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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V2 H)哪怕才分离一天

  一整晚,雨打娇花,崔如真被干得去了无数次。
  那穴儿被肏得是红肿不堪,男人欲根每每拔出来时,穴嘴儿便白汁直流,全都是男人弄进去的东西。
  崔如真疲惫不堪,到最后是被干晕过去,是以全不知许靖怎么温柔地替她收拾,又怎么替她细心的抹上碧玉膏。
  许靖大掌抚过她的脸颊,“让你乖乖的,你却差点就叫人吃得一干二净,这会,连蛊都用下面的小嘴吞了下去,哼!”
  说着,气又上心头。
  许靖用真气再度内观她体内,缠心是往下腹移了点,可噬心却是往心头进了些,想来,是因为她昨夜想起了徐延。
  可恨!
  许靖唤来如叶吩咐道,“好好送她回府,让那些护卫的嘴看牢些。”
  崔如真这些女护卫,原就是许靖送上的。
  如叶:“奴知道了。”
  许靖怕时间晚了就阻止不了两蛊相遇,快马加鞭回到了京都,去找自己母亲定妃问个清楚。
  +++
  大周皇宫,明央宫中,摆设精致,简洁明亮的窗柩,射入柔和的光线──
  殿中主人定妃正看着送上来的信件,眉宇渐渐松开带着笑意,“靖儿这蛊,终于是解了。”
  至于信中提到崔如真之事,定妃根本不在意,她唤来大宫女,细细吩咐着要厨房备什么菜式。
  “今儿个傍晚,靖儿肯定会入宫,把他爱吃的都准备好了。”定妃胸有成竹道。
  那边厢,徐延也修书一封命信鸽传给师父,这才走出谷,到了军营,见到了崔至钧。
  崔至钧:“可是云雀仙谷徐医仙?”
  “医仙不敢当,在下只是个普通的大夫。”徐延心道,自己不只没治好人家妹子,还害她又惹上蛊毒,如此失职无能,又何堪被称呼为医仙?
  崔至钧看这医仙如此谦虚,倒是留下不差的印象,且徐延毫不拖泥带水,“崔将军,这就启程往京师吧。”
  哪怕才分离一天,他就思念她了。
  树林里,燕子低飞,似要下雨了。
  +++
  暖融融的太阳要落下山头时,定妃听到通报──
  “靖王~求见。”
  定妃欢喜的迎了出去,便见到顾着赶路,颊边还有些许汗渣子的儿子。
  定妃挑了挑眉,拿出帕巾给儿子擦了擦汗,“饿了吧,娘准备好饭菜,先用吧。”
  许靖在自己娘亲前倒是听话,乖乖的上了桌。
  食不言,寝不语。
  用完饭,许靖道出来意。
  定妃:“这两蛊都是苗疆罕见的珍宝,如今竟在一人身上,娘也不曾见过……会这么容易跑进那小姑娘体内,看来那小姑娘是天生的阴时之女,正是练蛊最佳的苗子。”
  “可有方法能引出其中一蛊?”
  “你应该知道,噬心母蛊与子蛊,只要一对男女常水乳交融,便无害也。”
  “可缠心蛊跑到她体内,是儿不好,若不弄出来,会害了她性命。”
  “如你所说,这相府千金已与你师弟成就好事,你又何必管她死活?”
  “儿心悦她。”
  “呵,心悦,你整天闯南走北,见得的女人多得是,何必在这棵树上吊死。”
  “娘!”
  相府千金治病记(1V2 H)只要想到徐延
  定妃叹息一声,“我儿和我一样死脑筋,唉~”
  “娘,只要有什么方法能救她,儿都要一试,试了还是救不成,那就是命,但叫我束手旁观,儿做不到。”
  定妃幽幽的看着许靖,“所以,那老不死的要出事,你才帮上一把,是不是?我儿看似玩世不恭,却心如发细,真是……唉,也罢。”
  定妃轻道,“等那姑娘进了京,我找个由头让她入宫,总要亲自见到人我才知道有没有方法救,对了,半月后,会有皇后寿诞的宫宴……至于暂时稳住缠心蛊的方法,娘就不多说了,你自己行事小心点,到底是左相的宝贝女儿,要是让人发现了……”
  “儿打算请父皇赐婚。”
  定妃嗤笑一声,“呵,你这一求,与左相家联姻,你其他兄弟会以为你要抢皇位,你确定要搅一搅这浑水
  许靖淡淡道:“对那些兄弟,儿又有何惧?若连个喜欢的女人都保不住,只做个缩头乌龟,人生又会有什么趣味?”
  定妃眼神一厉,“告诉娘,你到底要不要那个位置。”
  “儿……”
  两人密谈的声音渐小,窗外头,月儿也被乌云遮住,一片漆黑。
  +++
  怕路程颠簸,崔如真一行走得不快,花了三日才回到相府。
  崔如真才发现如叶不见了,不知何时,一路跟着她回相府的只剩下原本的女护卫们。
  ……如叶应该是,回去云雀仙谷了。
  崔如真不由得想到徐延,突然心头一刺,“呜……”奇怪,最近怎么只要想到徐延,就会心痛呢?
  “娘的真儿……”左相夫人孟芸青激动的搂住女儿。
  “娘,真儿没事……”
  崔如真这样说着,脸上却带不出半点笑容,自己治个病,治到被人夺了贞操,还在那可恶的男人身下去了……那么多回。
  崔如真光想就羞乱又耻辱地红了脸。
  她记得最后晕厥前,听得那坏男人说,到了京师,他会来求亲,可自己…真要嫁他吗?
  崔如真换下衣装,找出许靖给她的药酒和药膏,拿出去给母亲看。
  孟芸青知道了药的效果后,高兴道,“我儿以后可以如常人般走动了?”
  “娘,这只是治标的。”
  “那神医也不能完全治好你的病?”
  “嗯……”双修之事,断不能告诉母亲。
  “你给娘说说,神医有用过什么手法治你?”
  “也就是吃药,和针灸……”
  “针灸……可是让你褪去衣袍?”
  “没有,只是手臂……”
  崔如真这才知道,为了一个谎,便要说更多谎话去圆。
  孟芸青:“那就好、那就好……你一个人孤身去治病,爹娘,和你哥哥都怕你被人欺负去了。”
  崔如真苦笑:“……”可不是嘛……
  孟芸青握住她的手,“对了,你哥哥擒了贼王,终于回京了,从你十岁起也有五年没见到至钧了,等他从军营回来,你用上这药,一家人一起吃个饭,好不好?”
  “当然好。”
  崔如真一直都希望自己能像个正常人,
  ΡΘ1㈧ん.cOм哪怕只能和父兄相聚一刻都好,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许靖……这个男人,她到底要恨他,还是要感谢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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