是差点意思,既然晕过去就晕过去吧,也不管什么了,推开门,龚亦尘直接走了进去,他了不管有没有鬼神,今天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清情况。
背对着的女人始终没有任何动静,而龚亦尘已经是走了进来,出乎意料的一点,龚亦尘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阴气,这有些不太符合逻辑,如果说是厉鬼的存在,这怎么会没有阴气加身呢。
从一开始就很奇怪,包括外界医院所展现出来的几乎都是一样,或许在这里答案应该要浮出水面。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龚亦尘一身正气,完全不惧眼前所存在的东西,这样的存在对他没有任何的影响。
桀桀桀桀……
宛如卡嗓子一样,枯燥的声音回旋在整个屋子里,而那背对着的女人的头正慢慢的向后扭过,当扭到一半时并没有继续停下,反而是继续朝着后面扭去,一直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整张惨白的脸挂着鲜红的血液盯着龚亦尘。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房间内回荡,恐怕这女鬼也傻眼了,白色瞳孔居多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龚亦尘,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打你怎么说?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这一点新奇的都没有,说说吧,究竟在这医院是为了什么,还有你是个什么东西?”
龚亦尘此话一出,女鬼张大了嘴巴,嘴里的鲜血不断渗出,尖锐的牙齿配合着这张扭曲的面孔让人胆寒,可惜她碰上的不是别人而是龚亦尘,在完全接触到实际体,龚亦尘似乎已经摸透了一些东西,现在面对的这玩意,多半没有实际性的伤害。
“我死的好冤……”女鬼终于说话了,声音就像生锈了的铁片摩擦刺耳,脸部的表情更加的扭曲,不堪入目。
“啪!”
又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了她的脸上,龚亦尘在打完她之后甩了甩手,“你这脸是钢筋么?就问你,这么硬何必呢,我就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装鬼,我还真不知道在这装鬼的含义是什么。”
女鬼眼珠子圆轱辘的转了下,她算是明白了,面前这小子恐怕是天不怕地不怕,拜托,这都已经渲染成这样了,试问任何一个正常人会不害怕的?跟着他一起来的朋友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该死!”女鬼凄惨的叫了声!
“啪!”
“呜呜呜……太过分了,有你这样的么,上来就扇嘴巴,我和你有仇还是怎么样,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下女鬼终于发出了正常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龚亦尘嘴角处才微微咧笑,似乎和他所想的是一样的情况,而面前这女鬼也是装出来的,至于周围的阴气那都是用特殊的手段采集而来,现在这么一解释起来才像些样子,之前的种种疑惑在这瞬间也得以合理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