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可知道我是谁
“多喝点,看你疲惫的。”张曼在一旁继续怂恿着白衣画。恐怕白衣画喝的太少了,里面的药性不能够发挥出来。
劳累了许久的白衣画,也是感觉到了口干舌燥。接过张曼手中的杯子又咕噜咕噜喝了两口。
没多大一会,热量便从白衣画的脊椎里散发出来了,在她的体内四处乱窜。而她的视线也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四肢乏力的软绵绵的。
白衣画靠在了张曼的身上。
张曼小心翼翼的扶着白衣画,将她搀扶到刚刚那男人进的钻石的包厢门口,敲门,
厉钟石听见动静,将包厢的门打开了,一双深邃的冷眸淡漠的看着张曼,语气凉薄的审问:“你找谁?”
张曼当场便被厉钟石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震慑住了。
就这样的静距离看过去,这男人简直帅的让人瞬间屏息。
可是为了白衣画的幸福,不想再看她在昔日的阴霾里走不出来,张曼还是深呼吸,冷静下来,最终是豁出去了。
“你女朋友她喝了点酒,麻烦您一会将她送回住的地方。”
一边说着,张曼便已经将手中的白衣画给推了出去。
厉钟石十分的警觉闪开了,冷眸里是锋锐的戾光,他微微的垂眸,将目光落在白衣画的身上,微微一怔,面露几分的诧异。
就在白衣画因为他的躲闪马上就要摔倒到地上时,他快速的向前一步,抓住了白衣画的手腕。
白衣画整个人便软绵绵的依偎到了厉钟石的怀里。
她睡得昏昏沉沉的,厉钟石带着几分疑惑,朝门口看了过去。
而刚才送白衣画过来的那个女孩子此刻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是你的女朋友?”爱莎从包厢里站起来,一脸惊讶的看向了厉钟石。
爱莎的唇角微微勾起,“这女孩子还是十分的漂亮的,只不过,估计我妹妹得要失落好久了。”
白衣画似乎听见了声音,眼睛半睡半醒的眯起,她此刻很难受,一边撕扯着自己的衣服,一边含糊的呢喃道,“我有点不舒服。”
厉钟石垂眸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只一眼,便看到白衣画……他的冷眸一紧。
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那很快这女人就会曝光了。
他直接将怀里的白衣画横抱了起来,背对着身后的爱莎,一脸冷酷的对他说,“我先把她送回去,谈合作的事改天我再找时间约你!”
“哎,刚要谈到重点……”爱莎急切的站起来。
“你是说你前半个小时和我说的那些都是废话吗?白白浪费我的时间!”说着,厉钟石便抱着白衣画头也不回的径直走出了包厢。
白衣画歪着小脑袋,意识也迷迷糊糊的,看着面前的厉钟石。
她的眼前,出现的是重叠起来的人影。
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在她眼前的那张脸。
隐隐约约之间,白衣画似乎还出现了幻觉。
身体里的燥热,越来越滚烫,那种感觉,虽然难受,但是却让白衣画有些难以启齿。
厉钟石抱着白衣画从vip的电梯入口进去。
白衣画柔嫩无骨的小手慢慢的将厉钟石的脸向上捧起。
厉钟石感受到白衣画手心的温度,全身微微一怔,目光平视着他的前方。
“今天晚上,要我好不好?”白衣画话语温柔,小脸也贴近他的胸口,软软的蹭了蹭。
厉钟石那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此刻也是眉心微微皱了皱,墨莲般的冷眸,在那一刻更加的深邃,他微微垂眸看向了白衣画。
当年的记忆瞬间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出来。
他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将她抱在自己怀里的感受,一直存在了他的脑海里。
甚至,那一天晚上,面对这样的一个陌生女子,他竟然有渴望想得到更多。
这个想法,他自己也解释不通。
“不要胡言乱语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厉钟石将目光从白衣画身上转移,语气凉薄的对她说道。
她能够感受到她面前的清冷的气息,和她此刻体内那热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已经丧失理智的白衣画此刻却并不甘心。
她真的有那么的差劲吗?
白衣画的小手将厉钟石的脸摆了过来,将自己性感妖娆的红唇送了出去。
唇瓣接触的那一刻,流光溢彩也在一瞬间流露了出来。
厉钟石的脊背变得僵硬,没有丝毫得反应,却也没有拒绝她。
她的唇瓣慢慢的从他凉薄的唇上扫过,尽是无限的柔情在这缠绵之中。
阵阵呢喃在白衣画的一呼一吸之间毫无保留的溢了出来。
厉钟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体内像是生了一团火。
白衣画,此刻是那样的主动,微红的小脸更是极具魅惑。
比起当年的她,她更加的成熟,也更加的妩媚了。
叮得一声。
电梯的门向两侧打开。
厉钟石将脸别了过来,抱着白衣画朝车子走去。
白衣画有些难受,只觉得他的嘴唇离她越来越远。
他的手下提前下车,早已经打开了车门,在车的一旁等着。看到他们朝这边走来的那一刻,他将眼睛瞪到了最大,当场惊得合不拢嘴。
他们高高在上威严凛凛的厉总第一次遇到女人强吻竟然没有暴走的去拒绝。
他的手下膛目结舌的抿了抿嘴唇。
“还愣着,还不赶紧的开门!”厉钟石命令着手下。
“哦。”手下赶紧将后车门拉开。
厉钟石将怀里的白衣画放到了后面的座位上,他便坐到了白衣画的一侧。
就在他刚刚坐下,不出三秒,热度袭人的白衣画便又重新的朝他扑了上来,像一只小母狼似的。
纤细白皙的手指慌乱的去解厉钟石衬衣的扣子,垂眸又朝他吻了过去。
而她今天的经验,全部来自于一个叫李修远的男人。
软软的舌头从他的肌肤缓缓的滑下去,寻寻觅觅,一直到他的心口处。
厉钟石的眉心顿时一紧,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了几分,理智就在他的心口苦苦的挣扎着。
得不到男人的回应,白衣画很是痛苦,眸子里尽是迷雾蒙蒙,声音娇柔的道“吻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