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伪仙器
从门主的身上散发出一道光耀,灰色的世界像是在不断的扩散。
“领域?笑话,就凭这个领域又有什么用处。”焦牙子淡淡一笑,根本就不需要他继续出手,血色领域正在不断的压缩,红色的雾芒像是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眼见着这一幕,阴尸门门主丝毫没有任何的避讳,果断继续攻了上去,掌印一击在红色雾芒上。
红色的雾芒在这一刻瞬间被击破,门主的嘴角挑起,这样的防御还想对他进行攻击?简直是痴人做梦,就算是拥有领域又能怎么样,他同样也处于在自己的领域之中,区区屏障根本挡不住他的攻击。
“门主威武!”
欢呼声不断,弟子们纷纷是在加油打气。
下一秒,焦牙子嘴中淡淡的说了句:“聚。”
已经破碎的雾芒瞬间又朝着门主袭来,不过没有任何壮丽的招式表现,仅仅只是血红色的雾芒将阴尸门门主给包裹了起来,宛如一个球体在天空中定悬。
这样就包裹住了?
也太不经打了吧,龚亦尘看到这有些纳闷,难不成这阴尸门的实力就这么些?不可能啊,就算那小子骗自己,说里面有一名大宗师,难不成这存在的大宗师还在隐藏着?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说法。
一道煞气扑面而来,天空中那颗红色的球变的格外膨胀,没多一会感觉就像是要快爆炸了一般。
不断的有煞气从里面传出,而红色球的外表已经开始出现了丝丝的裂缝。
轰隆一声,红球爆裂,阴尸门门主从里面走了出来,整个人悬浮在空中,看上去就像是不可一世般。
“雕虫小技。”
悬浮在空中的门主身上都已经残破不堪,所幸的是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从他被包裹进去的时候就感觉到一丝的不好,这些血红色的气体竟然还带有腐蚀性,并且有着渗透的效果。
从进入的那一刻就已经自己将其闭门,直到用杀招震破这红球,越是这样,他越是感到有兴趣,对方的实力越强,到时候拿来炼制僵尸必然是呈上品。
“有点意思,不错不错。”焦牙子眯着眼笑了笑。
“哼!就凭你的招式是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杀招!”门主一声怒哼,完全没有将焦牙子放在眼里。
从他的面前渐渐浮现出一尊宝塔,四面玲珑,外表渲染,颇有架势,而这一尊塔出现之后,就连焦牙子的领域都稍微有些变色,看这样子应该是受了塔的影响造成。
好东西。
在这尊玲珑塔出现的时候,龚亦尘就看出来这是一件好东西,而焦牙子同样也是余光一闪,基本上都注视着那尊塔的身上。
“哈哈!尔等在这受死吧!用了这尊荒古塔也算是对得起你们了。”阴尸门门主的眼中说不出的得意。
他这手中的灵宝可是大有来历,据说这还是一件伪仙器的仿制品,虽然是仿制的,可是这伤害效果可是非常大的,寻常灵宝哪里会是他这件的对手。
“老头,我要求不高,这次过来所得到的东西都归你,我只要这个塔。”龚亦尘对其喊着。
“……”
这小子还真不孬呢,一眼也看到了这塔的奇特之处,焦牙子根本就不指望这门派里会有哪些东西,有用的估计没有太多,没用的可能会有一大堆的存在。
这是要干什么?都已经开始瓜分东西了不成?这两人把他阴尸门当成什么地方了?竟然还有这样的闲心商量自己门派的宝贝!
“找死!”
掌中塔出,阴尸门门主本不想使用的,可是对方实在是太古怪了,加上太上长老们还在闭关,现在不是打搅的时候。
玲珑塔下可是震死过无数人,当年就算是其他门派宗门的人都有很多被震死其下,它不仅攻击大,防御力同样也是惊人。
小塔飞旋在上空,一圈,两圈,瞬间增大,古时能够用塔,鼎,钟作为武器的灵宝,其威力程度可以说是相当的巨大。
门主觉得这闯入进来的老头子再怎么厉害,这也不可能是玲珑塔的对手,至于旁边观看的那小子和另外两个小家伙,他全然没有将其当成一回事,现在眼下就是要将这老头子给尽快解决掉。
玲珑塔宛如泰山压顶,直接飞却在了焦牙子的头顶之上,一塔之威向下震去。
而焦牙子来不及闪躲,被玲珑塔镇压了一次,第一次的震动让他的嘴角露出丝丝鲜血,每层想这件灵宝的威力竟然这么强大。
现在还只是掌控在一个宗师后期人的手上,如若在大宗师的手上,能发挥的力量恐怕更加的巨大,这绝对有伪仙器的存在!不过这样的好宝贝为何会存在于阴尸门这里。
在他那还没有完全的记忆当中,这件玲珑塔似乎也见到过,只不过在印象里也只是隐隐约约,也没有太多多余的记忆能够想起这件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过现在已然不是讨论这件事情的时候了,既然将他给弄成了这个样子,以焦牙子的身份阶段,这还要不要脸面了?
“你很喜欢用掌是么。”望着空中的阴尸门门主,焦牙子抹掉了嘴边的血渍,对方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做相同的回报来送给对方吧。
血色的空中逐渐形成了漩涡状,本身飘散在周围的红雾汇集中央,一只巨大无比的血红色手印浮现在世人眼中。
……
这么一相比较,好像是真的无法做出对比……
阴尸门门主顿时感受到了上方所传来的威压,想要移动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自己的身子竟然无法动弹,四周的一切和他几乎和他产生不了任何联系。
那巨大手印集聚骤变,狠狠的击中在他的身上,整个人被拍在地面上。
随着手印击中,地面传来了剧烈的颤抖,这一幕幕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让人有些措不及防,地面烟灰滚滚,根本就看不清任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