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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武当金丹

  秦秋雨性本善良,眼看庞老板让人揍得不成人样,就跟进小木屋去找了些绑带给庞老板包扎。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包扎了大概半个小时后,小林和大黄醒了。
  他们看见袁老大跪在门前,又见袁老大带来的小弟全瘫倒在地上刚刚睁眼,就知道王也已经掌握了整个局面,也就是说,他们安全了,小木屋保住了。
  至于刚才为什么突然晕倒不省人事,小林怎么也想不起来了,还以为是自己血糖过低,又受到惊吓,所以才昏倒的。
  让大家都感到意外的是,这时候,原本跑去缅甸不知要做什么的郭老先生,居然背着一个小布包回到了小木屋。
  一脸白胡子的郭老发现自家的破木屋今日来了一大帮客人,也是很惊讶,心说这破地儿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问过药童小林,郭老才明白事情的整个过程。
  他走到王也面前,恭恭敬敬的说:“王也先生,久仰大名,我就是这小木屋的屋主,家中药童多有得罪,还请王先生海涵。”
  王也问:“郭老先生,您认识我?”
  郭老摸了摸下巴的白胡子笑道:“当然了,早闻王先生在江南区锋芒毕露,乃少年英雄也,我虽久居深山,但常有四方来客到此破屋喝茶聊天,所以就有幸得知王先生的事迹啦。”
  “原来如此。”
  王也点了点头,然后毫不客气的说:“郭先生,恐怕小林已经告诉你一切了,那我也不必浪费时间,那支挂在房梁上的千年人参,我要了。”
  郭老先生垂下的眼帘,以其神色看来,显然是舍不得那支千辛万苦费尽心思才弄到手的千年人参。说到这根人参的来历,还真有个小故事。
  二十年前,郭老先生的胡子还没白花,而当时的他,已经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医者,素有昆明神医之称。
  当时的郭老已经喜爱到处跑到处游,机缘巧合之下,他游到了武当山,见了当时的武当掌门人。原本素未谋面的两人,居然一拍即合,聊得热火朝天,非常投契。两人从医学医理聊到宇宙万物,一聊就聊了三个日夜。
  再到郭老先生要走时,那位武当掌门人舍不得好友,又留了他吃一顿临别的晚餐。盛情难却,郭老就留下来了,反正吃一顿饭也浪费不了多少时间。
  不曾想,正要开饭的时候,有一个生意人上山求药,还说愿意以一支祖传的千年人参作为交换。
  郭老先生当时有幸见得千年人参,作为一个医者,他没忍住两眼放光,就问那位武当山掌门人,此人要求的是什么药,为何愿意下这血本?
  武当山掌门人笑了笑,说此人求的人一颗行气活血起死回生保命金丹,此丹由多味珍贵药材,经二十年提炼而成,如今整个偌大的武当山,就只有三颗了,而且炼制丹药的方法已经失传,所以这保命金丹乃是绝版货,即便用三支千年人参来换也不为过。
  郭老先生听完瞪大眼睛,他当场脑筋急转弯,想了一个一家便宜两家不亏的好点子。
  他要跟武当山掌门和那位生意人做笔生意。只要他医治好生意人要救的人,那武当山也不必换去珍贵无比的保命金丹,而他则以那支千年人参做报酬即可。
  那个生意人一心只想救人,想来所谓保命金丹也未必真的起死回生,于是就答应了郭老,愿意跟郭老做这笔买卖。
  后来,郭老以一生所学的绝妙医术,经一个多月的时间,果然把生意人的老婆的末期肺癌给治好了。这一下,郭老先生从此声明大震,成为大江南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绝世神医。
  生意人没有吃言使诈,见老婆的情况得以好转,还能到处跑动,他立马双手奉上祖传的千年人参作为答谢,还大摆宴席,请来当地的豪门富绅,让大家都认识认识这位来自云南昆明的神医,郭先生。
  而武当派的掌门人也认定了郭先生这位朋友,还让他参阅武当派不外传的金丹炼制文献,希望他能从中补全早已失传的炼丹之术,好以让保命金丹继续流传后世。
  只是,现今为止,还没人知道,郭先生是否重现武当派的炼丹神术。
  无论如何,此时此刻,郭老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如果不是王先生你在场,恐怕那支千年人参早让袁知初抢走了,或许命中注定,此人参就等着王先生这样的有缘人出现吧。既然如此,就请王先生取走人参吧。”
  王也认为,郭老先生果然是个聪明人,明白利弊,也够爽快。因为他若不给,以王也的实力和暴脾气,只会惹来后患无穷,再者,这根人参多存在一天,像袁知初这样慕名而来的盲目求医之人就会多来一个,倒不如给王也做个顺水人情呢。
  王也笑了笑,说:“那就多谢郭先生了。”
  说完,自顾自走进药库,轻轻踮脚跃于半空,一手把悬挂在房梁上的人参盒子取了下来。
  听见郭老要把人参无条件送给王也,袁知初又再大哭起来,他跪在地上,拉住郭老先生的裤腿,模样极为狼狈。
  “郭老,郭老,我求求您了,请你救救我的父亲,他快不行了,只有那支千年人参才能救到他啊!”
  郭老先生无奈至极,他请起袁知初,拍了怕他没有受伤的肩膀,说:“袁知初,你有孝心是好事,但那支人参的药效,根本无法医治你父亲的怪病。我说的都是真话啊,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呢?”
  袁知初继续哭道:“既然是这样,请郭老先生再次出手为我家父治疗,你连末期肺癌都能治好,我父亲的病,你一定也有办法的!”
  听了这话,郭老的表情更加无奈更加尴尬,他说:“唉,恕老夫学艺未精,你父亲的病之所以是怪病,是因为老夫也从未见识过,压根儿不知从何处着手。所谓对症下药,我连他的症状表现都没搞清楚,你叫我怎么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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