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真的发生了(3)
这个女人,这个陌生的女人似乎拔动着他心里某处。
儒雅男人伏下身,伸出手握住了谭烟的手指,看了看,紧盯着她,听着她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低泣。
“为什么?”
“……”
“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我?为什么?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我好痛,心好痛,你为什么一次次的伤害我,每一次都伤我至深?为什么?既然不爱我不放开我,放我走?为什么要留下我,乖巧,听话?懂事,就因为这样?”
“……”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要的你从来不懂,我要的是平淡温馨的家庭生活,你从来就给不了我,也没有想过给我,你要的只是一段婚姻,只是因为我听话,呵呵,我恨你。”
“……”
“我恨你,我们的婚姻就是一场笑话,早就是一场笑话,你从没认真过,肖月,商璿。”
谭烟终于念出了不一样的两个名字。
儒雅男人听得清楚,眸光闪了闪,他看着她。
“商璿,肖月。”他念着,商璿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他似乎在哪里听过。
商璿!
这个女人叫着商璿,似乎是伤害她的男人,她的丈夫,一直在伤害她,她一直被伤,却忍着,如今似乎是忍不下去了,肖月呢?
看起来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很快,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有些明白。
只是还是一时想不起来商璿是谁,叫这个名字的应该不多,明天一起查一下。
儒雅男人伸出手替女主抚开额边的乱发,他看着她的脸,手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顺着她的脸,慢慢的,一点点的滑动,手指在脸上划过后,停在她的唇上,看着她红润的唇,白皙的脸,男人眼中点燃了什么。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了一下谭烟的唇。
不过并没有做什么,目光往下,朝着她的脖子而去,手指也是,一点点滑动。
细细的摩挲,尤其是在露骨的锁骨上。
昏黄的灯光下,闭着眼,醉过去低泣着的谭烟,裸露在外的锁骨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美丽诱人,还有性感,细细的有种弱不禁风叫人怜惜的感觉。
儒雅男人盯着,眸中燃起的东西更大了些。
好半晌,他没有再动,听着她的低泣。
不知道在想什么。
任眼中点燃的火烧着。
等到眼中的火慢慢熄掉,他才又动了,手指放在谭烟的眼角,替她试去眼角的泪,动作很轻柔,试完后,用纸巾擦了擦,就要起身,没想到衣角被一只手拉住,他低头发现一直低泣着醉过去,没有动静的谭烟动了,她不知道何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角。
不让他走。
他见状,眸中划过一抹光,顿了顿,却还是伸手把谭烟的手轻轻拔掉,抽离身。
他刚才起身,谭烟的手又拉住了他的衣角。“别走,别走。”
谭烟依然挣扎着,依然没有醒来,闭着眼,似乎睡着,似乎正沉浸在某个梦中,伤痛着,或者应该说从她醉后昏睡过去就已经置身在梦中。
痛苦难过着。
她声音低低的说,带着低泣,手非常用力,再不像上次,儒雅男人想抽出身体,竟然一时没抽得出来,他用力不大,怕弄醒了她。
“不要离开我。”
谭烟口中又低泣。
脆弱而伤心。
有别于平时的淡漠,真实的流露。
“商璿——”她又说。
儒雅男人终是没有走,手握着她拉着他的手,顿住了脚步,再次伏下身,看了看她,紧紧的盯着她皱着眉无意识低泣的脸,还坐了下来,坐在她的床边,看着她,一直看着:“你说我该怎么做?”
好半晌后,他对谭烟道,自问着。
又似乎是在问她,可惜谭烟还是挣扎着低泣,却只是低泣和挣扎,还沉在梦中,她自己编织出来的梦里,没有醒过来或是不愿醒来。
而由于谭烟的挣扎,她的头发被她挣扎间弄得非常凌乱,又一次遮住了她的脸,而衬衣更是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挣扎得扣子松开,袖子和衣角都撩到了脸部处,平滑白皙的小腹和背还有半边的胸露了出来。
映着脸上醉后的酡后,还有眼珠,低泣声,挣扎的动作,分外的诱惑人。
那种娇态还有无意识的风情妩媚男人们很少有不受诱惑的。
比平时淡漠的她更吸引人的目光。
如果说平时的淡漠叫人觉得冷,此时是叫人觉得热。
儒雅男人的眼再次变得幽深,再次点燃了火苗。
他的手也再次落在她的脸上,眉宇间,鼻端,唇角,头发上,还有锁骨处,胸口处,还有小腹处,若有似无的勾画着圆圈。
带着挑逗的味道。
让一室变得暧昧。
迷离!
特别是配上谭烟低泣的声音,男人女人,都是欲念的动物。
当一女一男单独的个体处在一间房里时,尤其是过了一夜,有很多事情有可能发生。
很多时候两性在一起,情占了很重的比例,当然男人一向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有也可以,只是依然受到一些微的约束,而在醉酒后,在某些暧昧的夜里,就会抛掉那一丝的约束,肆意的寻欢。
很多平时很正经,很有原则的人也会在某些时候,某些诱惑下抛开一切,都想不起来,只有眼前的人,纵意的做乐。
男人女人都一样,尤其是现在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