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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六章鬼冢芳子

  鬼冢占华与鬼冢雅子以及鬼冢芳子的过程,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连脱衣裤再加上穿衣裤,也只不过二十来分种的时间,完事之后,鬼冢雅子与鬼冢芳子就回到了她们自己的房间。
  好戏散场,再加上鬼冢占华的房间中,就只有他一人住,而鬼冢雅子与鬼冢芳子的谈话,又是用日语,聂涛根本就听不懂,所以他只能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出了房间,准备到外面去吹吹海风,透透气。
  聂涛直接来到了远洋号最上面的一层,找了一个临近栏栅的椅子坐下来,观赏着月色下的海景。
  现在正是隆冬时节,天气十分的冷,整个顶层,都没有一个人,也只有聂涛一个人有闲情雅致欣赏月色下的海景。
  其实也不是聂涛有这样的闲情雅致,而是因为鬼冢雅子以及鬼冢占华关于对华夏国评论的言语,使得聂涛的心情十分的低沉,现在他也只想让那凛冽的海风,来吹拂走自己心中的沉郁,而且他也很想让自己快速的恢复平静,只有这样,他才能以自己最完美的状态,投入到后面的比赛中,有更大的机会战胜鬼冢占华,给华夏民族出口恶气,同时也给日本右翼集团一记响亮的耳光。
  越是到最后,聂涛越要保持自己心境的平和。
  海风呼啸,遮阳伞猎猎飞舞,呼呼作响,聂涛坐在椅子上,紧抱双臂,用这样的方式来抵御极寒,同时也用极寒刺骨的海风刺激自己的神经,尽量让自己快点从纠结中挣脱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聂涛竟是听到了隐隐的轻泣之声,那轻泣的声音显得极其的低沉,似乎在刻意的压制自己的情绪一般,如果不是聂涛的听觉能力,在没有激发异能的情况下,也要比平常人敏锐,他还真不会捕捉到这轻声嘤泣的声音。
  轻泣之人,是一个女的,聂涛听到这样的哭声,他的心中立马就充满了疑惑,直接站起身来,寻着声音向前找去。
  很快,聂涛就找到了轻泣声传来的地方,这是在一个很是隐蔽角落中传出来的,他怀着心中的疑惑,迈着轻轻的步子,绕过遮挡物,借着清冷的月色,立马就看到一个有着一头长女的女子,正抱着自己的双膝,埋首在膝盖中不住地抽泣。
  聂涛并没有直接说什么,而是轻轻地走到那个埋首抽泣的女孩身边,蹲下了自己的身体,轻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聂涛的轻问声落,埋首抽泣的女孩,骇然无比地抬起了自己的头,当聂涛看到她的样子之时,却也不由得愣怔住了,原来在这里偷偷哭泣的女孩,居然就是鬼冢芳子。
  鬼冢芳子似乎也没有想到聂涛会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布满了惊骇的神色,就这般怔怔地看着聂涛。
  很快,聂涛就清醒了过来,他直接坐在了鬼冢芳子的身边,双眼望向月色下泛着鳞鳞波纹的海面,轻轻地问道:“芳子小姐,你为什么会躲在这里哭泣呢?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啊?”
  鬼冢芳子此时也清醒了过来,伸手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痕,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芳子小姐,刚才你哭得很伤心,不可能没事。虽然我们初初的相识,而且还是敌对的立场,不过我愿意当你忠实的听众。很多的事情,只有倾诉之后,才能更加的释然。芳子小姐,你可以放心,我用人格向你保证,关于你对我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绝不会有任何的泄露。”聂涛沉毅着声音说道。
  鬼冢芳子并没有回答,现场除了呼呼的海风吹拂声外,便没有了其他的声音,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聂涛见鬼冢雅子不说话,他也保持了自己的沉默,双眼怔怔地看着前方银鳞泛泛的海面。
  “聂先生,你会加入鬼冢家族吗?”良久之后,鬼冢芳子轻轻地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聂涛微微一愣,立马就坚毅无比地摇了摇头:“不会。怎么,你还想要继续当说客?”
  “关于劝你加入鬼冢家族的事情,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你说我会劝你加入鬼冢家族吗?”鬼冢芳子低沉着声音,轻轻地反问道。
  聂涛的心中,变得更加疑惑了:“芳子小姐,自始至终,你确实没有劝我加入过鬼冢家族,难道你不想让我加入鬼冢家族,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想嫁给我?”
  “既然你都已经坚定了自己的立场,不会加入鬼冢家族,你问这样的问题,还有意义吗?”
  从认识鬼冢芳子开始,聂涛也只是在餐桌上跟她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是鬼冢芳子在气氛最为凝重的时候说出了吃东西的话,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此时跟鬼冢芳子这粗粗的交谈,不得不让聂涛重新估量鬼冢芳子的智商,就这针锋相对的话,聂涛就已经意识到,鬼冢芳子的智商,恐怕并不会比鬼冢雅子差上多少。
  聂涛笑着摇了摇头:“确实没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不加入鬼冢家族,你跟我叔叔,必定会在赌桌上生死对诀。我叔叔是鬼冢家族赌术最高的存在,而且他平日里很少出手,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是一个绝对的高手,跟雅子姐姐完全不是一个级别。所以说,你的赢面很小。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蝼蚁尚且偷生,我又如何不怕死呢?只不过我一个人的身上,关系到华夏民族的尊严问题,在这种民族大义的面前,就算是九死一生,我也一定会尽我的全力,与你叔叔决一死战,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聂涛沉声说道。
  鬼冢芳子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聂涛也没有再说话,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安静起来。
  “我希望你能赢得这次比赛,战胜叔叔,取得最后的胜利。”良久之后,鬼冢芳子沉声说出了这样的话,不由得让聂涛都愣怔在了当场。
  过了好一会儿,聂涛才反应过来:“芳子小姐,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鬼冢家族,是日本右翼份子,有着畸形的政治观念,在你们的意识之中,应该有着很是坚定的信念,此时你却是说出了这样的话,不得不让我感觉到奇怪啊!”
  “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那个……难道是因为你叔叔跟你发生关系,你的心中对他有着怨恨,才会有这样的想法?”聂涛小心翼翼地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聂涛的声音落地,鬼冢芳子立马就变得瞠目结舌起来,愕然不已地看着聂涛,脸上布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你怎么知道这样的事情?”过了好一会儿,鬼冢芳子才骇然无比地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我刚才跟你们分开之后,没多久就走出了房间,听到了你们隔壁房间传来的说话声,所以我才有了这样的想法。只是我没有想到,这居然是事实。芳子小姐,难道鬼冢占华,是你跟雅子小姐的亲叔叔?”聂涛为自己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鬼冢芳子彻底的震惊,坐在当场发了好一会儿愣,这才一脸痛苦地点了点头:“他确实是我们的亲叔叔。”
  “鬼冢占华真是个畜生,居然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我不知道你们日本的伦理观念是怎么样的,不过这样的事情,要是发生在我们华夏国,你叔叔那就是禽兽不如的存在,会遭受到所有人的唾骂与不耻。”聂涛愤怒无比地说道。
  “别被我们日本的性文化蒙蔽你的双眼,他这样的行为,在我们国家,其实也是很禽兽的行为。只不过由于我们国家的性开放,这样的行为并没有你们民族那般被人深恶痛绝。”
  “性开放不是借口,这种行为,跟畜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只有畜生,才不会懂得什么血缘亲情。鬼冢占华,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所以说,我才会希望你赢得这次比赛,让那禽兽死在这次的比赛中。只有他死了,我才能得到解脱。甚至我们家族,也有可能打破仇华禁咒,原本的观念,有可能会慢慢的得到改变。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解危,还会抢着付帐吗?”鬼冢芳子最后轻轻地问道。
  聂涛连不迭摇了摇头:“不知道。”
  “因为在我的骨子里,并不是一个极端的右翼份子。我不仅没有仇华的心理,而且还认为我们亏欠华夏民族太多太多的东西。这次的比赛,你所代表的是华夏民族,所以我不想看到你为难,才会急时的帮你摆脱那样的窘境,而我抢着付帐,也只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的心理好受些,因为这样我会感觉我们民族对你们华夏民族的亏欠会少一点点,这也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
  聂涛没有想到自己真的会看走眼,想到自己在哪个时候对鬼冢芳子的评价,他的心中不由得生起了几抹愧疚之情:“芳子小姐,你的行为,虽然很是隐晦,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但是我却依旧很尊重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力量,跟鬼冢占华比赛,尽全力让他死在这场比赛中,让你摆脱他的纠缠。”聂涛坚毅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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