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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6章 逃不开我的魔掌的

  “那你喊一个试试看。”席寅深根本就没拿她的威胁当一回事,甚至还在云淡风轻的看着她,脸上还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深长的笑容。
  “席寅深,你!”黎雅筠气恼地看着他。
  而她的话刚吐出来几个字,这个男人竟然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于是,她跟席寅深就亲吻了。
  他那带着温度的唇,就那样紧贴在她的唇上,带着一股酒味,当然,除了酒味之外,还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
  明明喝酒的人是他,但这一刻,为什么她也有些醉了呢?
  脑子甚至都开始有些不太清醒了。
  席寅深很温柔的吻着她的唇,特别的小心翼翼,但就是这样的吻,才是最撩,人也最容易让人随之心醉的。
  黎雅筠竟然有那么短暂的几秒钟是忘记反抗的,她甚至都忘记要去呼吸了。
  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当然是马上推开了席寅深。
  “席寅深,你真的过分了!我现在不管你到底清醒了没有,都请你马上从我的住处消失!”黎雅筠气急败坏的对他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就马上从他的身上爬了下去,并且跑进了她的房间。
  席寅深不疾不徐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看向了那扇紧闭着的房间的门,却丝毫都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就是喜欢看到你这副慌张的模样,黎雅筠,逃开我的魔掌,你就别想了。不把你娶到手,我誓不罢休。反正,我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跟你慢慢耗。”席寅深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
  原本有些郁闷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就变好了。
  他的心情是变好了,但黎雅筠的心情却是开始有些郁闷了。
  她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就马上冲进了浴室,并且打开了水龙头,不停的清洗着自己的嘴巴,试图要将唇上的属于席寅深的那股味道给洗掉。
  但不管她如何清洗,洗多少遍,他亲吻她的时候的那种感觉,好像一直都在她的心头萦绕着。
  在心头萦绕着的东西,又如何能洗得掉呢?
  在冲洗多遍全都无效之后,黎雅筠便认命般的放弃了。
  她站在镜子前,不由得抬起手摸向了那被她洗得有些发红的嘴唇。
  “黎雅筠,你都这个年纪了,难不成还像个小姑娘一样,轻而易举的就被人拨动了心弦吗?只不过就是一个吻而已,就让你彻底方寸大乱了?黎雅筠,你未免也太没用了一些吧?”
  虽然她嘴上的话这样说,但她的那颗心就是久久都没法平静。
  尤其是他亲吻她的时候,她的那种心动的感觉,是她绝对否认不掉的。
  她无奈的垂下眼眸,并且轻叹了口气:“黎雅筠,你该不会真的把自己的心给交代出去了吧?”
  若不是喜欢,她自己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她对席寅深的不一样了。
  只有面对他的时候,她才能肆无忌惮的做黎雅筠,可以放肆大胆的笑,流露出自己一切的真实情绪。
  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才会再次变得简单而又纯真。
  更只有他,会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去关心。
  次日。
  危延刚走出自己的别墅,就碰到了从旁边突然冒出来的夏愉。
  夏愉就是那个从国外追到国内的女孩儿。
  危延在看到夏愉的时候,就像是突然碰见了鬼一样,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夏小姐,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感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你看不出来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吗?”
  “我当然知道啊,所以我现在,不是正在努力做到两情相悦吗?”夏愉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轻言放弃的人。
  夏愉是那种比较开朗活泼的女孩儿,夏家的条件算是不错的,父亲在国外经商,拥有自己的大公司,而母亲则是一名很出名的律师,年薪很高。
  夏愉的职业则是一名内,衣设计师,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请他去看内,衣秀的缘故。
  她是想要带他慢慢了解她的这一职业,也让他慢慢的开始了解她。
  最初,她跟危延会认识,的确是因为他救了她。
  而那会儿,夏愉被自己的父亲逼婚,就为了公司未来的发展,父亲打算把她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所以,她就出逃了,出逃当天有些发烧,她后来就直接昏倒了。
  于是,就这么因缘巧合的被危延给救了。
  等到她醒了之后,危延就打算让她离开的,但她一想到父亲的人也许正在四处找她,她就哀求危延让她在他那儿多住一段时间。
  也是那段住在同一个屋檐底下的时光,让她对危延产生了好感。
  喜欢这种东西,也真的是挺奇妙的。
  有的时候,你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的心给交代出去了。
  也许这个人并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情,说不定就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笑,但就是把你的心给俘获了。
  “说好的今天要去看内,衣秀,走吧!”夏愉笑得弯了弯嘴角。
  夏愉笑起来还真的是挺好看的,像是一朵花一样,特别的有感染力,而且还有两个很甜美的酒窝。
  说实话,她真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儿。
  危延在想,自己若是在更年轻一点的时候遇见她,也许真的会心动吧。
  但现在,他已经算是大叔了,那颗心已经不会再轻易的为谁跳动了。
  他想起了厉佑霆给他出的主意,他便按着厉佑霆所说的,答应了夏愉的邀请,并且他的语气听起来是相当的愉悦跟期待:“我之前就对这样的秀很感兴趣,既然你都特意来邀请我了,我肯定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
  “真的?你怎么会对这样的秀感兴趣啊?”夏愉笑得一脸的狡黠。
  “你说呢?你觉得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对这样的秀感兴趣啊?色,原本就是男人的本性,这就好像你们女人戒不掉化妆品是一样的。”危延故意将自己塑造成那样特别花心,而且还特别浪荡的一个男人。
  厉佑霆说,这样的男人比较容易把女人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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