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暧昧 王家倒台 淑妃的觉悟
看着叶楚楚的样子,还真的不像是练武的,凤邵寒和凤煦风两人看向了叶楚楚的手,光滑细腻,的确不像。
“你们别忘了我爹是谁?”叶楚楚瞄了两人一眼,这时候,两人才想到叶楚楚的爹爹叶兼鸿。
“给你。”凤邵寒从旁边的侍卫处拿了一把剑递给了叶楚楚。
这时,对方已经攻了上来,几人迅速进入对战模式,一行人开始和刺客们开始对敌。
不过也还是因为叶楚楚是女人,在混乱中凤邵寒也始终陪在叶楚楚的身边。
又斩杀了一个敌人之后,凤邵寒看了叶楚楚一眼,心中稍微多了一丝异样,一般都是和男人并肩作战,这般和一个女人对阵杀敌却从未有过,比起那些只会勾心斗角,柔弱不堪的女人好的不知多少,也更加的令他欣赏。
此时的凤煦风也开始向两人慢慢的靠拢。
就在这时,叶楚楚感到一阵危险靠近,转身一看,一把剑从背后而来,对准的是凤邵寒的胸口。
叶楚楚此时心中一禀,人已经扑向凤邵寒。
而赶来的凤煦风从一旁将箭砍落,只是还有一节从他手下溜走,射向了叶楚楚。
凤煦风顾不得其他,直接将手中的剑扔向了发箭处,一个倒地的声音响起,凤煦风这才转身看向叶楚楚和凤邵寒两人。
凤邵寒被叶楚楚的身体一撞,原本以为是叶楚楚出了什么事,没有想到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叶楚楚的右手中了箭,想起叶楚楚刚刚的动作,也就知道叶楚楚这箭是为他而挡。
神色有些复杂的看着叶楚楚,他在她心中难道已经胜过了她的性命?
此时的叶楚楚脸色有些苍白,毫无血色,突然间,身子一软,凤邵寒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凤煦风和侍卫一边抵挡着攻击过来的刺客们,一边打量着两人的情况,见叶楚楚此时的样子,凤煦风对着凤邵寒说道,“箭上可能有毒。”
听言,凤邵寒在包围圈内将叶楚楚放到,一把撕开了叶楚楚手上的布料,看着那深入的箭,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狠狠的拔出箭头,叶楚楚闷哼了一声,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
看着有些发黑的伤口,凤邵寒准备俯下身子吸出毒血的时候,被凤煦风给阻止了,“叛贼还没有入网,皇兄你不能出事,还是我来。”
说着的时候,凤煦风就对准了叶楚楚手臂上的伤口,一口一口的吸出毒血,迷迷糊糊间,叶楚楚见到了凤煦风那认真的脸,紧接着,陷入了昏迷。
待到血变成红色,凤煦风这才阻止了动作,凤邵寒的心情也安了下来,对着凤煦风说道,“你先将她带回去吧!”
“恩。”凤煦风看着不远处的援兵,带着叶楚楚先走了。
“臣等来迟,请皇上恕罪。”御林军首领行了一礼,“皇宫中的乱臣贼子已全部伏法。”
“恩,将这群刺客缉拿归案,一个也不准放过。”凤邵寒语气冰冷的说道。
“是。”首领应道。
凤邵寒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厮杀。
“皇上,已将贼人全数逮捕。”御林军首领禀告道。
“盘问后,杀无赦!”凤邵寒无情的下命令。
闻令,御林军将这些人都带了回去。
凤邵寒回到营地,看着那群似乎不知道‘状况’的几个臣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先行回宫了。
对于凤邵寒先行回宫的举动,有些人心知肚明,有些人则是摸不着头脑,不过他们谁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皇宫
一路上,凤煦风抱着叶楚楚飞奔,不一会儿,就到达了皇宫。
此时,紫宸宫内,太医正在为叶楚楚把脉……
“怎么样了?”凤煦风问道。
“回王爷,贵妃娘娘脉象平稳,已无大碍,只要休养几天就好了。”太医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恩,你下去吧!”凤煦风对着太医说道。
“是,臣告退。”太医慢慢的推后,向门口而去。
凤煦风看着床上的叶楚楚,神色不明。
刚刚步出紫宸宫,太医便看到凤邵寒往这边而来。
“臣见过皇上。”太医又行礼道。
“贵妃怎么样了?”凤邵寒神色认真的问道。
“无大碍,休养几天便好了。”太医又重复了一遍。
“恩,下去吧!”凤邵寒说着,一只脚已经步入了紫宸宫。
太医从地上起来,擦了擦额角的汗,这趟差事,可真不好做啊!
紫宸宫内,路兰和路雪在一旁候着,而凤煦风则站在一旁等着凤邵寒的到来。
此时在床上的叶楚楚脸色虽然苍白,但是却已经悠悠转醒。
“娘娘。”路兰和路雪紧张的叫唤道。
“恩。”叶楚楚应道,其实这毒对她本身没有影响,只是这身体是凡胎,身体该有的反应她还是会有,在她中箭的一段时间内,她是昏迷了,不过她的元神在那一瞬,开始清除身体里的毒性,后来才令身体有了意识,并且为了不引起怀疑,她还是让伤口残留了一定毒性,在醒来的那一刻,她看到的就是凤煦风用嘴将她伤口的毒给吸了出来。
那一刻,她的心灵有些震撼,原来也有人这么不顾一切的救她?
叶楚楚看了一眼在一旁的的凤煦风,到底为什么呢?
“谢谢。”叶楚楚对着凤煦风说道,不管凤煦风是为了什么,可是救了她是事实,那么现在,就代表着,她欠凤煦风一个恩情。
“没关系!”凤煦风淡淡笑道,算是接下了叶楚楚的谢意。
叶楚楚闻言,对凤煦风笑道,那一笑,如花般绚丽,亮花了凤煦风的眼,凤煦风的心里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就在此时,凤邵寒从外面走了进来,一脸冷峻。
“见过皇上。”路兰和路雪行礼道。
“皇兄。”凤煦风因为凤邵寒的到来,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凤邵寒的到来,让他想起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她是他的嫂子!
而叶楚楚此时也忘记了行礼,只是乖乖的坐在床上,不过在场的人选择性的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