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8.金屋藏娇
看见秦浪吊儿郎当的样子出现在办公室的门口，肖佳很是意外，秦浪吹了个口哨，“女女！”肖佳看看他，做了个扔书的样子，秦浪有点不满，“为什么每次都要用书本招呼我？”
肖佳笑道，“你真跟个没事人似地，难道天塌下来你还面不改色、神态若定？”
秦浪把她拉起来，软软的，滑腻的小手，秦浪有点爱不释手。肖佳当然不认为他能怎样，所以看着他。秦浪和她比比身高，“还是我高一点，所以天塌下来时你不用怕，不有我顶着吗？”
“对了，程叔叔找过你。”肖佳想起上午程明坤打电话问他的事，
秦浪笑道“不急，他一个安抚使，要召见草民，草民还是要应招的。不过现在美女当前，我才懒得理他呢？”
“秦浪，姐美吗？”肖佳问秦浪。
秦浪想也没想，“姐，你就是天下第一美女的。”又附在她耳边，“第一次我看见你，就知道这辈子完了，所以想方设法要跟你在一起，你没有看出来？”
“姐知道啊。”肖佳挽着他的胳膊，秦浪感觉那边柔软的山峰将自己的半边胳膊都电得有点麻木了。肖佳道“那我们结婚吧！”
秦浪睁大着眼睛，奇怪地看着肖佳的明眸，“姐，我今天才知道为什么他们叫你小魔女。因为一是你的美天下第一，二是你的气质独一无二，三是你的奇思妙想空前绝后，四是……”
秦浪不想说，可是腰间已经被两个手指掐住，而且还隐隐地痛，“程叔叔，你过来了？”秦浪打招呼。
“这招我两三岁的时候就玩腻了。”肖佳的手指在用劲，秦浪有点龇牙咧嘴的样子，秦浪道“程叔叔，你看我在公司的地位远不如在南华，所以这南苑我还是少来为好！”
肖佳还是不以为意，这时却听见程明坤的声音响起，“小佳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你还是要习惯一点才好。”
听见了程明坤的声音，肖佳还是狠狠地使了劲才松手的，反正已经被程明坤叔叔看见，所以还不如干脆点。“程叔叔什么时间到的？”
“小佳，这么早就知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呢？”程明坤笑道，“这小子都跟我打了两次招呼，你却不松手，敢情是他得罪你了？”
秦浪过去，邀程明坤坐下，“没有，程叔叔，是我得罪了她。”秦浪倒了一杯茶给程明坤，“不过我就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这不我刚来，还只叫了一声女女，就得到了这种待遇。”
肖佳红着脸走过来，挨着秦浪坐在扶手上，秦浪要闪开，可惜还是没有肖佳的手快，秦浪只好乖乖坐下。
“你们这些家务事，我程叔叔是不会管的。不过，你自己遇到的麻烦可不能掉以轻心了。”程明坤道：“我听你马伯伯讲，你不是太担心，可是有对策和把握？”
“柴老，我尊敬他，他再一、再二的针对我，但是不会让他有第三次。”秦浪道：“其实董长来掺和其中，他的意思可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他没有想到的，万一柴老自身不保，他依靠柴老的幻想不是如肥皂泡一般破灭？就算是柴老不倒，柴老已经是七十好几的人，祖国的大好河山又还有几年时间的欣赏？
不过，就是连累了你们，我心里过意不去。做不做实体，参不参与景点开发工作或是购不购买供销社的房地产，并非是我一定要做的事情。说实话，如果我不做这些，完全可以进如股市、楼市，要赚的钱也比这个要多得多，周期也不会这么长，主要是看在大家有做实事的想法和一心为民的抱负，所以我才乐意的。
所以，这些挫折只是暂时的，那些人的伎俩也不会长期的得逞。我也不会因为享乐的思想而放弃去搭把手。我跟马伯伯说过，就算是我以2001万竟得南华的八个网点，但是我还是会以自己当初的承诺兑现2500万的。”
“是啊，你说的没有错。程叔叔我也佩服你。只是针对这种打击，你的想法是什么？”
“等。”秦浪道，“目前从江南的情况来看，就这一个字。既是等时间，也是等机会。当然我估计十四大以后就会柳暗花明了，所以还请程叔叔要忍耐。”
“那就是说不会超过一个月时间了，对吧？”程明坤道。
“大概就是这样，不过最终结果如何，还不是太清楚。”秦浪道，“我们搞了个私人会所，姐说了几次，我都觉得现在还不是时机，这个也要等情况明朗以后大家再一起聚聚。不过，我们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现在有时间，就把前期工作做扎实一点，想得全面一点。”
“你说的很有道理。”程明坤赞叹道，“小佳，在这方面你还要多向着小子学习啊。这样有智慧的老板，可是难得的啊。”
“哼！”肖佳哼哼，心想，“就是这样有智慧的老板，不还在我手里捏着吗？”手上一使劲，秦浪忙道，“程叔叔，怎么说还是我姐比我强些。”看见肖佳置疑的目光，“再说了，你当着她的面夸我不是害我吗？”
程明坤恍然大悟，“对对对。还是小佳强些，这么大的老总啊！”程明坤夸得越厉害，秦浪龇牙咧嘴的程度越甚。好在程明坤起身，秦浪才躲脱肖佳的魔掌。
和程明坤握别时，秦浪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有没有在掌上游戏机方面的人才，我想想见见。”
“要不这样，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我把南苑大学的校长找来，你自己问问。”程明坤想想，“等下我给你电话。”
秦浪只能呆在公司了，因为在他送程明坤上车之后就准备溜开的，可是笑脸盈盈的肖佳就挽住了他的胳膊，秦浪向来对美女的微笑没有免疫力，明知道有可能是陷阱，却还是心甘情愿地跟着上楼。
进了办公室，秦浪趁肖佳打反锁的时候，色色地说，“这大白天的，姐，你不能使我为难哦！”看着肖佳还是笑脸如花，“你不能强迫我做一些儿童不宜的事情哦！”
“那是自然，要不然我怎么会把门打反锁呢？”肖佳伸出双手，秦浪虽然有所防备，但是肖佳来势凶猛，秦浪最终给还是放弃了反抗，任自己被肖佳擒住。
“把你刚刚的真实意图说出来。”肖佳柳眉倒竖，尽管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可是美女就是美女，连凶的姿态也是一种难得的美啊！秦浪看得呆了，“姐，我看你暴力的样子，也很美也！”
肖佳不为所动，手上加重了分量，秦浪忙道，“是，真实意图啊？”可是肖佳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秦浪明知故问，秦浪忙道，“说真实意图啊，就是……”
秦浪还是不敢说，“姐，我说了，但是你不能欺负我。”
肖佳没有松手，点点头，很严肃的样子。
“那我说了。”秦浪小心翼翼道，“我的真实意图就是想小佳姐做我的女人啊！”
“不是这个！”虽然肖佳没有松手，而且比刚才还凶，但是秦浪感觉她手上的力度不仅没有加重，反而有所松动。“姐，你是说让程叔叔找几个熟悉掌上游戏机的人才的事啊。”通过仔细观察，见大概说中了，就说，“我是想啊，你看现在好多人喜欢玩那个账上游戏机，那我想是不是还有值得开发的空间？现在反正搞这个被禁，搞那个也被别人搅局，还不如在这些方面做一些研究，说不定也是一条为公司赚钱的好路子。因为也是临时想到的，所以事先就没有跟你汇报。你大人有大量，原谅你家公子吧。”
尽管这话秦浪是占了肖佳的一些便宜，但是肖佳还是松开了手，秦浪如释重负，“我有一个表嫂，好像对这方面挺感兴趣，我表哥多次规劝，认为她不务正业，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你说这样的人真的是人才？”
“在姐你面前，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句假话的？”秦浪有点叫屈，“姐，这样的人才说不定今后就是我们的取之不尽的宝藏。如果真的行的，那咱们的黄金屋就一定有了，而且还是最好的了。”
“真的？”肖佳不肯定，见秦浪肯定地点头，“那我哪天让她过来你们见见面？”肖佳见秦浪认可，就要去打电话，走了两步，“什么是黄金屋？”
秦浪想，那黄金屋不就是汉朝的哪个什么皇帝金屋藏娇的意思吗，当然这个时候，小魔女的脾气正是跟天气预报一样的极不准确，别看她现在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说不定内心里正波涛汹涌着呢，千万别惹着她了。“这个黄金屋嘛，就是把屋子装修得异常豪华、前卫、大气而且功能齐全的意思，就像南华的别墅一样。”
肖佳一想，可能就是这样，也就没有在意。尽管肖佳读过大学，可是却忽略了历史，所以对于金屋藏娇是知道的，对于黄金屋偏偏……秦浪擦擦额头的汗，秦浪才轻松下来。仔细梳理刚才的对话，秦浪有点惊喜，以前跟姐说做他的女人的时候，不是遭到白眼的抗拒，就是遭到“想得美”的鄙夷，现在竟然不反对了？秦浪特别开心，腰间被掐过的地方也不觉得疼了。
程明坤在望江楼订了一桌席，秦浪和肖佳赶到时，程明坤、马明成还有江南大学的校长曹牧、主管机电系的副校长曾自斐、系主任龙艳君和历史系的系主任申古。
在座的是文人，当然没有那种喧嚣，再说省领导有两位在座，所以就算想说点什么，都还是有所拘谨的。说着说着，肖佳听说申古是历史系的系主任，想起秦浪说的黄金屋，便问申古主任那黄金屋的意思。
申古道“说起这个黄金屋嘛。一般的解释就是来自北宋真宗的《劝学诗》：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这里所指的黄金屋就是荣华富贵的意思。”
肖佳明白，敢情这是秦浪在向自己表白了。看了他一眼，却见秦浪躲躲闪闪的样子，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否则秦浪怎么会是这样的表情。
“我们申古主任对这方面可是很有研究的，不然怎么连名字都有古的意思？”机电系系主任龙艳君笑道，大家也是哈哈的大笑。
“不过，这是以前的理解。还一种说法，虽然没有被教科书或是专业性的教材所接受，但是却被广泛地应用了，也就是说被大众所理解、所接受了。这个故事源自成语金屋藏娇。那是汉武帝年幼的时候，馆陶公主抱着他指着百来个宫女问，长大了之后这些人你要取哪个？汉武帝摇摇头，指了指旁边馆陶公主的女儿陈氏阿娇，说长大了要娶她，还要给她送一件黄金做的屋子。”
这下肖佳明白了，脸上微红。程明坤可是看出了一些门道，但是马明成的女儿不是和秦浪好吗？看见秦浪窘迫的样子，连忙举起杯，“我们肖总这么好学，是不是应该敬一杯？不过女孩子既然不善饮酒，那我们就一起干了这杯。”
省长提杯，这些人哪里会去想那么多，秦浪也跟着站起来，跟程明坤碰了碰杯，笑笑，干了。
散席后，秦浪请大家到一个茶楼里喝茶。程明坤不明白秦浪的目的，也是想去看个究竟，所以就跟着一起去。大家进了一个包厢，秦浪就和机电系的龙主任说起掌上游戏机来。马明成也不知道为什么秦浪会问到这个问题。
龙主任到“我们机电系却是在这方面研究的人员很少，因为我们的专业没有游戏机开发之类的。但是要说这研发也不是太难。一是游戏首先要的是兴趣，也就是激情和爱好；第二嘛，就是这个课题研究用途目前看起来几乎没有多大的前途，所以研究者寡，但是却是触类旁通的，难度不大；第三还是需要得到学校的认可，提供场地以及保证经费的来源。”因为校长在面前，龙主任当然说的也是遮遮掩掩的，这些秦浪都知道。
“这样，关于这个游戏研发的问题，我有这么个想法，省长、校长都在这。我姐的公司想在江南大学成立一家企业和学校联合的电子产品研发机构，用于这类产品的研发。学校负责把师资力量纳入计划之中，也可以是一个攻关小组之类的。场地学校也可以提供，学校有困难，我姐公司负责提供，至于经费全部由我姐的公司提供。双方既然是合作，那么我们根据研发产品的市值作为合作双方的利益回报。在这个里面，我姐公司占60%，学校占40%，荣誉归学校。当然前提首先是要由我姐的公司全权买断产品，用于向市场推广。研发产品所得的利润由双方各拿出10%用于奖励研发人员。研发小组负产品的前期开发，产品升级换代以及相关的维护。”秦浪简要地把他的意思说成是肖佳的意思，毕竟公司的总经理是肖佳，而他只是学生的身份。“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你小子的意思我是听明白了，就是学校只负责拿出相关人员，配合你们公司做一些产品的研发，学校不仅可以得到20-30%的利润，而且还能够得到荣誉，是不是？”见秦浪点头，程明坤道：“这是双赢的好事啊！学校不用拿钱出来，还可以得到钱和荣誉，而你们公司也解决了研发人员不足的问题，可以是产品更快地推向市场。这着棋秒啊！”
曹牧看看主管机电系的副校长曾自斐，曾自斐点点头，“这个方案啊，总的看起来行。不过呢……”当然是好事，他不是不知道，就是希望蝶瞳投资公司多分一点出来而已，但是省长牵线，见秦浪盯着他，自是不好说。
“如果曹校长觉得这个方案不满意，那我们只好去找江南省机电研究设计院了，再说呢，我姐是觉着吧，电子类产品今后会是一个大的消费趋势，既然曹校长看不起，那我们只好表示遗憾呢！”秦浪却是拿捏准了曹校长的意思，但是就是不给他们机会罢了。
看见秦浪胜券在握的样子，程明坤不由得暗暗高兴，这小子就是有出息，不仅思路清晰明确，而且对人的把握也相当的准。这曹校长可就难得下台了，就在他左右为难之际，副校长曾自斐道：“我们曹校长的意思不是说我们学校不愿意合作，而是认为在这方面投入的人才一定要精、要专，而且还要有一定的积极性。”
“对对对！”曹校长道，“回去以后，我们学校自习研究以后，一定会尽快地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样最好！”秦浪道“我姐后天就要出差去了，华南工业大学邀请我姐去参加他们建校30周年庆典，希望曹校长尽快商量出结果来。”
什么华南工业大学，我怎么不知道，还建校30周年呢。肖佳哼哼，这秦浪撒谎也是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肖佳想到，秦浪还是蛮聪明的嘛，不过这种聪明只能用于商业行为，对于那个哼哼还是不能的，而且无可原谅。
“我说你小子，这样不行的。”程明坤心想，这好好的科研项目怎么可能落入外省，对着马明成道，“你家小子要是不仗义，你要多劝劝！”又对曹牧道“曹校长，过了这村就不会再有那店，别让好好的机会从你手里溜走了。”
什么，这小子是马明成家的？曹牧有点无法相信，但是若是这话出自别人之口，或许还会怀疑的，但是明明是出自程省长之口，就断然不会错了。江南大学是省办大学，人事权还是在省里，曹牧既然能成为校长，固然有为学校利益的考虑，但是在处理人际关系上绝不会是白痴，他忙说，“程省长，我的意思还是倾向于把更好的技术人才投入到其中来，这样一个好项目，我自然不想在我手里给弄砸。我明天就会组织相关人员进行简单地论证后，并把合作合同拟出来。”
“好好好！”程明坤同意道：“你可千万别小看了这小子哟，这小子的眼光、思路和气度绝对超出常人的。”送走了曹牧，程明坤和马明成还没有走，秦浪看着他俩，“怎么，想我请你们吃宵夜？”
“宵夜也是要请的，说一说下一步是什么打算？”程明坤道，“你这小子幸亏没有到体制中来，不然很多人是要吃亏的，但同时很可能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啊！”
秦浪让服务员拿来纸笔，“纵观全国经济发展趋势，今后廉价劳动力在一定的时期内会形成一定的优势，但是随着各种基础建设的完善，那时全球经济会形成一体化，不仅这种廉价劳动力的优势会向贫穷国家转移，而且竞争也会越来越激烈。那个时候，科学技术就是第一生产力，因此只有靠科技创新推动科技的进步，企业才会有长期发展的立足之地。
研究掌上游戏机是为了新产品的开发，而这种新产品虽然是一个过渡产品，但是一旦形成产业优势，不仅会推动一个行业的发展，从而带动相关产业链的发展，还会为企业推出更高端的产品提供宝贵的经验和实验基地。我们走到前面，一是为了企业的生存，二是为了江南的经济，尽管短期内难以显现，但是在今后的一段时期内，会形成一定的效益，无论是对企业，还是江南省，还是全国都是一种推动作用。”
“这么说，还要建立产品的生产线？”程明坤到底是省长，一点就通。
“是的。”秦浪说道“这条生产线的建立，很可能在东华。原因是小型电子类产品的生产今后将在岭南省、吴越省等沿海城市形成一定的规模，这种规模可不是全国性的，甚至会是全世界性的。从交通建设和产业扶持上，内陆城市无法相比。而东华市与岭南接壤，距离他们最近，所以在运输成本和运输时间上有一定的优势。当竞争加剧的时候，众多厂家的利润被摊薄，那个时候，精细化管理就会充分考虑到各方面的因素，运输成本就是很值得去争取的重要环节。其二，今后东华的地理优势上要比南华和南苑好，对沿海城市甚至是东南亚出口，东华要方便，就算是最初的产品推广，东华的地理位置对于辐射全国也是比较居中的位置。当然，还有重要的原因，就是执政的地方官员要大力的支持，如果被无端地挑事搅局，不仅会损伤到投资商的利益，伤害他们的感情，很大程度上还会影响其他投资商的信心，甚至还会导致地方经济一蹶不振。
江南省历来都是农业大省，但是在今后的时期，随着城市化和工业化建设进程的加快，农业经济会成为鸡肋，但是又不可或缺，可能会进入一个高速发展与资源紧缺，以及产业之间不平衡的状态，这是一个矛盾。当然，可不是我一个学生现在该想的咯。”秦浪扔下笔，看着沉思的程明坤和马明成，肖佳一脸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肖佳想，秦浪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这是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吗？不能怪肖佳对秦浪有种言听计从的态度，关键是秦浪太妖孽了。就是程明坤和马明成都陷入沉思，何况是肖佳这个对经济一窍不通只知道搞怪的小魔女？
“可是，你还有很多没有说啊？”程明坤看着他。
“还有什么没有说啊！”秦浪笑道，“你是江南省的省长，你是江南省的纪委书记，你们都是江南省的领导，难道还要我一个学生去考虑这些问题，太沉重了吧。要不让我来干？”
马明成道“在你程叔叔面前还敢放肆？”
程明坤倒是不在意，“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年纪，我看当个地级市的市长是绰绰有余的。”
“行啊，就让我当南华市的市委书记，我保证三年之内将南华的gdp提高到200%。”秦浪开心道，看见马明成脸上虽然有点责怪，但不是不高兴，只是说他有点太洋洋自得了的意思，“岭南省不是就有个25岁的处级干部吗？”
“别人是别人，你是你！”马明成道。
“好了，秦浪毕竟还是个孩子。”程明坤袒护道：“秦浪可以作为省政府的顾问，怎么样？”
秦浪撇撇嘴，“中顾委都要撤消了，何况是您的省政府。算了吧，我也只是说笑的。不过我就是一句话，如果哪个领导不配合，给我穿小鞋，到时你可别怪我，那我就拍屁股走人了。”
“到底还是孩子。”马明成道，“你以为地方政府是你家开的啊，再说各方面都要平衡，哪里会一家独大，一枝独秀的可能？”
“我要的是支持，这不过分吧？”秦浪笑嘻嘻的，“不过我看如果是马伯伯你主管经济的话，说不定很多事情就会迎刃而解的。”
“你马伯伯管经济？”程明坤道，“他可是我们江南省的包青天，包青天对经济方面也有非凡的表现？”
“越来越没谱了。”马明成很是责怪，又对程明坤道，“你可别在意小孩子的话。”
“谁告诉你中顾委要撤消了？”马明成问道。
“我自己想的。这个过度机构太过插手地方事务，会干扰和影响地方政府的抉择，其使命已经完成，不撤销干嘛？”秦浪看程明坤一脸的质疑，笑笑道。
本来肖佳是要逮着秦浪到公司里去的，当然并不是要问秦浪的计划，而是要知道秦浪歪曲黄金屋的真实意图。但是马明成提出要秦浪一起走，肖佳可是不好意思把他留下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秦浪笑嘻嘻的离开。
回到位于宁家村的房子里，马明成才问秦浪今天说这些话的理由。小瞳和小蝶看见秦浪也来了，很是高兴。尽管二人不想打扰他们，但是秦浪要她俩一起听，马明成也没有反对，是啊，秦浪考虑的对。今后的家业会越来越大，仅靠秦浪一个人还是不行的，还需要放心的人去帮衬，那她俩听听也是好的。
“其实，这也是一个铺垫。这次十四大以后，江南省的领导很可能会有一个调整。究竟是怎样调整，谁也不知。不过，不管是谁主政，都是希望有政绩的，因为只有政绩才能体现他的工作和能力，所以只要我做得好，我想是很少有人走极端的。这是我的布局之一，为了自己。第二，就是为你今后的上位做铺垫。马伯伯你还年轻，所以还很有机会往上走。如果是你，当然也希望有人支持你，所以我的做法，尽管在目前是无法体现出多大的经济效益，但是过了一段时间，这种效益就会集中体现出来，而那时正是你主管的时候，只会更加突出你的能力。
香港回归，会是我国经济的一个转折点，同样也是一个考验。因为香港回归，是西方国家所不愿意看见的，因此他们会针对我国乃至整个亚洲做一次大型手术，这次手术，会使亚洲一些国家倒退数十年，打击是非常大的。中国属于亚洲国家，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绝不会独善其身的。以前是西方国家是经济列强，但是现在是亚洲四小龙、四小虎大行其道的时候，会让西方的一些财团、政客对执政领导人不满，所以西方国家就会酝酿一些措施，不仅可以保住自己的位置，还会打击亚洲经济，并把一些矛盾引发到香港回归这些节点上来、可谓是一箭数雕啊。”
尽管秦浪说的没有谱，但是马明成已经不再是这么认为了。秦浪说的话虽然暂时得不到检验，但并非没有道理。“那你认为目前全省经济的重心在哪里？”
“基础建设和产业结构调整”秦浪道“基础建设方面，我认为是交通、通信、城市化建设比较重要。产业结构调整，就是要改变过去单一的产业模式，比如农村全靠种植农作物不行，而是要利用空余的时间和空闲的土地，种植经济作物，走深加工的路子。同时还可以走公司加农户的方式，形成规模化效应。”
马明成打断他的话，“公司加农户的方式？”
“对。”秦浪道：“现在好多地方还没有解决温饱问题，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这个公司加农户的模式，就是供销体系的再建和流程再造。以前供销系统是集体的，但是那是在计划经济的时代，那种体制有很大的弊端。但是如果是公司的，作为公司的所有人对公司的经营那就完全两样。公司自己资金不足，但是可以把农户组织起来，组成合作社的形式。公司可以提供技术、资金扶持，并将合作的产品或是经济作物通过合作社销售出去。而农户的任务就比较单一了，再也不愁一些东西卖不出去了。当然，对于一个合作社来说，既要他们自愿，同时政府要把关，要引导，不能有被公司以假冒伪劣害农坑农的现象出现。
同样，如果一个县有那么多小的公司，而一个省有几个大的公司，这种模式所产生的效益和以前相比绝对不是同日而语的了。”
“嗯，这种思路对！”马明成道，“你们弟弟可是不错的了，思路好、脑子好！”其实秦浪也只说个大概，而马明成也只能领会一部分，不过秦浪描述的东西所展现的前景还是十分诱人的人，很值得去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