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真假离先生
来福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从一开始就觉得这个离先生,好像有一点怪怪的,让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云天,我先出去了!”,来福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来福有一个习惯,无论到哪一个地方,他都会溜达一圈,然后用自己的方法来收集情报。
不得不说,在收集情报这一方面上,来福有着超于常人的特别。
他总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收集到最准确的情,这一点,哪怕是一直不愿意认同来福的,常威也表示很认同。
就在来福刚刚离开不久之后,又有一个人来到了,这个房间。
这个人身穿一件蓝色的长袍,手拿一副折扇,看起来有一种,翩翩公子的模样。
他到了房间之后,冲着房间的每个人为抱拳,然后来到了,雷诺的身旁。
重重的行礼说道:“雷公子,刚才的事情还请您见谅,毕竟小的职责所在。”
这名身穿,蓝色长袍的男子,他的态度十分的诚恳,无论是从哪一点,都给人了无法挑出毛病。
但是雷诺对于这个人,根本没有任何,在乎。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叶云天好像看出了一些端倪,如果他没猜错的情况下,这个家伙,好像就是刚才的那个黑袍男子吧!
刚刚如此霸气,还一副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存在,怎么这才转眼之间,只是脱掉了一件黑袍而已,就如此卑躬屈膝。
是不是有点可笑?
不,叶云天并不认为这是可笑,而是可悲,这就是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就像胡海一样,他的生活?多么的卑微,但是他以自己的生活方式活下去。
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家世背景,没有天赋资源,只有靠着自己,一步一步努力的爬上去,只有靠着自己一点一点走的更远,这就是普通人的可悲之处
叶云天收回了目光,并没有再说什么。
那名蓝袍男子,再次向雷诺道歉。
雷诺依旧不理会他,甚至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两个人之间,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温和儒雅,他们站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哪一个人差哪一个人,好,但是,因为出身的原因,蓝袍男子必须卑躬屈膝。
叶云天天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什么,想明白了他,以前没有想明白的问题。
就像白莲儿,自己明明可以,给他的更多,但是他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因为他想活得更好,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卑躬屈膝,因为他想让自己挺直腰杆做人。
仅此而已,这个世上每个人都在为了,不再卑躬屈膝而努力,为了不再做狗而奋斗。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卑躬屈膝,谁愿意做狗,谁愿意永远活在别人的脚下。
这一刻,一直藏在叶云天心中的那个疙瘩,终于解开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既然如此,就让那一切成为过去的花絮吧!
雷诺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的那个蓝袍男子说。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想做什么,更想让我做什么,我都明白,但是我可以确切的告诉你,这不可能,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要和黑袍作对到底。有些做了就要付出代价的!”。
蓝袍男子的神情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关于这个结果,他早就有想象了,只是他也没有想到,雷诺竟然如此,直接,更没有给他任何回旋的余地。
“诺公子,我想你明白一个问题,错的不是黑袍,而是一个人,只是你不愿意承认而已,我会等着你,等着你,有勇气,有实力杀我的那一天!”蓝袍男子,说完这句话就的离开了。
叶云天一下子有点茫然了,好像事情并不像自己猜想的那样,那么自己刚才想的那一大堆算什么啊!
蓝袍男子走后,雷诺再也无法淡定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门框,眼神之中充满了哀伤。
对于这样的事情,叶云天实在不好安慰,毕竟根本不知道什么事情,就算去安慰也太儿戏了。
很快来福就回来了:“”云天皇家学院的确有离先生这一号人!”来福说道,但是接下来又让叶云天无奈了。
但是林先生的存在,可以说很久很久了,如果真的要说,那要追溯到三百多年前,所以来福又无法确定此离先生,非彼离先生,只是除此之外,他再也找不到所谓的李先生的任何信息了。
叶云天,可以确定,他们好像被坑了,也就说明了一件事情,他们此刻并不是皇家学院的学生。
然而,他们还打了学校报名处的老师,还动了皇家学院执法队伍黑袍!
“这好像闹的有点大了!”,叶云天看了一眼来福说道。
来福轻轻地咳了两声,表示这件事情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欠扁。
谁知道最老实的常威,也流露出一副这也是和我无关的表情,他微微一笑,看着云天,他想知道,见了一天,要怎么做,你会怎么做。
此刻唯一能够支持叶云天的,也只有胡海了,但是胡海根本不敢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的看着。
叶云天陷入了沉思,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就将错就错,反正也没有什么亏损,就待在这里吧,在哪里修行不是修行啊!
除此之外,如果可以的话,他们最好还是弄一个学员的身份,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可就没那么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还有,就是叶云天不相信,那个离先生会闲的没事来忽悠他,毕竟那可是金丹境界之上的存在,甚至元婴境界之上也有可能。
如此的一位大人物,闲着没事来坑他们三个,是不是有点太无聊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走喝酒去!”,叶云天微微一笑说道!
一旁的常威眼睛一亮,他也笑了。至于来福,他也笑了,只晓得好像有点苦涩。
胡海从来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公子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仅此而已。