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询问
“你想要什么?”主持者听明白了鸣人话里的意思,不由的出声说道。
只想尽快的将鸣人的事情解决好,然后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家族去请罪。
一千亿,如此巨大的金额,即便是他的家族,对此也是极为重视的,瞬间就失去了这么一大笔钱。
可以说,主持者的罪可是相当的严重,在他们的家族里面,按家法,可是要被处死的。
即便他是族长的儿子,也不能赦免,而且族长更是需要以身作则,才能坐稳他那族长的位子。
不然有的是人想做,如果赦免了主持者,族中的人就肯定会借此机会来针对族长,到那时,他的族长之位也到头了。
族长只是起到一个领导人的作用,并不意味着他的实力就是最强大的,在他们的家族里面,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强者呢。
那些人都在常年闭关,不过问世事,但若是家族里出现了某种变故,他们便会出现。
这在任何一个世界的家族,都是如此,没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老者和小广也是有些不解,同时也很疑惑,甚至心里莫名的升起了一丝的不妙感,觉得自己等人的身份也许曝光了。
如果真是如此,那他们就难以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了,阴阳师的恐怖是众所周知的。
在史书上记载的极为详细,大多都描述阴阳师的种种恐怖,从没写到过他们对时代有过什么样的贡献。
因此世人都觉得阴阳师是恐怖之物,不应该存在于世,以前曾经有过阴阳师现身,却被各国联手灭到了。
自那之后,各大阴阳师家族便隐居了起来,不再过问世事,暗中经营一些诸如酒馆和赌坊之类的场所,来维持生计。
一角和弓亲也竖起了耳朵,他们也想知道主持者们的秘密,虽然靠直觉发现了某种不妥,但是何原因却是分不清楚。
也许鸣人已经察觉到了,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大家都提起了心,等待着鸣人接下来的话语。
“我想要什么?”鸣人反问了一句,随即便轻笑了起来,道,“我若是需要什么东西,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得不到的!”
“那你想要知道什么?我这里就是一间普通的赌坊而已,难道还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主持者有些心虚的说道。
鸣人闻言,顿时觉得好笑,这是不是做贼心虚?或者是不打自招?
自己都没问什么,他就自己说出来了,这样的人让他经营这种规模的赌坊,还真是太难为他了。
单单看其的性格和种种的言行举止,鸣人可以判断,这家伙完全没有任何经营的能力,或者说是统帅的能力。
这样的人,只能成为一个普通人,替人打工,或者是自谋生路……
“喂喂,我可什么都没问呢!你就这么说出来了?”鸣人好笑的说道。
“额……”
主持者顿时懊悔不已,真想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巴掌,有些失了分寸,现在想要挽回是不可能了,只能等待事情的继续发展了。
“告诉我,你们阴阳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鸣人的声音陡然转变,直截了当的问道。
听到鸣人的话语,主持者和老者们都被震惊了,眼前的年轻人竟然真的知道他们的身份。
在那短短的一瞬间,他们竟然露出了杀意,显然是动了杀心,可随即便被他们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而也在与此同时,房间内的各个角落,也出现了十位的精英上忍,将这里团团包围了起来,似乎鸣人一有动作,他们便会攻击。
“你是怎么知道的?”主持者的脸色很是难看,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竟然暴露了。
自己阴阳师的身份可是秘密,若是传出去,他们就完蛋了,甚至是他们背后的家族,也有可能受到牵连。
大国不会允许阴阳师的存在的,必定斩草除根,到那时,隐藏在忍界不为人知地点的阴阳师家族们,恐怕都会受到牵连。
“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不是你问我问题!回答我,你们阴阳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你们修炼的阴阳术是从哪里来的?”
鸣人的声音很冷,他对阴阳师也很不感冒,也许是因为众女的上一世是被阴阳师们杀死的吧。
还有太虚等人,那五个家伙也是阴阳师,靠着修炼成为了神,现在在上界成为了一方霸主。
一角和弓亲很是惊讶,他们只听说过阴阳师存在过,却从未见到过真人,不想今日竟然遇到了。
难怪他们的力量不为自己所知,原来这是阴阳师的力量,怪不得寻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这作弊的手段实在是太高了。
跟阴阳师赌博,除非自己本身拥有超高的本领,不然就等着输钱吧,没有任何胜利的希望。
“这个,请恕我不能回答!即便是死!”主持者硬起的说道。
老者和小广不由的守护在了主持者的身边的,预防鸣人动手,暗中的十位精英上忍也都戒备了起来,准备随时出手击杀鸣人。
鸣人却是不以为意的站着,对于那些暗中的忍者,鸣人并不放在眼里,单单弓亲或者一角独自一人就能解决了。
“是嘛,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否真的不怕死!”鸣人以雷属性的查克拉,凝聚成了一把剑,抵在了主持者的咽喉上。
那速度之快都没让老者和小广反映过来,当他们看到鸣人手中的雷剑的时候,雷剑已经抵在主持者的身上了。
老者和小广不敢轻举妄动,稍有不慎,就有可能陷他们的主子于危险之中,只要鸣人轻轻的一动,主持者就会死去。
虽然主持者失去了竞争族长之位的能力,但是老者和小广也不想看到主持者死去,只想他平安无事的活着。
暗中的忍者也不敢妄动了,等待着老者或者是主持者的信号,而主持者却是觉得自己看到了死神。
他从出生以来,从未有过一次距离死神是如此的接近,那冰凉且带着酥麻的剑身,让他如坐针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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