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当学霸了_分卷阅读_58
“噗──”薛木一时没控制住笑喷了,“Really?推你一下儿至于气成这样?”
“你说你不是我们家的。”
“那……那咱俩也没结婚呐?”
“你向着郑大钱儿不向着我。”
“哦……闹了半天根儿在这儿呢!”
薛木苦笑着摇了摇头,手搭在万朝阳肩上,想了想,说:“你现在是认真地在吃大钱儿的醋吗?”
万朝阳沉默半晌,“嗯”了一声。
薛木愈发哭笑不得,“你说你……你吃他的醋干嘛?我跟大钱儿多少年了,我俩要是能怎么着,还有你的事儿?”
万朝阳瘪着嘴又憋了半天,说:“那也不行。”
“什么不行?”薛木挑了挑眉,“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限制我跟哥们儿交往了?怎么着,安嘉和呀你是?”
“没限制你,”万朝阳仍垮着脸,“但是我们俩刚才那样,你就把我推边儿上了,然后拉着他走了,我能好受吗?”
薛木一听忍不住又笑了笑,说:“那你也不想想,我为啥对你比对大钱儿凶?”
万朝阳皱了皱眉,等着他的下文。
“那不是因为我把你当自己人吗!”
万朝阳撇了撇嘴:“当自己人你还凶?你要是跟别人打架,我肯定二话不说就替你揍他,不可能护着别人!”
薛木听言一怔,似乎好像又很有道理的样子。
“你还是向着他。”万朝阳愈发不乐意了。
“我不是啊……”薛木有些百口莫辩,“你们俩一个是我发小,一个是我……”
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口,万朝阳抬眼瞅了瞅他,薛木咬了咬牙接着说:“一个是我……对象,你们俩要打架,我向着谁也不行啊!关键你这么高,他那么矮,小鸡仔子似的,又打不过你,我可不得护着他点儿嘛!”
“哼。”万朝阳还是对这个解释不满意,臭着脸别过了头。
“哎哟别生气了你瞅瞅你,要不我给你买个派去?”
“不吃!”
“啧……你……那你想怎么着?”
万朝阳听了这话,心里忽然一动,转过头来说:“我想怎么着你能听吗?”
“当然──”薛木话未说完,迅速警觉起来,“你别给我借题发挥啊!”
万朝阳忍了忍笑,说:“我就是想……找两天,咱俩出去玩儿。”
“嗨!”薛木松了口气,“那有什么难的,你说吧,时间地点,我提前把复习的计划排好空出来。”
“我说?”万朝阳挑了挑眉,“我说那算你赔礼吗?你自己都给我安排好,满意我就原谅你,不满意咱们再说。”
“嘿?不满意你想怎么着?”薛木揪了揪万朝阳的耳朵。
“不满意……”万朝阳凑到薛木耳边低声道,“咱就把昨天晚上没办完的事儿办了。”
“滚蛋!”薛木老脸一红,恨不得一拳怼到万朝阳表面纯良的脸上。
妈个鸡老子一把年纪了一天到晚让个小屁孩儿欺负!白长十岁了!!!
第三十八道题 给你我的手 像温柔野兽
暑假终于开始了,薛木头一件事就是和薛峰贺冬兰商量了请家教补习的事。
孩子主动要求补课,花再多钱也不能心疼,何况这点开销还不至于拿不出来,只是唯一担心的是,这孩子怎么又变成原来傻读书的样子了?
“木木啊,这都放假一个礼拜了,你天天除了去补课连个楼都不下,光知道学习,这也不行呀。”贺冬兰将一碟西瓜端到薛木的卧室,有些担忧地说道。
薛木正在研究一道卡了他二十分钟的数学题,贺冬兰的话完全没听进耳朵里去,只敷衍地“嗯”了一声,头都没抬,笔在草稿纸上胡乱地写着公式,无意识地发出“嘶……啧……嗯……”的声音。
贺冬兰看他学得投入,也怕打扰他的思路,撂下西瓜,默默地坐在了一旁。
又过了五分钟,薛木终于放弃了努力,无奈地翻开答案看了看,然后惊呼了一声“哦~~~对对对!”又奋笔疾书写了一阵,总算做完了这道题,这时候才意识到贺冬兰还坐在旁边。
“嗯?怎么了?”薛木拿起一块西瓜送进了嘴里,全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贺冬兰怜爱地摇了摇头,又重复道:“我说你这样整天在家闷着不行,出去玩儿玩儿去,找大钱儿或者朝阳他们,活动活动。”
薛木听言笑了笑,说:“离高考就剩不到一年了,想玩儿什么时候不能玩儿?这时候玩儿一秒就浪费一秒。”
贺冬兰“啧”了一声,说:“你努力学习我肯定不反对,但是也不能为了学习什么都不顾了呀,不说别的,你一天到晚坐着不动,身体也不好啊。”
薛木听了这话却是一惊,猛然想起自己上辈子早夭的事,不禁反思起来,莫非真是小时候就没把身体素质练好的缘故?
“再说了不光是身体,”贺冬兰又道,“将来你回想中学时代,除了做题就是考试,别的什么愉快的回忆都没有,早不早恋咱们不谈,朋友你也就大钱儿和朝阳两个,你将来多遗憾啊,你看我跟你陈阿姨、蔡阿姨、陆阿姨,还有你爸跟你林叔叔、于叔叔、吴叔叔,我们这交情最好的也都是中学的同学呀。”
薛木沉浸在或许又要重蹈覆辙英年早逝的恐惧中,顾不得贺冬兰又说了什么,自顾自地说道:“那要不我办个健身卡去健身吧。”
“健身?”贺冬兰没想到薛木会有这个想法,“健身……咱们这儿也没有健身房啊。”
薛木一愣,万万没想到二零零八年的靖溪竟然还没有健身房,所以说靖溪到底是有多落后啊……
“其实你要有这个做做运动的想法,也不用非得去健身房呀,平时早晨起来跑跑步,或者偶尔去爬爬山,要不打打球、踢踢球,不都挺好的嘛!”贺冬兰笑道。
“打球……”薛木无奈道,“我是不是您儿子啊,我这二十──我这十多年了,什么时候打过球踢过球?”
“都可以尝试嘛!”贺冬兰仍带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